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开场白。
“他们不会回来了。”她说,眼神低低地看着杯子。“请坐。”
“我坐了一个晚上。”
她转过身来,微笑。“我也是。”她说。
“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我真的不想再喝了。”她说。正在他感受到挫折的同时,她又开始微笑了,还伸出手来,“我叫苏珊·波玛伦斯。”
她的手温软细腻,但手劲坚定。
“法兰·巴克伦。”
“我知道,有人提过你的名字。”
“哦?”
“不是今天晚上。上个月,应该是吧,在一家法国餐馆,叫做——”
“莱格侬。你跟莫瑞·温特斯在一起。”
“你认识莫瑞?他是个好人。”
“也是好律师。”
“看我一眼,你就记住了?”
“我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你,不过,有一段时间,你突然不见了。”
“我的耳环掉了。”
“我记得。”
“找了一阵子才找到,下面太黑了。”
“那是一定的。”
“让我分心的事情太多了,因为你这么英俊。”
“而你美得让人目不转睛。”
“谢谢你,法兰,有人叫你法兰妮吗?”
“没有。”
“我想这么叫你,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
“再转过来一点,靠近我,对了,就是这样。现在,把你的手放进我的裙子里,来吧,没人会看见的。你觉得怎么样?”
“你的理发师真幸运。”
“喔,天啊,你好俏皮。如果你敢抗拒,我就强奸你。你乖乖就范比较好一点。”
“我们离开这里吧。”
“先让我来一次。”
“我等下会让你来很多次。”
“今天晚上,我是不会饶过你的,但我等不及了。现在就干我,用你的手指。对了。”
她坐得四平八稳,动也不动,脸上波澜不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当他感觉到她下体隐约的抖动时,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过了这外人难以察觉的片刻,她的眼睛里出现异样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刚才真棒!法兰妮。你当过警察局长,习惯了发号施令,是不是?”
“我不当局长已经很久了。”
“这个习惯没有变。”
“可能是吧。”
“不过,今晚,”她说,“我要当家。”
“没问题。”
“不,”她的语气很坚定,“我要真的当家。照我的话做。如果想跟我回家,就得守我的规矩。”
“公平。”
“你得答应我。”
“我答应你。”
她看着他,好像在研究他这话究竟有几分可信,浅浅地点点头。
“到外面等我。”
“我得先把账结了。”
“去啊,然后到外面等我。”
回到桌子上,他塞给加尔文两张五十块,请他去打理账单。加尔文嘴里不知道嘟嚷了些什么,但他装作没听到,拍拍老朋友的肩膀,朝大门走去。丝蒂莉在门口拦住他,告诉他一定要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还把自己肥肥的脸凑上去给他亲。
他转身出门,瞥见她走向他原先坐的那张桌子。是加尔文要她过去吗?不是,加尔文正眼也没瞧她一下,端着他的威士忌杯子,定睛打量,好像是在看一颗水晶球。苏珊·波玛伦斯也没想理他,她找的人是约翰·克雷顿。
要不,她就是要上厕所;有个人站在面前,遮住他的视野。这人没事站在那里干嘛?
他渡出丝蒂莉餐馆,在旁边卖矿物标本与半宝石的小店前停下。他不知道她出来之后会怎么样,跟她一起回家又是怎样的绮丽春光,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惹上难以收拾的麻烦。
我等不及了。现在就干我,用你的手指。
不管怎样,反正他已经上钩,今天晚上一定要比竞选市长好玩。
罗姿还是滔滔不绝地解释,跟皇冠继续合作,究竟利益何在?“现在,我们就不必为了前两本书的版权伤脑筋了;他们一定会再版的,据说,已经排定在九月份。作者是约翰·布莱尔·克雷顿,这一次就把它改过来。”
“如果他们促销新书的手法没有失误的话——”
“宝贝,”她说,“别无选择啊,他们已经砸大钱了。更何况,他们什么便宜都占尽了,这书肯定比在暴风雨里卖雨伞还容易。喔,我是有点无耻,推动这本书不择手段,约翰,那也要你有本事,我才吃得下来啊。想想如果极富争议的O·J·辛普森有福克纳的文笔,结合起来,会是怎样的局面?我这么跟他们说。”
“我可写不出福克纳那样的。”
“辛普森也不行嘛。想想看,假如诺曼·梅勒杀了他的妻子,划开她的动脉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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