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说道。
“那家伙果然有大动作了。”
老爸看着我。
难怪粕谷认为“杀人魔”绝对不是外人。
“为什么?”
“他也曾经加入佣兵部队,累积战斗经验,但这只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在部队里发现战争需要花很多钱,也知道只要有一名优秀的间谍,就能够在战争中获胜,不必浪费这些钱。”
当我走到一楼,波多黎各人把枪口对准我,抢过登山包,叫我趴在墙上。
“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的老爸在世界各地活动,我们分别在东京、伦敦出生。”
老爸抬眼看着我。
“你长大以后,也许会遇到这种人。人生就是这样,会爱上别人,也会憎恨别人。”
我想起岛津先生在“女王”说过的话。
老爸以阴沉的眼神望着地面。
我把第一天晚上溜出“我家”,徒步走到海边的经过告诉老爸。
“我想是吧,但教育生几乎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历史。”
我回头看着老爸。
老爸点点头。
“老先生得知那家伙的计划后,以各种方式支持他建造这座城市。然而,在某次事件后,老先生就断绝了所有援助。”
老爸小声说道,我们立刻冲出屋子。
我听到老爸这么说,便四处找寻,首先看到客厅里有个大盆栽,一个人几乎抱不动。我跳过去,半抱半拖地硬是把它拖过来。
“……”
他滚下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泉美问道。老爸忧郁地看着她。
泉美痛苦地低着头。
语毕,老爸说出了详细的地理位置。的确是日本,是日本地名。
老爸捡起波多黎各人掉落的M16,朝门板一阵扫射。
“但是,周围只有海。”
“是啊,这份工作的确不适合喜欢邀功的人。间谍必须行事低调,勤用眼睛和耳朵,平时不动声色,就像摆设一样。一旦接获指令,得像一只扑向猎物的猛兽立刻行动。但是,这种人也会老去,一旦上了年纪,总希望获得认同,却又不能写回忆录。一旦写了,将会改变历史。光是改变历史还算单纯,偏偏会危及性命。于是,拥有彼此秘密的人就成了好朋友。”
“什么方法?”
“粕谷的老妈是澳洲前贵族的女儿。在我十八岁那年,粕谷二十九岁,我们兄弟俩才相认。当时我还是学生,粕谷已经是欧洲出了名的间谍。”
“自动贩卖机有货,我买了一包。应该是他们特地运来卖的吧。”ib.
地下室只剩下我们父子俩时,老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不,我去——”
“粕谷的组织和美国、苏联都有情报交易,也会接CIA和KGB的肮脏差事。如果岛津知道这个组织的中心就在自己的地盘上,一定会很痛苦,所以我没让他知道。”
“太扯了吧!”
老爸问道。泉美向他解释,当年,是粕谷把她从孤儿院带来这里的,这里还有几个遭遇和她相同的新人。
“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想干掉他们。”
我惊讶地抬起头,马上看到一把枪。
交易成立后,老爸和祖母就被释放了。
被关在地下室的人再度开枪打穿了门板,老爸立刻还击,枪声才停止。
“你刚好走到面海的那一侧,这里离最近的村落也要二十公里,而且只有一条路,被大门封住了,外人根本进不来。”
“不是吧,可能只是人上了年纪,变得脆弱了。当然,实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你告诉岛津先生了吗?”
老爸耸耸肩,意思是说,他不知道其它事情。
不过,仔细想一下,即使有办法迷昏我,要把我运出国并不容易。
“如果你这么想,那也没办法。”
“他在邀我加入时,也说了类似的话。”
我大口喘气,把盆栽移到门板上。那个盆栽将近三十公斤,从下面很难推开。
“有什么目的?”
“——粕谷那家伙正是从老先生口中获得打造这个城市的灵感。老先生身为间谍,为了生存,克服各种危险,甚至干过一些肮脏的勾当,所以由衷希望能找到一片净土。”
“从某种意义,可以这么说。我们的老爸在我十三岁那年失踪。当时,一位曾经是我老爸好友的老先生很照顾我和老妈,视我如己出。他是亚裔法国人,教我学习各国语言和习俗。此人对外声称是生意人,但在间谍界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压上去。”
而且,日本的治安良好,相当适合被追杀的外国人居住。只要威胁居民安危的暗杀者靠近,在这个东北的穷乡僻壤绝对会引起注意。
“之后,他开始广邀各路间谍。间谍有两种,一种是基于爱国心,另一种是为了钱。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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