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我妹妹吗?”墨冷深苦涩一笑,笑的凉意浓浓,更多的是悲伤,“我的好妹妹引狼入室,害死了一家人,你说,这样的妹妹,我还敢要吗?”
“你知道的,这些和她无关。”
爱之深责之切。
西华知道墨冷深此刻的心境,若是换作是他经历此事,未必会做到有墨冷深的半分冷静。
因为,他向来就是瑕疵必报的人。
可他还知道,墨冷深比他还要狠,甚至这份狠,哪怕是对自己的亲生妹妹。
墨冷深抬手扯了脸上的纱布。露出血淋淋的一道伤口,正好有护士走进来。喊道:“先生,您不能拆掉纱布,伤口感染不说,还会留疤的。”
西华一个眼神投射过去,护士吓的一跳,急忙退出去。
墨冷深抬手摸了一把脸,看着手上沾着的血,阴森森的笑了。
西华看的有些胆战心惊。可知道说什么都是枉然,这个男人的脾气他劝不住,何况,墨冷深还是他的上级军官。
“您的舅舅已经知道此事了,让您尽快离开拉斯维加斯。”西华刻意把沈章之前打来的那通电话说成命令的口气。
墨冷深幽冷问道:“席容槿呢?”
“他为了救你妹妹,替你妹妹挡了一枪,枪击中胸口,许是活不了,现在被席家的人带走了。”
“是吗?”墨冷深目光阴鸷,“他可不能死,他若是死了,将来谁来还债呢?我父母的死,这一笔一笔血债,我都记下了。”
“那轻歌呢?”西华想到墨轻歌此刻就躺在隔壁的房间昏迷不醒,十分担忧的问墨冷深。
墨冷深只是冷漠一笑,“我的妹妹已经死了。”
......
那是第五天。
墨冷深封锁了那日在拉斯维加斯街头墨江横和沈晴遇害的消息。
并秘密的将墨江横和沈晴的尸体火化,让人送回了国内埋葬。
他父亲一生清明刚正,死的却这么凄惨,墨冷深自然是不容许世人诟病。
至于席家欠墨家的这些命,他会让他们以血偿还。
席家,便是墨冷深后半生要摧毁的终究目标,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墨轻歌昏昏沉沉的醒来后,得知墨江横和沈晴身亡一事,整个人像是痴呆了一样。
整整一天,坐在病床上,不吃不喝,也不哭不闹,甚至连眼睛都不眨。
西华守在床前一天,水米都喂不进去,有些着急,只得让医生打营养针吊着身体。
“墨轻歌,你给我说句话!”西华轻轻晃着她的肩膀,“你这样不死不活的,你经历的这些事情还是真实的发生了,听着,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你就是活生生的逼死自己,也换不回他们的性命。”
墨轻歌睫毛眨动,眼底的水光沿着眼角滚落下来,泛着橘皮的唇微微蠕动着,说了一句不是很清楚的话,“死了......都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我是个罪人,我这样的人该下地狱......”
西华一听她说话了,急忙握住她的手,“听着,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忘了吧,忘记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西华这样的人从来不会劝人,也不会跟一个女人说这么多话,可这个女孩毕竟是冷深的妹妹。
墨冷深是他的朋友,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对墨轻歌不管不问。
更何况,这个女孩,是他第一次想主动靠近守护的女孩。
西华看着墨轻歌连哭都弱的像是雨中花,随时会凋零四散,眼底划过一抹疼惜,抬了下,最终还是落在了女孩的脸上,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墨轻歌,你必须好好活着,只有你活着,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墨轻歌像是有了知觉般,微微抬起头,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距,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像是一潭死水。
“忘记......忘记了好......”
墨轻歌直直的躺回了床上,眼睛再次阖上,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父母?”
这是墨轻歌想了许久都不明白的问题,或许,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愿去想而已。
西华没有瞒着她的意思,往往置之死地而后生,墨轻歌从小由父母护着,哥哥宠着长大,从未经历过生死苦楚,若是不让她痛到死心,大概还会这么不死不活的折磨自己。
所以,西华很直接的告诉她:“我不说,你哥哥早晚也会告诉你,真相就是你父亲失势是席盛源所为,墨家大火,包括这次那颗瞄准你的子弹也是席家为你准备的,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颗本应该落在你眉心的子弹却击在他儿子的胸口,而你父母的车上被人动了手脚,安了炸弹,目的就是夺命。”
西华用最简练的几句话总结出了墨家和席家的血仇。
墨轻歌听着,哭着笑了起来,又笑着哭了出来,她整个人卷缩在床上,好像有鞭子生生的抽在身上一样疼。
疼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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