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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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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马超接上:“可是偏偏我们醒了过来,发现这不是现实,于是我们跑了。”

    张非接上:“于是,老师疯了,整天念叨:黄鹦鹉啊……我的黄鹦鹉啊……”

    我接上:“然后又给其它的人听见了,于是这件事就传开了,流言就是:刘老师丢了一只黄色的鹦鹉,痛不欲生。”

    张非双手一摊,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我们是不是要将错就错,赔给老师一只黄色鹦鹉?毕竟事情因我们而起,所以在法律上我们有罪。”

    我说:“只要不把我赔了,赔什么都行。”

    马超说:“不用赔你,况且赔你别人也不要,年龄不到,发育不良。学校有鹦鹉,我们可以去抓。”

    我狂喜:“真的吗?哪里有鹦鹉?”

    突然我们看到从我们旁边陆秦名冲了过去,体育老师在后面大喊:“跑够20圈啊,这是为你好,要不然上了高三你会死的。”

    体育老师也看到了我们,怒:“你们怎么还不为自己的未来准备?”

    覃卓跑了过去:“老师我这里也有个学术问题……”

    马超一挥手:“事不宜迟,赶紧,抓鹦鹉去。”

    我们一起来到了学校树最多的地方,找了十来分钟,找到几只麻雀。

    我看着它们,它们也看着我们,我突然发现其中一只麻雀是早上的那只,此刻它似乎受了伤,正在树枝上摇曳。

    张非说:“看,麻雀在跳舞!”

    马超说:“是啊,只有它们能有这种享受了。”

    我又看了看那只麻雀的伤口,总觉得他们并不是在跳舞,可是别人都在说是跳舞,我不说的话可能不太合适。

    那只麻雀又晃荡了几下,掉下来了。

    我们大惊,赶紧去接麻雀。

    其它麻雀没见过这种阵势,以为自己的同伴是我们打下来的,纷纷各自飞走了。

    那只麻雀落在草坪上,晃了晃脑袋,起来自己飞走了。

    我们目瞪口呆。

    过了许久,马超的话把我们拉回了现实:“赶紧找鹦鹉吧,快下课了。”

    我无奈地说:“怎么找,尽是麻雀。”

    张非也说:“我累了,再也跑不动了。”

    马超突然对着张非大骂:“呸!你这样就累趴下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活不过高三。”

    我们第一次见马超发火,都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

    马超叹了口气,说:“我当初就是这么下来的,一年了,又一年了……”

    我想我应该打破这不愉快的气氛,就说:“快点找鹦鹉吧,马超你经验丰富,应该知道办法。”

    马超说:“我知道的,但是这办法不好。”

    我说:“现在时间紧迫,管不了那么多了。”

    马超说:“好吧,你看见那棵榕树没有?”

    我转头看了看早上我们找的那棵榕树,看见那棵榕树的树冠撑开了整个天空,就说:“看见了。”

    马超说:“你爬上去。”

    我大惊:“啊?”

    马超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我们来到那棵大榕树下,看着马超往树上爬。

    我看着他越爬越高,突然心里有了一种畏惧,也夹杂着很多的嫉妒。

    突然,马超“啊”的一声掉了下来。

    我们赶紧跑过去:“怎么了,你要没有事啊?”

    马超活动了一下,平淡地说:“左手骨折了。”

    张非说:“那要去校医那里,快,我背你去。”

    张非说着就把马超背了起来,直往校医室冲去。我跟在他们后面,心里想早上我们都找不到教室在哪,为什么一到生命垂危的时候就能记得起存活的方向呢?这难道是我们人的一种本能?

    校医看了看马超的伤势,说:“你骨折了。”

    马超说:“我知道。”

    校医说:“你真的骨折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马超疼的齿牙咧嘴:“我真的知道我骨折了,然后呢?”

    这时有一个人晃进了校医室,说:“校医,我不舒服。”

    校医问他:“你是哪个班的?”

    他说:“高三,尖子班。”

    校医让他过来坐下:“怎么不舒服?”

    、奇、张非把马超放下地,马超疼得大叫了一声,校医转过头吼了一句:“别吵,没看见我正在行医吗?”

    、书、那个尖子班的人说:“最近我总是头疼,而且视力模糊,想睡觉,身无力,好像快死了那种感觉。”

    、网、马超插了一句:“废话!谁会知道快死了会是什么感觉啊,知道的都死光了!”

    这次是那个人和校医一起冲马超吼:“别吵。”

    马超别过脸去。

    校医问那个人:“最近晚上多少点睡觉?”

    那人说:“2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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