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我姐肯定是你告诉她的。还是你说吧,首长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到自己这样不买自己的账册,程湘英呵斥道:“阿弟你什么意思?小瞧人也不是这样。你凭什么认定是你姐夫告诉的我,难道我就不是革命同志,不能完成首长的托付?”
张雷闻言落井下石道:“阿弟,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你真是猜错了,发展陆二丫的任务,还真是首长交待给你姐姐的。”
见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惹了真神,程凯赶紧赔笑道:“阿姐,对不起。我眼拙没认识到您的高大,您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吧!”
程湘英被弟弟作怪样子逗笑娇嗔道:“好了,那么大的人了还耍赖皮样,真是白长个、白念书了!现在环境残酷,人没发展过来前绝不能出什么闪失。因为我当初和她见过、聊过,所以首长找我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两年来通过郭同志捎来的消息,知道延命丸制作需要几十种珍贵药村,别说现在到处打仗,就是太平年月有些药也是可遇不可求。延命丸希望渺茫可以后断断续续通过长春堂送过来的伤药、消炎药几种成药,通过了解也是出自她的药方。小鬼子对咱们严防死守,现在别说是从大城市搞到的西药,就是长春堂的中药成药运输起来也越来越困难。所以要是把成药制作地点改在总部,只运输药村回去成功率会很大,那样将会大大缓解部队缺医少药的局面。”
程凯闻言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这些药方出自陆二丫,有她在成药制作就有保障。”
张雷最后插话道:“本来半年多前你姐姐就打算到药村和陆二丫谈谈,可是我突然身体不好,首长不放心便安排她留下来照顾我。这回到药村给我治病,这个任务正好能完成,不然你以为你姐姐那么容易就能放下手里的工作陪着我出来?”
听了张雷的话,程湘英正了脸色道:“阿雷你这话我不赞成,虽然只要革命需要,我们定会坚守革命岗位。可现在你生病了,我作为你的爱人、妻子,有责任照顾你、安慰你,离开革命岗位我虽然不舍,可我更希望看到你在我的陪伴下身体痊愈,健健康康回去上战场,那才是我的自豪。”
见到姐姐感性、姐夫感动的样子,程凯不由对姐姐、姐夫经过血与火考验的坚贞爱情产生羡慕。
两人真情流露一会,程湘英转回正题道:“对于陆二丫,首长们已经派人到她住的地方了解过,石头当初听回来的话完属实。她娘家、婆家都出身贫苦,三八年小鬼子扫荡后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寡母,但是她就是这样仍是有很高的革命觉悟。不仅帮着村里出了挖地道躲小鬼子的好办法,还把家里的地和从娘家得到的望远镜都捐给了村里留作抗日。因为有她的引导,当地不少村子学着也挖了地道躲小鬼子,两年下来保护了不少老百姓的性命和财务,被当地人感谢的称赞为巾帼英雄。要知道她当初可是连字都不识的普通乡下妇女,就能这样倾尽力为老百姓着想做好事。有这样高革命觉悟的人要是不吸收到咱们的革命队伍里来,真是一个大损失。”
程湘英的话程凯、张雷都觉得佩服的点头赞成。可是想到自己知道的陆二丫的经历,程凯迟疑道:“姐你说得对,陆二丫的确应该发展成咱们的同志。可是她丈夫的事情,会不会影响她对咱们的印象,产生什么抵抗心里?”
闻言程湘英神情一下子变得沮丧的叹气道:“这也是我一直在担心的事。现在妇女大部分还是以夫为天,她丈夫参加抛妻弃子和另外的女人参加革命,对于她的打击肯定非常大,不然也不会抛家舍业的离开伤心地投奔到药村。我想在她的丈夫还没有确切消息时,她对于革命队伍肯定有心结,所以才会一开始就让她提出要求,咱们一定尽力办到。”
程凯沉思一会回话道:“可是中国这么大,陕西、河北两地的同志更是多,要找出一个人就算是首长出面也难。”
张雷闻言插话道:“这些你姐早就想到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找到人,咱们让陆二丫提出要求,其实就是向她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咱们坚决支持她的意见,不管她是要断绝关系离婚,还是找回丈夫重新过日子都可以。”
药村、刘家人给张团长一家东西准备的齐,当天晚上给张团长配的药就熬好了送过来。刘族长等人本来打算以后也是熬好了送过来,得到程湘英的再三推辞后细心的教导她怎么熬药药性才最好,回头又专门送过来熬药的炉子、药罐。
因为要空腹喝药,第二天程湘英早早起来连早饭都不做,便细心和弟弟程凯张罗熬药。等药熬好,端到坐在院子里含笑跟儿子说话的张雷跟前道:“熬好了,趁热喝吧。”
说完又吩咐程凯道:“我去做早饭,你看着点太行别让他打扰你姐夫喝药。”
看着爸爸眉头都不皱的大口大口一会就喝完药,太行站在一旁皱着小脸担心的询
问道:“爸爸,苦不苦?”
张雷闻言失笑道:“傻小子,你说喝药苦不苦?”
太行闻言苦着脸道:“苦,苦的厉害,妈妈还逼着我连碗底子都喝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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