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这一地的山野花却从此变成红色的了……”
曾丹萍用充满感情的语调讲完了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眼泪总是不住的向下流。方晨望着她凄楚的面孔,一时不知所措,试探着问:“这个故事很感人吗?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其实没有什么的,又不是真的。”
曾丹萍试了试泪水,说:“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这是我从一个老人口中听来的一个故事,何况还有根据呢!”
方晨被曾丹萍说的一愣:“根据?什么根据?”
“你知道吗?日本军官死后,就葬在他和中国姑娘经常相会的草坪上,后来,抗日胜利直至解放战争胜利后,国家进行经济建设,那里修筑了铁路,采伐了森林,渐渐形成了一个村子,人们为了纪念这个日本军官,就以这个日本军官的名字为村名,就叫小白!现在还有呢!就在东北的某一个地方。”
“喔,这么说那个日本军官叫小白?”
“是的,现在你还认为这个故事是假的吗?”
方晨苦涩的一笑:“不了,我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你说的,我都相信,唉!谁让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呢!”
曾丹萍拭了拭泪水,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
方晨凝望着这个又哭又笑,在温暖的阳光下又如天使般的女孩,喃喃地说:“怎么你们女孩子感情都这么丰富,一个很平常的故事嘛,有什么值得哭天抹泪儿的!”
“哭天抹泪怎么了?这叫感情丰富!谁像你!”
“我?我怎么了?难道说,我感情不丰富吗?告诉你,我的感情是最丰富的,哼!”
“你感情丰富?你感情丰富你怎么不哭,你要是哭了我就相信你!”
方晨冲着曾丹萍坏坏的一笑,贼忒嘻嘻地说:“你不知道,不是我感情不丰富,也不是我哭不出来,而是你讲的故事太没水平,就是你把故事讲给我家耗子听,我家耗子也保证笑得肚皮朝天!”
“什么?”曾丹萍气得咬牙切齿,“方晨,你这坏蛋。”握紧拳头便要擂他几拳。
方晨一跃而起,哈哈一笑,闪身逃开。曾丹萍对着方晨的背影,大声叫着:“死方晨,我非教训你不可。”跳着身子向方晨追去。
方晨躲在一棵对后,探出脑袋,冲着曾丹萍又吐舌头,又做鬼脸,还不住挑逗他:“你抓不着,抓不着,就是抓不着……”
曾丹萍笑靥如花,假装捋了捋袖子:“死方晨,你看我抓不抓到你,我要是抓到你,一定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方晨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我的乖乖,圣母玛丽亚,好好一个淑女,却偏要变成一个泼妇,真是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你--”曾丹萍气得牙痒痒的,“我看你往哪跑?”
金色的阳光透过绵密的树隙,洒在这一片翠色的地毯上,两条人影在朦胧的光柱中追逐嘻戏,留下了一片欢乐的笑声……
时光对每一个快乐的人而言,总是显得那么急促,那么短暂。它带着一份舒畅悄悄而来,又很快的带着一份无奈匆匆而去。它赋予人的是一份难以忘却的快乐,它携走的却又是一颗惆怅失落的心扉。
“曾经沧海难为水”,方晨每当想起曾经发生的每一件快乐的往事,心中总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时光的流驶最是铁面无私,而它所留下的轨迹又总是那么清淡无痕,无论是多么美丽多么动人的风景,都会在岁月的磨盘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唯一可以留下的也仅能是闪现在脑海里的几幅残缺不的画面和一点点零星的记忆。
和曾丹萍一起走过的时光很快消逝了过去,方晨的心不得不从美丽的暇思中回到现实,他开始品尝岁月留下的苦酒,因为往事毕竟是往事,已经如水汽般蒸发在这虚无缥缈的空间,只能留在记忆的深处,他把心思重新拉回到现实的轨道上来,因为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要等待他去实现--北大。
北京大学的校门永远为勤奋的人敞开,但是如果你没有学富五车的才华与技冠群雄的实力,那扇恢弘的校门任凭你那只脆弱的手臂,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叩开的。毕竟,成绩才是衡量学业天平上的砝码,而分数才是打开圣殿之门的黄金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