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往往是后者，因为他们不相信任何人。那些充满爱国情操的间谍通常会遭到背叛然后被干掉，因为他们不会怀疑伙伴。”?
“必须是和这个城市毫无瓜葛的人。我猜出他的基地在日本境内，于是调查了他的公司，那是一家主要与第三世界做生意的贸易公司，我继续追查那家公司与非洲、中南美国家贸易往来所赚的钱汇去哪里，结果查到这里。那家伙把间谍养成技术卖给了建国不久的非洲独裁国家。”
我和老爸互看了一眼。
老爸轻轻点头。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不过，这里并不是岛，而且就在日本国内。”
“哥，你和你爸留在这里。我去外面观察一下，还要准备一些吃的……”
老爸抓住日本人手上的枪，把他推下楼。
“粕谷从老先生口中得到那份间谍名单后，曾去找过他们吗？”
“这些人现在还住在这里吧。”
“太扯了……”我呻吟道。
老爸没说话，轻轻点头。眼下只能乖乖从命了。
老爸一脸阴沉地摇摇头。
“那么，他也住在这里？”
“某天晚上，那家伙去找老先生，因为他的计划需要老先生提供的情报才能完成。在间谍这一行，大家都信不过彼此，只有从老先生口中才能打听到某些人的名字和相关讯息；也就是那些退休老间谍的联络方式。这些人即使退休了，仍然能透过报上一些常见的广告或很少使用的私人信箱取得联系。这是他们自保的方式。对粕谷那家伙来说，这些情报比黄金更值钱，他千方百计想弄到手。”
这里居然是日本……
“这个海岬周围一公里的海域禁止渔船进入，但有盗捕鲍鱼的渔船在附近出没。我拜托其中一艘渔船带我到附近的海域，再搭橡皮艇登陆。我趁晚上四处查看，直到那个制服被我抢走的保安部队员发现……”
“全世界各先进国家中，只有在日本乡下，一旦有外国人靠近，就会引起注意。”
老爸大叫，我啪地一声盖上入口的四方形门板，地面顿时传来砰砰砰的枪声。子弹是从底下打上来的。
“你是怎么过来的？”
“有些人从事间谍工作多年，对人生有两种不同的看法。一种人就像老先生那样，想忘了过去，并尽可能断绝与过去有关的一切：另一种人希望抛开以前的敌友关系，沉浸在回忆里。因为，即使他们做过的事曾经影响历史，也不会公诸于世。这种人在回忆中缅怀自己的成就。他们忘记敌友关系，在暖炉前喝着雪利酒，谈论当年的种种。”
泉美听了我的话，用力点点头，便爬上楼梯。
“二十多年前。他从他老妈身上继承了漂亮的脸蛋和庞大的财产，在欧洲社交界也赫赫有名。他把取得的情报卖给各国情报组织。”
“老爸——”
“赶快去找个东西压住！”
“但是看到那家伙出现后，我知道那只是传闻，那家伙仍然邀集世界各国的坏人来培养新的叛徒、杀手和谋略家。只要那家伙还活着，就会有人被他训练的间谍杀害或陷害。他也等于是我的杀父仇人。没错，我打算杀了他，我不能原谅他。”
“好，闪人。”
“阿隆，让她处理吧，这里是她的地盘。”
“结果呢？”
我和波多黎各人同时回头。
“老爸，你是怎么……？不，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粕谷说，你绝不可能找到这里。”
泉美望着指尖，低声说道。
“完了。”
我只能默默聆听老爸意外的身世。
“不许动，谁敢动就吃手榴弹。”
波多黎各人以枪口戳着我的背，明示我不要东张西望。
“老爸，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是我和老妈的性命。”
老爸点点头，看着烟飘向灯泡的方向。
“你是因为他的关系才会加入这一行吗？”
“老先生告诉他了吗？”
被老爸扯下安全帽的“杀人魔”是个三十几岁的金发男子。
泉美惊讶地望着老爸。
我说道。
老爸神情紧绷。
我看着泉美说道。
“没关系，因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所以，他妈妈是老外？”
“没骗你。这里是面向日本海东北方的海角。”
“慢慢从楼梯走上来，一个一个来。”
我嘀咕道。
“等一下。大门的铁链有没有挂回去？”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份充满魅力的工作。”
老爸摇摇头。
我苦笑道。
“这种想法不可原谅吗？”
老爸默默地注视我，把变短的香烟摁在地上弄熄。
“原来如此。”
泉美被抓了——我脑海里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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