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参加革命,对于她的打击肯定非常大,不然也不会抛家舍业的离开伤心地投奔到药村。我想在她的丈夫还没有确切消息时,她对于革命队伍肯定有心结,所以才会一开始就让她提出要求,咱们一定尽力办到。”
程凯沉思一会回话道:“可是中国这么大,陕西、河北两地的同志更是多,要找出一个人就算是首长出面也难。”
张雷闻言插话道:“这些你姐早就想到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找到人,咱们让陆二丫提出要求,其实就是向她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咱们坚决支持她的意见,不管她是要断绝关系离婚,还是找回丈夫重新过日子都可以。”
药村、刘家人给张团长一家东西准备的齐,当天晚上给张团长配的药就熬好了送过来。刘族长等人本来打算以后也是熬好了送过来,得到程湘英的再三推辞后细心的教导她怎么熬药药性才最好,回头又专门送过来熬药的炉子、药罐。
因为要空腹喝药,第二天程湘英早早起来连早饭都不做,便细心和弟弟程凯张罗熬药。等药熬好,端到坐在院子里含笑跟儿子说话的张雷跟前道:“熬好了,趁热喝吧。”
说完又吩咐程凯道:“我去做早饭,你看着点太行别让他打扰你姐夫喝药。”
看着爸爸眉头都不皱的大口大口一会就喝完药,太行站在一旁皱着小脸担心的询问道:“爸爸,苦不苦?”
张雷闻言失笑道:“傻小子,你说喝药苦不苦?”
太行闻言苦着脸道:“苦,苦的厉害,妈妈还逼着我连碗底子都喝了。”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道:“爸爸给你糖,喝完药吃了嘴里就不苦了。我每次喝药妈妈都让我吃枣,糖比枣甜,爸爸你快吃。”
程凯记得家里没糖,闻言询问道:“太行,谁给你的糖?”
太行闻言语气佩服、高昂道:“阿姨给了海子哥,海子哥分给我和弟弟、妹妹的。海子哥打木陀螺可厉害了,我们是一家,昨天打败那么多人成了老大。”
昨天下午打木陀螺的事程凯知道,刘家的孩子们见太行是新来的,觉得新奇、拘束没怎么敢放开玩,所以大的就都让着太行。而那位陆二丫家的儿子海子却是由自己姐姐、刘家老太太放话,好好带着太行玩自然的勇猛,于是比赛下来就胜利成了老大。
张雷见儿子收了东西没告诉大人,于是板着脸开口教育道:“你收了别人的东西,怎么没告诉爸爸、妈妈和舅舅?不能要外人的东西,忘记了?”
太行闻言低了头弱弱道:“我错了。可是是阿姨,妈妈说的救过我的阿姨,还有海子哥也是哥哥,河子、小溪是弟弟、妹妹,和伯伯、叔叔一样,我说谢谢了。”
程凯知道姐姐经常在外甥太行跟前念叨救过她命的陆二丫,又抱了他一段路,所以碰见了自然就把她归结到了自己亲近的人里,于是劝哄道:“咱们现在来了新地方,不在家里,阿姨是太行的救命恩人,可却不是家里的叔叔、伯伯,所以不能随便要阿姨的东西,小哥哥、弟弟、妹妹也一样。”
看到儿子被小舅子哄得一愣一愣,张雷不由失笑道:“你真是会绕圈子,我看太行不是明白了,是被你绕晕了。”
吃过早饭,已经是八路大夫的郭松跑过来看四人休息的怎么样。安排太行陪着张雷,程家姐弟便由郭松领着,带上特意准备着捎上山来的一些布料、咸盐拜访刘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程湘英对着爱人张雷询问道:“看到那个我跟你说的陆二丫了吗?”
张雷微笑道:“看是看过了,可样子跟你们原来说的可对不上。难道真吃了灵丹妙药?”
程凯闻言接话道:“世上还没那样偷天换日的灵丹妙药。听她说当初为了安脸上就涂了药,又有以前猜都能猜到的艰难生活,自然不能和现在精心调养的舒心日子相比。”
程湘英接话继续道:“不只是外貌大变样,我通过那位刘大娘了解到,短短的两年时间陆二丫就从大字不识一个提升为连医书都能看懂的文化人。当初只是记性好会背药方、粗粗配点药,现在却是基础医术扎实、精通妇科的半个出师大夫。咱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觉得这个陆二丫就可以考虑。”
没想到自己姐姐居然有这种想法,要是论医术药村比陆二丫高明的多了去了,程凯不解的看向姐夫寻求答案。
见小舅子看自己张雷点头道:“我支持你姐姐这个想法,而且首长希望这位陆二丫成为自己的同志。”
程凯闻言愕然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程湘英白了一眼弟弟道:“就你,一天扑在医院里能知道什么?从咱们带回去强身健体丸,治好一大堆同志的痢疾,首长们就对这个陆二丫留了心。等到用延命丸救回第一个病情重到快无能为力的伤员,首长们就更是对这位拥有神秘精妙药方的
人好奇不已。觉得要是这位同志能参加革命,对战场上的同志来说那就是福星。”
程凯听了追问张雷道:“姐夫,你是总部的警卫团长,知道的一定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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