双拳攥紧,眼眸泛红,大小姐受这些委屈,都是为了她。
“柳大小姐专心跟你相好?”云子缙眯一眯眼睛,俊逸逼人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凌厉和深沉,“她连本王都看不上,会喜欢你?你这是要挑战本王的威仪吗?”
刘栓儿:“……”
众人:“……”
静王这脑回路,太清奇。
不过静王说得也有道理,哪个女人放着清贵王爷不要,偏偏喜欢一个又油腻又猥琐的家丁?
刘栓儿眼珠子转动两下,舔着脸笑道:“没准儿大小姐就喜欢我这种呢?王爷,有的女人口味重,放着金窝不要,就迷恋狗窝。她一回娘家就急着找我幽会,我们在一块好几次了!”
一番话说完,几乎给柳若嫄盖棺论定。
放荡、低级趣味、口味重的贱女人。
众人又震惊又鄙夷,都觉得心疼静王。
柳若嫄这样的贱货,配不上静王妃的名号!
怪不得她闹和离,原来要回娘家跟家丁老相好厮混。
简直太贱了!
“哦?”云子缙神色淡然,薄唇微抿一下,慢悠悠说道:“她回娘家跟你幽会几次?每次什么时辰什么地点,你说清楚。”
“这,这不好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栓儿故意推脱道。
云子缙微微一抬手,两名护卫上前,死死按住刘栓儿,拔刀卡在他的手腕上。
刀刃冰冷锋利,刘栓儿吓得脸上变色。
“说吧!”瑞征站在一旁,轻蔑地冷哼,“说得清楚点。”
敢诬蔑他家王妃,真是嫌命长了!
刘栓儿浑身发抖,“大小姐……回娘家当晚,跟我在柴房里过了一夜……”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他左手连腕被刀锋斩断,鲜血四溅。
刘栓儿疼得大叫,却被死死按在地上,挣扎不脱。
护卫给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让他无法昏迷过去。
云子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手中的茶杯,淡淡瞥了一眼刘栓儿,目光幽深,“你谎话编得不实,王妃回娘家那晚,本王在她床边守了一夜。”
众人:“……”
王妃和离回娘家,静王不舍得?
在她床边守一夜?
这是什么情况?
珠帘后的柳若嫄不淡定了,脸上抽搐一下,莫名心慌。
她晚上睡觉时,床边坐一个男人……
这是要做噩梦吧?
“继续说!”瑞征又喝了一声。
刘栓儿脸色惨白,有气无力,“……我休了老婆那晚,大小姐去我屋里安慰我……”
话没说完,刀锋落下,他右手也被斩断。
“啊——哇啊——”
刘栓儿惨叫声不绝于耳,众人无比惊悚,看向静王的眼神都变了。
朱掌柜父女俩吓得浑身哆嗦,心中后悔不迭。
早知道静王手段这么阴狠,他们何必得罪静王妃?
朱琼儿紧紧咬住嘴唇,脸色发白。
她不该冲动选这条路——
可是现在想回头也晚了。
众人听见云子缙冰寒透骨的声音,“你休老婆那晚,本王也在场,王妃晚上睡觉踢被子,都是本王给她盖的。”
众人:“……”
静王这是变相秀恩爱、撒狗粮吗?
怎么感觉满满的炫耀?
柳若嫄挑起眉头,回想那晚的情形。
怪不得那晚心里一阵阵发毛,总觉得窗外有人偷窥她。
为了防备小人,她还专门命人在窗户下挖了个陷阱,撒了一堆麻痒粉……
刘栓儿疼得死去活来,嘶声大喊:“小人跟大小姐再没有别的事了,求王爷饶命——”
“你刚才说幽会好几次,必须仔细说清楚。”瑞征命令道。
刘栓儿实在编不下去,扯着嗓子叫喊,“我忘记了,都记不得了!”
护卫手起刀落,他一只脚被刀锋斩断,满地鲜血淋漓。
云子缙眯起眼睛,眸光狭长幽深,“胆敢诬蔑诽谤本王的王妃,你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他声音很淡,语气中带着几分残忍和凉薄,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暴戾的狠劲。
言罢,护卫挥起大刀,寒光一闪,斩断了刘栓儿另一只脚。
刘栓儿手脚断,疼得奄奄一息,喘着大气喊饶命。
他收了雪姨娘和二小姐的五百两银子,可不想搭上小命啊。
本以为给大小姐泼点脏水,一来报休掉老婆之仇,二来能赚不少好处,何乐而不为?
谁想到碰上一个阴狠嚣张的王爷,砍断他手脚。
看这王爷不依不饶的架势,他再嘴硬强撑下去,肯定要丢掉性命。
小命都没了,五百两银子也享受不到。
“小人因为嫉恨大小姐,存心想要报复,才诬蔑她名声,王爷饶命啊——”刘栓儿再也撑不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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