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出身书香之家,她父母亲皆是大学教授,她受父母熏陶,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又读了很好的大学,思想也很传统,可谓贤良淑德。我一直很庆幸有这样一个妻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那份难得的信任。而此刻,听到老婆这么信任的语气,我竟有些心虚,我不知道这心虚从何而来,我并没有跟那陪酒的雪儿有过任何不当的行为举措,也不是第一次找女孩陪酒。
跟老婆讲完电话,我掏了根烟点上,并没有马上进去。包厢里其实并没有说明不能抽烟,但我已经习惯了不在室内抽烟,这也是对不吸烟者的一种尊重。
抽完手上的烟,推开包厢门,嘈杂的音乐声和起哄声涌来,角落上我刚坐的位置正发生无耻的一幕。地中海拿着脾酒瓶不停往雪儿的头上倒,雪儿的头发衣服都已经被淋湿,坐在那沙发上也不反抗,而其他人则眼睁睁的看着,竟没有一个出来阻止地中海的行为。
“发生了什么事?陈先生”我来不及多想,冲上去用身子护住雪儿问地中海,老罗曾介绍过地中海姓陈。英雄救美这老套的故事在我的身上开始上演,可我当时真没想过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臭婊子,老子跟她喝酒她不喝,都他妈出来卖了还装什么矜持啊?”地中海理直气壮的说着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陈哥,你先到那边去坐吧,雪儿有什么不对的我待会儿自会教训她”我指了指地中海原来的座位,尽量委婉的说。言下之意是雪儿今晚是坐我的台,要有什么不满也是由我提出来,你没理由欺负她。但因他是老罗的客户,而我又是老罗多年的朋友,自然不想轻易得罪他,免得影响老罗的生意。
“好,哥今天就给你个面子,你给我好好教训那臭丫头。”地中海拿着他的啤酒瓶歪歪斜斜的往另一边走,嘴里还叽里咕噜的吐着脏话。
我拉着默默流泪的雪儿出了包厢,来到楼下的空地里,从钱包里掏了五百块钱塞进她的手里说:“别哭了,快回去换件衣服吧!”
雪儿紧紧捏住手里的钱一直抹眼泪,却站在那里不走。我又哄了几句,她还是一声不吭地抹眼泪。我心想莫不是嫌我给的钱少了不肯走?小姐啊,你果真跟她们一样啊,可你也太贪了吧,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们部长都说好了陪喝酒唱歌是三百块,我看你被人淋湿了一身可怜兮兮的,已经多给了你两百,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没再哄她,因为我没那个义务,转身向里面走,虽说被地中海搞得气氛有点不好,可那么多人在那里,我好歹也不能就这么走掉,连招呼都不打。
站在大堂,等电梯时,我又鬼使神差的走了出去。雪儿还站在那里,已经停止了抹眼泪的动作,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马路中间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不回去换衣服?要我送你回去吗?”我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尽管知道欢场女子多做作,尽管知道她们骗人的招数是层出不穷,我初来大陆人生地不熟的竟忘了之前老罗的种种叮嘱,忘了我若送她回去还不知道将要面临的是被敲诈还是被绑架。
“我没地方去”雪儿低着头小声的答。
我犹豫不决,想带她回酒店,对老婆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以前也曾干过那种事,但事后往往会愧疚好一阵子。若任由她去,又真怕她无处可去,我真不忍心就这么抛下这楚楚可怜的人儿,事实上,潜在的色心也还是有的,毕竟,雪儿,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我产生好感的女孩。
“要不你去我房间洗个澡吧,我在酒店开了房。”说完后突又觉得这话说得太唐突了,她虽是夜总会的陪酒小姐,可未必会跟人去酒店啊,夜总会的小姐也有些是光陪酒唱歌不跟人产生肉体上交易的。遂又补了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雪儿点点头,那一瞬,我心里涌现出的竟不是可以与美人相拥的欣喜,而是一阵失望,小小的失望,这雪一般的纯净的女孩终究跟她们也没什么两样。
酒店就在附近,我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雪儿的身上,领着她徒步前行。进到酒店大堂时,前台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看得我一阵羞惭。我心情复杂的领着雪儿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白色的节能灯比夜总会那暧昧的昏黄灯光要明亮很多,此时我才算真正看清雪儿的模样。雪儿约一米六五的身高,刚到我耳际,苍白的脸蛋光滑如蛋白,不见半颗斑点暗疮,小巧秀气的鼻头,高而挺的鼻梁,浓黑整齐的眉毛找不到一丝修饰过的痕迹,小巧的嘴巴,唇部线条分明。
我的喉咙一阵干涩,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圈住雪儿,头部徐徐压向她。雪儿羞涩的低着头,一步步退到角落,两鬓的耳朵通红通红的。
我捧着雪儿的头,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淡淡的啤酒香。我手心里的小脸蛋热乎乎的发烫,低头看着那苍白肌肤上现出的红晕和那迷朦的眼睛,我心旌荡漾。雪儿清丽的模样在我的瞳孔逐渐放大,我压向那娇艳欲滴的薄唇,“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们的楼层到了。
“对不起,冒犯了”我松开雪儿,尴尬的道歉。那一刻,我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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