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衣并展露出她的躯体一样轻松。看看我做了什么,克洛伊,这是你给我的灵感。我好怀念你那迷人的胸部,等我回过神来,我发现……
或许她会说,你喜欢我的胸部吗?你的比较大,是不是?能再让我看看吗?克洛伊。她会甜言蜜语,称赞她的胸部,捂住那两团柔软的突起。她现在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种充实的饱满,想象竟是如此真实。要不,她就用自己的胸部,贴住克洛伊的上半身。
现在该讲些话了。喔,你知道我还做了什么吗?她脱掉裙子,一脚把它踢得远远的,再脱掉内裤,要不,事先就把它脱掉,或者干脆不穿。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克洛伊面前,克洛伊一定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但她多少会有些心动,就算她并不想搞这种女对女的把戏、就算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
让我看看你,克洛伊。
喔,不行。
拜托,我想看。
可是我有毛。
我不在乎,我就是要看……
然后,她把身体交给她,就在办公室里。
她没有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根本不容许任何事情发生。她可能会招来天大的灾难,毁掉原本和谐的工作关系。如果有一天,发生意外,生活没法照着她的剧本走,她唯一能够想象的结局,就是天地易位,无法收拾。
用不着追求冒险,哪天你准备好了,冒险自然会找上你。
就在她敷蜡去毛后几天,电话铃响了,是底特律的那个男人打来的。他在纽约,参加一个什么闭幕会议。他也知道临时通知不礼貌,但是,他还是希望她有时间出来吃顿晚饭。“有一个地方很棒。”他说,“价钱不是问题,因为我就是想花钱,特别是对上午九点通知我,要我十点钟到机场报到的公司,不必客气。”
他们约在苏活区,挑一家全世界最贵的寿司店。她隔着桌子看着他,想象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床上,手脚用皮条紧紧地捆在床头、床尾,头上戴着头套,但是,跟梅蒂雅那个略略有些不同,嘴跟鼻子都要各挖一个洞。
他什么也看不见,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花招。她慢慢地蹲到他的脸上,先是一股性的味道,然后逐渐坐在他的脸上……
“你有点不一样。”他说。
这句话让她很讶异,刚巧嵌进她的想象场景中,天衣无缝。她定过神来,问他,她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我不知道,苏珊,你有点变了。换发型了吗?你在微笑,看起来真他妈的像蒙娜丽莎。不是发型,你看起来很感性,但你其实一向如此。到底是怎么了?”
“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在皮埃尔过夜,餐后,他们直接到旅馆。她告诉他,她要给他一个惊喜,他只要放轻松,照她的话去做,眼睛闭起来,叫他张开再张开。她把他的衣服剥光,要他平躺在冰凉的床单上。她也脱个精光,坐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抚摸他,一只手抚摸自己。
没有绑缚、没有头套,但她还是可以实现自己的想象。她用更长的时间他,臀部慢慢地移动,下体贴近他的脸。“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她让他看个两三秒,然后,臀部蹲得更低,凑上他的嘴巴。
之后,他始终无法忘记她的乳环以及精光的私处。“我就知道你有点怪怪的,原本以为你会给我看新刺的刺青,大腿上有只蝴蝶什么的,实在没想到你这个人怪到这种地步。”
“我是一个每天都在进步的作品。”她告诉他。
他留她过夜,第一次,他也展现了他的性偏好。第二天,她省掉午餐,直接跑到“快乐胸膛”大买特买。店员是同性恋,体格好像是刚刚从健身房操出来似的;他很兴奋地把各种样品的名称跟功能,解释给苏珊听。
他帮她把战利品送上计程车。“好好玩啊,”他跟她说,“但是,可别一次全用上。”
我是一个每天都在进步的作品。这个句子轻轻巧巧地从她嘴里流了出来,讲完之后,她才发现这话说得真传神。她像疯子的民俗作品,也许吧;但说她是个每天都在进步的作品,就只能用“一语道破”来形容了。
她还不算疯得厉害,因为她的性幻想在脑里打转,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真刀真枪地去干。
所以,她没有钻到柯雷吉欧餐馆的桌子底下,也没有让午餐间的闲谈失控,成为一发不可收拾的挑逗。葛瑞高里·史凯勒的意见一字千金,千万轻忽不得,也绝对不能为了他那具苍白的身体,毁了两人的关系。
她刚回到画廊,就接到雷吉纳德·贝伦的电话。安莫里叔公又完成一件作品,要不要在展览中一并展出?
“他又在做另外一件,他就是这样,一件一件地做下去,然后,再休息一阵子。你上次不是提到目录吗?也许你应该设定一个截止日期。”
她想起了这个年轻人,宽阔的肩膀散发着男人的气息,腼腆得很可爱。我的奶头上有小金环,雷吉纳德,下面一根毛都没有。想不想过来玩啊?
“你考虑得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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