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霖确实在偷偷打量这个曹飞的女儿。
曹洋一身宝蓝色的抹胸连衣短裙,衬得她的肌肤特别白皙。恰到好处的剪裁将她前|凸|后|翘,玲珑浮凸的身材显露出来,项链上一颗硕大的南非钻石嵌落在胸前的深沟,随着她说话间的摆动一闪一闪,好不耀眼。
一个女人,大晚上穿成这样来一个单身男人家,说什么联系两家感情,促进生意合作。那都纯属扯淡,上床乱搞才是正事儿吧。要是走个狗屎运,说不定宋立业还能看上她?!宋曹联姻,强强联合?
这是哪儿天雷滚滚的狗血电视剧情!
许临霖心里冷笑,宋立业不可能看不透。
“诶,洋洋光顾着和宋哥说话,把礼物都给忘了。”说着,曹洋将随身携带的那个长条型盒子拿出来,打开,说:“82年的拉斐。洋洋知道宋哥喜欢这口,特别从欧洲淘来的。”
“曹小姐有心了。”
曹洋向一旁的靳叔使使眼色,又起身坐到宋立业的身边,挨着他的肩膀,软软地说道:“不如今晚就让洋洋陪宋哥喝一杯?”
许临霖一听,拼图也不玩了,撒手往曹洋的方向一拨,近百块厚纸片洒落在曹洋的脚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不玩了,不玩了!临霖笨,不会玩!”
宋立业马上倾身抱着嚎啕大哭的许临霖,一边抱着,还一边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临霖乖,不哭!是哥哥错了,不该拿这么难的拼图。是哥哥的错,临霖不哭……”
曹洋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怔怔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刚才气氛明明很好,这下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还是靳叔机灵,他朝曹洋颔首,恭恭敬敬地将这尊女菩萨请出了宋家宅子。
许临霖还在哭。
他一抽一搭地说不清楚话:“哥、哥,临霖笨,丢、脸!”
“不丢脸,临霖不笨。谁敢说临霖笨的,哥哥第一个不饶他。”
“那、那为什么刚才的姐姐看临霖的眼神凶凶的,临霖怕怕。”
宋立业叹了口气,亲亲他的发旋道:“是她笨,我们的临霖乖,不理她。”
“真的吗?那哥哥也不要理她。”许临霖将眼泪鼻涕全部抹在宋立业的阿玛尼衬衫上,他抽抽鼻子,溜圆的大眼珠子红红的,盯着宋立业不放,
“好,哥哥不理她。”
许临霖勾起嘴角,左脸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哥哥,拉钩!”
宋立业勾住许临霖葱白凝脂般的小指,两人齐声唱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凌晨两点。
许临霖确认宋立业和靳叔熟睡后来到了后花园。他十点爬上床睡觉,宋立业和靳叔分别在十一点和零点过来查看他的被子,一点钟前入睡。现在,宋立业和靳叔睡得正酣,没有人注意他的动静。
他观察过宋宅的安保系统,前院的红外线探头最为密集,后院是一个玻璃花房,周围植被茂盛,但十分空旷,藏不了人,而且后面有巡逻。相对于前院的科技防卫手段,对许临霖来说,人为安保有更多的空子可钻。
每十分钟交叉巡逻,几乎每一分钟都有人看住宅子的出口。
许临霖虽然长了一副弱鸡似的身体,但身手非常灵活敏捷。他爬上花房顶棚,沿着控温电线滑到低矮的观赏植物旁边。
此时正是交叉巡逻的间隙。许临霖踩上护栏的铁钩,一跃翻出护栏。他掩身在一个石墩后面,两端的手电光刚好扫过石墩表面,然后错开。
许临霖抓紧机会,滚过对面的草丛里,离开宋家的安保范围。
许临霖身上没有钱,只能靠双脚奔跑到之前出租屋。
现在他已经浪费了一个小时。
出租屋位于一片老旧的拆迁改造房区,街边的路灯早就被人盗走了,盗不走的也破坏掉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人注意一个鬼魅的黑影窜上了楼。
许临霖从门前向右数第三块板砖的下面,翻出一把钥匙,利索地开门进屋。这是他多年的习惯,随时的危机感令他不得不为自己做好后备。
果然,现在排上了用场。
屋内摆设简单,除了一张床,一桌一椅,连个烧水壶都没有。
许临霖在桌下拉出一个硬皮包,里面是刘山的几件衣服,一双皮靴和他最重要的两支枪。
一支是奥地利造的格洛克手枪,一支是组装式的狙击枪。
许临霖执起几块零件,冰冷触感瞬间激活了他来自灵魂中的暴戾因子。他速度极快地将枪支组装校正,他抚摸着狙击枪的枪身,不禁回忆起出事的那天早上。
陈知武曾经是刘大成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刘大成对他的信任超过帮派中的任何一个人。但陈知武为人狡猾,两面三刀,瞒着刘大成做过不少良心狗肺的事。
刘叔跟他说过,刘大成身上最致命的的一枪,就是陈知武从背后打的。
刘山回国后通过一些混迹街头的瘾君子打听到,现时的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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