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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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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别的伪装都不行。”

    “很对。”

    “到那儿去的游客想必是非常少的。我干嘛不能作为公司的一个客人到你朋友们的贸易公司里去呢?”

    “那不行,”恩丁说,“万一出了岔子,那就全完蛋啦。”

    “你是说万一我被捕?”香农心想,但没有说出来。他是受雇的,所以就该去冒险。能冒险,再加上他的知识,这就是他受雇的资本。

    “现在是给钱的问题了。”他简短地说。

    “那么你同意干啦?”

    “如果价钱合适,我干。”

    恩丁赞同地点点头。“从伦敦到赞格罗邻国首都的来回机票明天早晨送到你住的饭店去,”他说,“你必须飞回巴黎,弄到去那个国家的签证。赞格罗穷得在欧洲只有一个大使馆,那就是在巴黎。可是,要搞一张去赞格罗的签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在赞格罗的邻国首都有一个赞格罗领事馆。在那儿你可以花现钱买到一张签证,如果你给领事一点小费,一个小时准能办妥。你是懂得这些手续的。”

    香农点点头。他对此道是很通晓的。

    “因此,你到巴黎搞到签证,然后坐非洲航空公司的飞机去。到那个赞格罗的邻国去搞到一张进入赞格罗的签证,换乘飞机到克拉伦斯去,都付现钱。明天早晨和回程票一起送去的还有值300英镑的法郎当旅费。”

    “我需要500英镑,”香农说,“这起码要10天工夫,也许还要看联系情况和多长时间才能搞到签证。万一临时要打通关节,或者事情发生拖延,300英镑不够。”

    “行,就给合500英镑的法郎,另外加上500英镑归你自己。”恩丁说。

    “1000英镑?”香农说。

    “是美元,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是用美元作交易的。”

    “用英镑,”香农说,“那就合2500美元,或者说,是我正常签订合同的两个月的固定工资。”

    “可是你只干10天。”恩丁争辩道。

    “10天冒极大的风险,”香农反驳说,“如果那个地方只像你说的一半那样,那么谁干这份差事而被抓住,就死定了,并且会死得很惨。你给那么点钱,让我去冒这个险,还不如你自个儿去。”

    “好吧,就1000英镑。500先付,另外500回来付。”

    “我回来时怎么知道你会和我接头呢?”香农问。

    “那么,我怎么知道你的确上那儿去了呢?”恩丁反驳说。

    香农认为言之有理,于是点了点头。

    “行,一半现在给,一半以后给。”

    10分钟后恩丁走了。临走前他指示香农必须在他走后再等5分钟才能离开。

    下午3点,侦探代办处的头儿吃完饭回来了。香农在3点15分打去一个电话。

    “啊,对,布朗先生,”电话里的声音说,“我已经和我的人谈过了。他照你的指示等了,当那个人离开饭店,他认准了就盯了上去。那个人在街边上雇了一辆出租车,我的人就一直盯着他到了伦敦中心商业区。他在那儿付了车钱,下车后走进了一幢大楼。”

    “什么大楼?”

    “曼森大厦。那是曼森矿业联合公司的总部。”

    “他是否在那儿工作?”香农问。

    “看来是的,”侦探代办处的头儿说,“我的人不能跟他走进那幢大楼,不过他注意到,穿制服的守门人把手碰在帽檐上,向那个人敬了个礼,然后替他开了门。对那些陆续出去吃午饭的秘书和显然很年轻的雇员,那个守门人并没有这样做。”

    “他比他的外貌聪明。”香农承认。那个小年轻干得很漂亮。香农又给侦探代办处下了一些指示。那天下午他给代办处汇去50英镑。他还在一家银行开了个户头,存了10英镑,第二天早晨他又存入500英镑,到了晚上他就飞往巴黎了。

    戈登·查默斯博士不是个酒鬼,比啤酒劲儿大的酒从不沾唇,可是一喝上啤酒,话就多了起来,正如他的雇主詹姆斯·曼森在威尔顿餐厅和他一起吃午饭时亲自发现的那样。这天晚上,“猫儿”香农在布尔歇换乘非洲航空公司的DC-8客机到西非去,而查默斯博士正在和大学里的一个同学一起吃饭,这个同学现在也是一个科学家,从事工业方面的科研。

    他们在一起吃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几天前他在街上巧遇上这个过去的同学,就像在街上经常有的偶然相遇一样,他们约好一起吃饭。

    15年前,他们都是尚未取得学位的年轻大学生,都是单身,刻苦攻读各自的学位。他们对周围发生的事很关心,也很热心,就像许许多多青年科学工作者一样,认为是必须这样做的。扣年代中期,他们关心的是核武器和殖民主义。他们和成千上万的人一起参加核裁军运动和各种别的运动,希望能立即控制核武器,寻找当今世界的自由。他们俩同仇敌汽,态度严肃,勇于献身,毫不动摇。由于对世界现状的义愤,他们和共产主义青年组织有过联系。后来查默斯断绝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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