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那个毒妇也有今天！”半夏恨声说道。
吴氏到底稳重，问道：“玦哥儿，那珍珠说的是真的？”
“我感觉应该是真的。她快死了，知道咱们与二太太不和。能帮她的只有咱们了，她应该不会撒谎。”只要是程玦想不出珍珠骗自己的理由。
“难怪李金家的比二太太更心疼大爷。大爷对她也比二太太更亲近。我一直以为是李金家的从小照顾的缘故，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母子天性。”
“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事操作好了绝对会给二太太带来致命打击。甚至程家也会因为这事从此消沉下去，再不复往日风光。
“我明天先去看看珍珠，然后把这事透露给李姨娘。”若说恨二太太，李姨娘绝对不比她们差。
“吴姨你太厉害了。”
“先看看李姨娘怎么说。我可听芭蕉说了，月姨娘的儿子也十岁了，还没请先生启蒙。若是大爷没了，想必二老爷会想起这个儿子的。”半夏兴致勃勃的说道。
“佩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能给二太太添堵，她是一定愿意的。”
晚上程玦躺在床上睡不着。他记得原着里没有这段，原着里程琅文采斐然，家世又好，高门弟子少有长得差的，所以一直是京城出名的风流才子。惹得不少贵女对他芳心暗许，一身的风流债。
但是，自从他出现就与原着有了偏差，未来他更不敢凭借原着肆意妄为。不过，能给程家添堵，他还是很愿意的。
“姨娘。”芭蕉对李姨娘一阵耳语。
“这事可是真的？”李姨娘不敢置信。
“错不了。”芭蕉也是直拍胸口。
“难怪了。”
“什么难怪？”芭蕉好奇道。
“你还记不记得大爷有一次打碎了老爷最喜欢的玉石摆件，老爷要打他那次？”
“怎么不记得。”对那件事芭蕉可是印象深刻：“当时都上了家法了，连老太太都惊动了。当时老爷气狠了，谁劝都不听。还是李嬷嬷趴到大爷身上替他挨了好几板子才算完。难道说……”
“你也想起来了。我就说么，一个嬷嬷再怎么尽心，也不会对害死自己亲儿子的人如此照顾。”
“姨娘，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事咱们不能出面。”李姨娘对芭蕉一阵耳语：“明白了么？”
“姨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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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能乱说。”佩姨娘说的小心，可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
“奴婢哪儿敢呐。”桃夭急着说道：“奴婢出去卖绣品时碰到有个乞讨的婆子看着眼熟，细看才发现是珍珠。奴婢一时心软给了她一个包子，她感激奴婢就和奴婢说了这些。”
“哈哈哈，天助我也！”佩姨娘眼里透着疯狂：“姜娅，看你以后拿什么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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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我跟你说啊。”月姨娘对着程璀一阵耳语。
“姨娘，你可别被人利用了。”嫡长子不是亲生，这放在谁家都不是小事。
“放心，你姨娘没这么愚蠢。”月姨娘幸灾乐祸：“她佩姨娘想利用我，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姨娘你可千万别参与。”程璀不放心道。
“儿子，最近你就在院子里待着，千万别让她们抓着。这事不是小事，老太太和老爷的心狠着呢！千万别被灭了口。”对于老太太和二老爷的狠毒，月姨娘心有余悸。
“嗯，我听姨娘的。”
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白暄妍是不知道的。她正在挑选明天见客的衣服和首饰。至于这客嘛，就是她的潜在“情敌”国子监祭酒家的杭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