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不是说了吗?大部分成员平时都是和家人一起生活的普通人,并没有随时防范恐怖分子攻击的心理准备。”
我甚至担心老爸被是藏的手下制服,我又被带去坐那个名叫“螺旋冲云霄”的玩意。与其那种死法还不如一枪打死我更痛快。
我说话时,“日本厅”内鸦雀无声。康子最先打破了沉默。
“珊瑚,你觉得呢?”
我和老爸等到天亮后,去圣特雷沙公寓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
“如果你不吃,我就吃掉啰?”
她的年纪大约三十过半,不到四十岁。皮肤白皙,一头长发盘在头顶上。
“唯一确定的是,那样东西不是日本的。救阿隆的白人米勒说,他在找遥远的时代被抢走的财产,而且有很危险的集团牵涉其中。”老爸回答。
是藏收到记者的报告后,将单帮客团队的成员名单交给了毒枭。
“在战场上,没有受过训练的士兵最棘手。没有战力也就罢了,但他们往往会因为害怕和兴奋而忘乎所以,有些人甚至会反过来攻击盟友或是挡住火线,反而帮了敌军的忙。”老爸说道。那一次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如果是只有正规军的护卫队,老爸他们这些冒牌山贼可能就束手无策了。??
我们坐在偏屋中央大约十二张榻榻米大的“日本厅”内。
“妈妈桑,康子,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向她们两位道歉。
“阿隆,我了解你的感受。虽然你平时吊儿郎当,但我相信你在该动手的时候不会含糊。”
老爸杜撰了一份命令给商队护卫队的队长,要求让是藏的手下也参加护卫队。
“团队中,只有我是日本人,所以,他知道是我杜撰了那份命令。”
“所以……”
“结果呢?”
那个中年女人身材高眺,一身雅致的和服更增添了她的风韵。
“康子,谢谢。”
这时,婴儿咯咯笑了起来。
“而且,有这小家伙在,完全不觉得无聊。”妈妈桑说道,康子也点头。
经过一整晚,虽然稍微摆脱了昨天的沉重打击,但内心深处涌起不安,担心自己变成了胆小鬼。
老板娘为我们倒茶时间。她白皙的纤指保养得宜,比康子的手更漂亮,也没有擦指甲油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那几个年轻人都理着实习厨师般的平头,短褂下穿着白色厨师服,脚踩高齿木屐。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上门。”
“你也是其中之一。”
“结果有四名成员遭到暗杀,甚至有人的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也一起被暗杀了。那时候,我刚好因为执行其他任务离开住处,才没有遇害。那个团队在任务成功后就解散了,当我从报纸和电视上得知其他成员接二连三过害后,就潜入了毒枭的组织。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然后查出了毒枭组织为什么会掌握我们团队的名单。是是藏提供的。”
老板娘说着,看了一眼婴儿。
在我和五月被那两个凶神恶煞带去“日本防灾联盟总部”时,老爸找了老朋友打听消息,但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她是日本人吗?”圭子妈妈桑问。
“团队大部分成员都是东南亚的专家,平时住在泰国和菲律宾。表面上是餐厅老板或是贸易商,随时等待本国的命令。他们通常都娶当地女子为妻,融入了当地社会。”
“麻吕宇”暂时由星野先生包办一切大小事,但其实妈妈桑平时除了和客人聊天以外,并没有帮什么忙,所以星野先生似乎也并没有因此伤什么脑筋。
“你和是藏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