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许说谎或隐瞒,否则,电击棒会随时侍候。你现在受了伤,身体很虚弱,搞不好心脏会罢工。我尽可能不想使用,听懂了吗?”
虽然比云霄飞车好上一百倍,但为什么我老是遇到这种危险事?
那两个白人彪形大汉一头金色短发,皮肤特别有光泽,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双胞胎。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和那个银发老太婆看起来不像母子,而像是祖孙。
“妈、妈的——”
老爸在黑暗中点点头,悄悄走向病床。
“德国。统一前的西德。”
冲到走廊上,吸入新鲜空气后,仍然咳嗽不已,泪流不止。
“被他们知道我会说德文恐怕很惨吧?”老爸愁眉不展地说。
老爸左顾右盼后,缓缓转动门把,下一秒就闪了进去。
我举起双手退回客厅中央。老爸阖起张大的嘴,注视着三个不远之客。
铁仔在老爸的手掌下发出“唔、唔”的呻吟。
“我儿子想知道这件事。”
佛利兹恭敬地递上一剂针剂。老太婆将针头装上针筒,刺进针剂的橡皮盖子。
“比那里稍微好一点。”
“是在他家的意思吗?”
“很好,那我就松手啰。”老爸说着,左手从铁仔的嘴上移开。
我和老爸从逃生梯来到二楼,上楼后,左右两侧都是走廊,护理站在左侧。
“阿隆,闪开!”
“多少?”
老爸伸出左手捂住铁仔的嘴巴,手掌用力按住,避免他的叫声传出来。
老太婆拿着针筒走了过来。
“画?”
“算了。然后呢?”
“是你们干掉幸本的吗?”
“在哪里?”
“对,如果幸本向那些德国人吐露了我们的事,情况就更棘手了。”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是日文很不轮转的导游在向团体旅行的客人介绍行程。
这时,事务所的窗户玻璃“啪”地一声破了,一个好像炮弹的东西丢了进来,不断冒出黑烟。
深夜的医院漆黑又安静,一楼是门诊挂号处和药局,现在当然没有人,旦见着绿色的夜间照明,让人感觉毛毛的。
“会长会建造一座私人美术馆,由他负责搜集和鉴定作品。”
“是、是画。”
“上路吧。”
“可以啊,谁付钱?喂,喂,我也是奉公守法的纳税人啊。”
“对,是幸本在欧洲收购的画。”
“原来是这样,我也有事要告诉你。——不,这里不方便。”
我将登山包背在屑上,走到客厅时,老爸用头指向门的方向。
“是秘密组织的干部。”
铁仔没有说话。
金发一号——佛利兹把皮包放在地上,啪嗒一声打开扣环。
躺在病床上的正是铁仔。敞开的浴衣内,可以看到胸口以绷带包得密密实实。我将他枕边的紧急呼叫铃轻轻拿到一旁,以防万一他按钤。
“你觉得五月还活着吗?”
我点了点头,走向病房。
“这种、潘托散是、借由注射、立刻发挥效用、的麻醉剂。虽然、没有、危险,但如果、你们不老实,就无法、发挥效果。到时候,我们、会用、更强效、的药剂。但是,那种、药剂、很危险,所以、请、诚实、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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