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是在猎杀新纳粹组织,一个叫米勒的人干的,我相信你应该猜得到米勒的身份。”
“他们是玩真的。”老爸皱着眉头说。都是我的错。
岛津先生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你开车来的吗?”
“她回去拿衣服,还说要顺便去我那里帮我和珊瑚拿换洗衣服。”
“将电话交给星野先生听一下。”
“边做边想吧。阿隆,出发了。”老爸说完,转头看向妈妈桑说:“别担心,我一定会把他们救出来的。”
“大概一个小时前,吃完早餐就走了,凉介哥,你们吃早餐了吗?”
妈妈桑一脸担心地抱着珊瑚,站在偏屋的檐廊上目送我们。
老爸从我手上抢过电话说:“是藏在那里吗?”
“岛津已经在下面等我们,下去喝咖啡吧。”
“真是败给你了,仪表板下的工具箱里有额外赠品,但是——”
“他似乎对幸本要求他当代理父亲的报酬不满,他认定即使绑架婴儿,幸本也不敢报警,所以才在成田绑架了婴儿,只是我不了解为什么那几个德国人会将这个婴儿带来日本。”岛津先生说。
“这些都是他靠掌握的权利从日本国民身上榨取的钱,这些权利是日本政府给他的。即使是藏的丑闻被公诸于世,日本政府也是自作自受。”
“是藏的手下也是他杀的吗?”
“虽然不用我提醒,但我还是说一声,不许报警。我们不想将无关的人卷进来,所以你们赶快将婴儿带来这里。”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他妈的,怎么会这样?已经查出幸本的死因了,是被特殊的药物直接注射到心脏。”
“岛津把这个交给我的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奢望他会来支援。”
“冴木,拜托你——”
“冴木。”岛津先生瞪着老爸。
“阿隆,不是你的错,他们早晚会找上门来。”
“——你好,这里是‘麻吕宇’咖啡店。”
老爸没说错,岛津先生一大早就来了。当枕边的电话响起时,我张开眼睛,但觉得好像才刚睡下。
我们在餐厅和岛津先生面对面坐了下来,餐厅内没有其他客人。
“光靠枪还不行。”
“画在哪里?”
“她什么时候走的?”
“喂,你是冴木隆吗?”
“那几个外国人的成员是?”
“她已经走了。”
岛津先生在大厅的餐厅等我们,听老爸说,岛津先生昨晚也加班工作,但他的胡子刮得很干净,领带也打得整整齐齐。充沛的体力似乎是当单帮客的首要条件。
“我透过巴黎分局调查了幸本,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幸本资助的一个名叫露木的画家在巴黎很成功,露木年纪还很轻,和法国一位上流社会的年轻女人坠入情网,还生了孩子。但这年轻女人已经订婚了,无法公开这件事。于是,幸本就接手了这个孩子。”
“将是藏揪出来,然后救安田。”
是那个美型男的声音。是那个整天陪在是藏老头子身旁,在我搭乘旋转冲云霄的云霄飞车期间,耳机里一直听到的美型男的声音。
“这是目前唯一想得到的方法。”
老爸走出偏屋后,走向Cedric。
老爸像之前一样将Cedric停好后,走向了偏屋。
“成田那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目前这家咖啡店已经被我们包下了,在你们过来之前,会持续这种状态……”
“会将汉娜驱逐出境,至于是藏——”岛津先生说不下去了。
“你有什么作战计划?”
老爸发动车子时我问他。
岛津先生露出纳闷的表情,老爸说:
“你们在那里干什么!?”我对着电话大叫。
“婴儿在哪里?”
我和老爸互看了一眼。
“老爸!”我用手捂住电话口叫着老爸,“是藏的手下在‘麻吕宇’!”
“对。”
我咬着嘴唇。那些人都是是藏的佣兵。
说完,老爸站了起来,我也慌忙起身。
岛津先生那一刻的表情很有威严。
“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些,要赶快去营救星野先生和康子。”
“我是隆,康子有没有去那里?”
“目前还没有问题。”
“冴木!”
我紧贴在电话的另一侧,听到美型男在电话中这么说。
我和老爸互看了一眼。情况糟透了。
“总之,我要是藏的地址和电话。”?
“你别作弄岛津先生啦。”我说。
“画……要物归原主吧?”
“——喂,我是星野。”
“我也是。”
“对,在你的眼皮底下有日本右翼分子、新纳粹和摩萨德的单帮客这三股势力陷入混战,追查塞尚名画的下落。”
“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是和刚才接电话的人一伙的吗?”
“这只是幌子。”老爸说。我听到这里终于了解了来龙去脉。
“汉娜·马修坦夹带了一幅在战争期间被纳粹掠夺的塞尚名画,我猜想那幅画应该藏在婴儿的行李中,因为海关不可能将婴儿脱光检查。是藏豪三要花一百亿购买这幅画。
岛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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