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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经济杀手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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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我是否具备在国家安全局工作的潜质,如果我有这方面的潜质,他们将对我的优点和弱点进行测评,而这些测评是日后给我安排具体工作的依据。

    当时我就认为,鉴于我对越战的反对态度,我肯定通不过测试。

    在测试中,我承认我是一个忠诚的美国公民,我反对战争。

    我很惊讶他们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穷追不舍。

    相反,他们更加关注我的成长经历,我对父母亲的看法和态度,还有我作为一个穷学生在那些有钱的预科生、富人堆里长大的心理情愫。

    他们也仔细探讨了我对缺乏女人、性和金钱的挫折感以及由此带来的幻想症等。

    他们对我和法哈德之间的友谊很感兴趣,尤其是我向校警撒谎,维护法哈德的那件事,这让我感到很纳闷。

    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都对我有害无益,我注定要被国家安全局拒之门外,但结局出乎我的意料。

    多年之后我才明白,从国家安全局的角度来看,我的反面性格特征正是他们所欣赏的。

    他们看重的不是我对国家有多忠诚,而是我在生活中所遭受的挫折的程度。

    对父母的怨恨、对女人的性幻想、对丰裕生活的渴求以及易被诱惑,所有这些“特质”让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可造之才。

    我在学校和体育上力求出众的决心、我对父亲的反叛、我与陌生人交往的能力、我对警察的谎言,都是他们看中的品质。

    后来我发现,法哈德的父亲也为美国情报机关在伊朗本土服务,而我和他儿子的友情无疑成了我进入国家安全局的一个重要筹码。

    测试后几个星期,我被安排了一份工作并且开始了我的间谍技巧培训,当然这是从波士顿大学毕业几个月后才开始的。

    在我正式接到工作许可之前,我又冲动地参加了美国和平队(Peace Corp)招募者在波士顿大学的讲座。

    他们的主要“卖点”也和国家安全部一样——能去那里工作的学生也可延迟参军。

    决定去听那个讲座也是我生命中的几个重要的“偶然”之一,当时看起来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却决定了我以后的命运。

    招聘人员介绍了全球几个最需要志愿者的地方,其中之一就是亚马逊热带雨林。

    在欧洲人踏足这片土地之前,当地人过着原始的土著生活。

    从我的先人们在新罕布什尔安家时起,我就一直梦想可以过着像当地印第安阿布纳基土著人(Abnakis)那样的生活。

    我清楚我的血管里有着阿布纳基人的特质,我希望像他们那样对森林知识了如指掌。

    在讲座结束后,我走到招聘人员面前,问他我被选中派遣到亚马逊森林的机会有多大。

    他说,他们需要大量的志愿者,我应该有机会。

    于是我立刻致电弗兰克叔叔。

    让我意外的是,弗兰克叔叔鼓励我加入美国和平队。

    他坦白地说,在攻克河内之后,亚马逊河流域将是下一个目标。

    “那里石油资源非常丰富。

    他说,“我们要派一些能人去那里——要能理解当地人的人。

    他说和平队是一个很好的“训练场”,他还要我练好西班牙语和当地土著部落的方言。

    他笑着说,“你最后可能是给私人企业而不是给政府工作。

    ”

    那时候我还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来,当时的我已经从一个间谍升级到经济杀手,尽管之前我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个词,那之后的几年里我也没有听到这个词。

    那时候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在全球各地分布着几百人,为咨询公司和其他私人企业工作,他们从未从政府那里得到一分钱,却在为建立全球帝国服务。

    我没有想到,这一群人会在20世纪末发展到如此大的规模;我更没有想到,我在这一支不断壮大的队伍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安和我都向美国和平队提交了申请,要求被派遣到亚马逊。

    接到通知书的那一刻,我感到极端的失望。

    因为通知书上说,我们可能被派到厄瓜多尔。

    哦,天哪!我想去亚马逊地区,却让我去非洲!我连忙去翻阅地图册,查找厄瓜多尔这个地方,可是让我感到沮丧的是:我在非洲大陆上找不到它。

    我翻查目录,才发现厄瓜多尔原来在拉丁美洲。

    在其中一幅地图上,我看到,从安第斯冰川流出的冰雪融水汇成了气势磅礴的亚马逊河源头。

    我接着读下去,才知道厄瓜多尔森林是全球物种最多样化和最丰富的森林之一,几千年来,那里的土著人周而复始地过着他们朴实的原始生活。

    于是,我们欣然接受了。

    安和我在加州南部接受了和平队的训练,1968年,我们一同前往厄瓜多尔。

    在亚马逊地区,我们与殊瓦原住居民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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