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女人已从噩梦中惊醒,不停地喘着粗气,一个月来她每夜如此。“呜呜——”接着是长时间的哭泣声在冰冷的监狱内回荡。
五年前,女人在巴黎塞纳河边的艺术桥上与自己的丈夫相识结合,生下一对男婴,四年后因生活不合而分开,法律将这对男婴判给了丈夫。这样的事在这个世事不断地重复上演,于是,那些悲剧的背后,往往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那些无辜的孩子。女人无法承受即将失去自己孩子抚养权的事实,精神日益萎谢,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最后竟然蒙生了与孩子一同离开人世的念头,于是在家中将自己两个仅仅才四岁的儿子先后吊死,随后打算再自我了断,但却被正经过她家窗口的邻居发现,自己独活了下来,同时被判处20年的监禁。
之后,住在监狱里的她,每晚都会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两个儿子化生成的恶灵纠缠着,但没有人知道每晚回荡在监狱中女人惊恐尖叫来源的正真原因。而被因此吵醒不得入睡的囚犯们则会抱怨:“女人你再叫!我就撕裂你的嘴!”于是,她卷缩着身体靠在冰凉的墙角,用单薄的被子裹着不住颤抖的身体,直到早晨最先的一丝曙光透过高处一扇生锈的铁窗。
“你们打算继续让她这样痛苦吗?”朱雀将两个恶灵反扣在地。
“放开我们!放开我们!否则我们就吃了你!”两个恶灵露出尖利的獠牙威胁道。
“那你们就试试看!”说完,朱雀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恶灵发出凄惨的哀嚎。“怎么样?可以冷静下来了吗?”朱雀放松了手里的束缚。
“我们只想吓唬吓唬她!”两个恶灵变回了原来的人形,他们只是四五岁左右的孩子。
“用不了几天,这个女人就会因为睡眠不足,精神分裂而再度自杀。”朱雀蹲下身,抚着面前的两个欲哭的小男孩,“你们真希望这样吗?”
“呜呜——可是,我们好不甘心!妈妈为什么要杀死我们呢!”两个孩子哇哇地放声大哭起来,“可是,我们并不想死呢,我们也很爱妈妈!”
呃…怎么越哭越厉害了……壁来帮我一下!
“来!”突然出现的壁将这两个孩子抱入怀中,当两个孩子看见壁的出现,顷刻间便停止了哭闹。
“唉,我最怕爱哭的小孩了。”朱雀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不得不代替暂时假眠的苍龙将东方天的七位星宿带回星界,这也算是冒犯苍龙的一种补偿,其次他和壁会亲自动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你们现在愿意跟我走吗?”壁温柔地说道。
“恩……”两个孩子对看了一下问道,“妈妈杀我们,是因为太爱我们了吗?”
“可能对你们的母亲来说,如果失去最爱的你们,她就没有办法面对现实中的寂寞吧。”壁侧过头,望向朱雀。
朱雀也对上壁投来的目光,“为了逃避那种孤独寂寞,所以就自以为是的夺取他人的性命,以为这样就能解决一切?”
“有时候太爱对方,也会给对方带来痛苦。”
“……有时候对于对方来说,痛苦也是他必须去承受的。”朱雀的眼神变的温柔起来,“回去,我们再下盘棋,如何?”朱雀双唇勾起轻轻笑容。
“你们在说什么呢?”两个孩子吧嗒着双眼,看着面前似乎已经忘记他们存在的两人,话题已经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二十八星宿之角宿,归位,身着褐色衣,腰间一只角木蛟,额间一红色“角”字。角星位居二十八星宿之首,似龙无角,最善战,守护东方神祗苍龙七宿之一。
二十八星宿之尾宿,归位,身着黑色衣,腰间一只火虎,额间一红色“尾”字,位居东方第六宿,苍龙之尾。
星界——
镜湖——
镜湖的水,泛起层层漪涟,圈圈水波。
第五章 三宿X永不分离X一吻
静静在你额上烙下一吻,
没有承诺,没有誓言。
你我,永不分离。
星界——镜湖——
一只火红的飞鸟闪电般地穿梭在一棵菩提树的枝桠间,灵巧的身形躲避着菩提树从四周伸向它的藤蔓,并不时的用爪子在空隙间狠狠地扒下一块块树皮。而树本身已几近疯狂地挥舞追逐在这样的动作下,越加变本加厉。周围的星团星子早已被吓的弹跳出去,躲在遥远的某个云层之间不见踪影。
一树一鸟打的火热,完忘记了身边正出现的异样。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声厉斥,冲破一团青云,立刻使两个打的浑然忘我的家伙静止在原地。
壁身形随即显现,眼神望向镜湖湖岸,额头上青筋暴起。远处一身红衣的朱雀悠闲自得的仰躺在一边,双手环抱后脑,一条腿翘架在另一条腿上,蚊蝇般细弱的呼吸声从他喉中发出。壁一扬手,突然静止不动的两个家伙一下子摔向了下方的云层内。
“给我把他弄醒!”话落,一根手臂粗细的藤蔓伸向了正熟睡中的朱雀,将他临空卷起。而下一秒,原本应该被牢牢困锁在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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