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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经济杀手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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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开始觉得,人生只不过是一系列偶然事件的组合。

    我们应对这些偶然事件的方式将决定我们的未来。

    而我生命中的两个最重要的偶然事件都发生在米德尔布里学院。

    一个是遇到了伊朗国王的顾问兼将军的儿子;另外就是邂逅了一位也叫做安的美丽女子——与我童年时的女朋友的名字一样,她后来成了我的妻子。

    将军的儿子叫法哈德(Farhad),他以前是罗马的职业足球队员。

    他有很高的体育天赋,拥有一头漆黑的卷发,一双温和的胡桃色眼睛,还有着傲人的背景以及女孩子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在许多方面都与我截然相反。

    我努力和他套近乎,并且赢得了他的友谊。

    从他身上学到的很多东西让我在往后的日子里受益匪浅。

    我遇见了安,尽管当时她正与另外一个学校的男生打得火热,但是她却并没有拒绝和我交往。

    一开始,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柏拉图式的关系,可她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真挚的爱。

    法哈德怂恿我喝酒、参加派对,无视父母对我的教诲和严格要求。

    于是,我故意疏于我的学业,因为我要打断“学业”的腿,来报复我的父亲。

    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进而丢掉了奖学金。

    大学二年级的一天,当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我决定中途辍学。

    父亲扬言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法哈德却继续火上浇油。

    头脑发热的我一头撞进了校长办公室,于是我退学了。

    这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关键时刻。

    我离开学校的前夜,法哈德和我在当地一个酒吧痛饮庆祝。

    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醉汉,说我勾引他老婆,他将我倒头提起,朝着墙壁扔过去。

    法哈德走过来将我们俩分开,掏出一把刀子,在那家伙脸上划开一道口子。

    接着法哈德拽着我离开酒吧,他将我从窗口推出去,推到酒吧外边的“水獭河”(Otter Creek)上一个突出的窗台上。

    我们跳下去,然后沿着小河一路跑回宿舍。

    第二天早上,校警盘问我的时候,我撒了谎,我矢口否认法哈德干过那件事。

    不过,后来法哈德还是被赶出校门。

    后来,我们俩都搬到了波士顿,租了间房子住在一起。

    我在赫斯特的《纪录美国/星期天广告人报》(Record Ameri/Sunday Advertiser)找到一份工作,给该报的总编当助手。

    那一年下半年,我的几个同事被征召入伍。

    为了逃脱同样的命运,我到波士顿大学商业管理学院进修。

    那时候,安已经和前男友分手了,她经常从米德尔布里过来看我。

    我当然很感激她对我的关心。

    1967年,安从米德尔布里学院毕业,当时我在波士顿大学还有一年才能毕业。

    安坚持在我们结婚之前不和我住到一起。

    虽然我一边开玩笑说自己被绑架了,但是也对自己从父母那儿沿袭的古板、假正经耿耿于怀。

    我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可我想要更多,于是我们结婚了。

    安的父亲智慧超群,是导弹导航系统的主要策划人,因此,他在海军中的地位非同<bdi>.</bdi>一般。

    他的一位好友,安称之为“弗兰克叔叔”(非其真名)的人,是国家安全局(NSA)的最高级部门的官员。

    国家安全局是美国最不为人所知,也是最大的间谍组织。

    结婚后不久,军队召集我去体检。

    不幸的是,我通过了体检,这也就意味着我毕业后有可能被派遣到越南去。

    尽管我对战争很感兴趣,可我非常不愿意到远在东南亚国家的战场上去。

    我是听着那些殖民开拓者的祖先们的故事长大的——像托马斯 ? 潘恩(Thomas Paigne)和伊桑 ? 艾伦(Ethan Allen)。

    我参观过位于新英格兰和纽约北部的很多战场,包括法国和印第安人作战的战场以及独立战争时期的所有作战场地。

    我读过我可以找到的每一本历史小说。

    事实上,当读到相关陆军特种部队首次进入东南亚情形的时候,我倒是很想参军。

    后来,媒体曝光了美国政策的残暴和自相矛盾,我就改变了想法。

    我不知道潘恩会站在哪一边,可当时我想,他肯定会站在越共那边。

    弗兰克叔叔救了我。

    他告诉我到国家安全局工作可将我的征召延期,他安排我和局里的人进行了一系列面谈。

    有一天我感到筋疲力尽,因为那一整天我都在测谎仪监控下回答问题。

    他们告诉我,这些测试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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