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抽搐,攥着的拳头,捶着胸口,仍是止不住割心般的痛。
她知道的,早该知道父亲墨江横最开始为何强烈反对她和席容槿在一起的事情,以及哥哥一次又一次苦苦相劝,这一切都缘由,她该是知道的。
是她自己不愿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一味自私的只想着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却从未为墨家考虑过半分。
墨轻歌哭出了声,哭得那样凄凉。
都是她,是她害死了父母,她才是那个该死之人。
她现在活着呼吸着每一口空气都是痛不欲生,还不如死去。
墨轻歌微微转过身,眼泪更是不断地往外涌。
她下意识的抚着腹部,想到席容槿在她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忘了我”,更是绞心绞肺的疼。
......
墨冷深上了停在医院顶楼广场的一架直升飞机,里面是乌克兰皇室警卫,西华上去之后,沉着一张脸问,“你当真就这样走了?”
“为什么不走?”墨冷深戴上军帽,眸色阴冷。
好像自那天之后,墨冷深的眼神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寂和冰冷。
西华皱眉:“你妹妹呢?躺在医院里不死不活的,你就任由着她这样不管了?”
墨冷深摸着眼角靠鬓角的位置上那道狰狞的紫色伤疤,哼笑,眼底依旧凉意飕飕,“她不求活,死了便是,她若是连活着都做不到,就不配是我墨家的人,墨家的儿女没有一个是囊种!”
“你想她如何?把她放在拉斯维加斯,不等于是将她暴露在席家的眼皮子底下吗?她随时可能会没命。”
“不是有你?”
墨冷深眸色沉沉的看着西华。
西华微微怔了下,攥紧拳头,下了直升飞机,开车去了医院。
.......
席盛源赶到的时候,席容槿已经被送到乌克兰,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没有脱离危险。
医生下了五次病危通知书,让席盛源做好心理准备。
席盛源身边跟着的已经不是之前的秘书长,是他的近身警卫。
“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命保住!”
席盛源发话,医生吓得胆儿颤,可还是实话实说,“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令公子能否脱离危险,我们真的不敢保证。”
席盛源冷着脸,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看着席容槿躺在病床上,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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