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印尼半岛高地后会合,他们载的货物是大量鸦片,但护卫队的人当然不知道。
“阿春,你别胡说。”圭子妈妈桑慌忙阻止。
“取一个‘宝’字怎么样?那个外国人不是说在找财产吗?搞不好这孩子掌握了那些财产的关键。”
“但是,是藏老头到底要找什么?”老板娘问。
等他们会合后,单帮客团队伪装成山贼攻击了商队。接受过正规训练的正规军和几乎是外行的训练部队组成的混合护卫队陷入了一片混乱。
“是啊。”老爸说完,露齿一笑。
“我是刚才打电话来的冴木,我朋友住在这里。”
“告诉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嗯?”
我们来到庭园角落的偏屋。
其中一人回答后,带我们走进日本庭园。其他人立刻关上了入口的大木门,从外面看不到老爸的厢型车。
老爸沉默片刻,喝了一口咖啡。
“那就叫珠美或是珊瑚吧。”老板娘说。
“打扰了。”
那天晚上,是藏豪三的手下并没有来攻击“冴木侦探事务所”。
“阿隆,别放在心上。这里是我多年好友的旅馆,不用担心。”妈妈桑笑着说。
那家旅馆位于赤坂高级日本餐厅街的正中央,政治人物和财经界大老经常在那里享受美酒佳肴,策划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旅馆不随便接受陌生客人,再加上地点的关系,周围有很多报社记者和警察,是藏也不敢轻易下手。
日本政府因此认为事态严重,直接向是藏豪三确认事情的真相。
“十之八九是东方人。”老爸说。
“我是冴木,这是我儿子阿隆。”
老爸一整晚没阖眼,都在等是藏的手下现身。
“是老板娘的朋友吧,这边请。”
女服务生离开后,我对老爸说:?
“你很帅,难怪圭子会爱上你。”
那个白人开枪打铁仔和制服司机时的枪法很神准,铁仔虽然死里逃生,但应该身负濒死的重伤。
“难怪是藏到现在都对你恨之入骨。”
于是,全天下都知道是藏豢养的地痞流氓非但不可能保家卫国,而且还护卫毒品运输,等于狠狠甩了是藏一记耳光。
“绝对不能把这么可爱的孩子交给那个死老头。只要在这里,谁都别想动她一根手指头。”
“他标榜自己是右翼,靠着和政界、财界攀关系爬到了今天的地位。这些都是他利用战后的混乱赚了不少黑心钱,四处贿赂所建立的关系。当他建立了社会地位后,就将那些利用人脉关系做生意,像潮水般涌进来的金钱捐献给慈善机构,甚至还获得了勋章,变成了谁都无法轻易对他下手的大人物。但是,他的肮脏手法和以前没什么两样,遇到无法用金钱打动的人,就用暴力使人屈服。他手下的那些右翼分子都是为了这个目的豢养的佣兵,但如果只是招募这些地痞流氓,会变成黑道帮派,于是就挂上‘右翼’的招牌作为幌子。以前,他曾经送这些佣兵到外国接受训练,号称是为国家利益着想。在日本进行这种军事训练违法,但如果在外国,就没有这种问题了。他贿赂了东南亚某个国家军方的高官,让他的手下进入那个国家的军队接受培训。”
在老爸他们的运作下,这个消息传遍了世界各地。翌日,全世界都在报导正规军担任毒品商队的护卫队,而且还有日本人加入其中的消息。
“先别泡马子了,然后呢?”
“原本我只是担任向导,但当我得知是藏的手下也在那个军队后,便改变了计划。”
“请用吧。”
在门口叫了一声后,圭子妈妈桑和抱着婴儿的康子应声走了出来。
接到我的警告后,圭子妈妈桑和康子搬到妈妈桑朋友经营的旅馆。虽说是旅馆,但并不是普通的旅馆。
混合护卫队遇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后慌了手脚,开始胡乱扫射,袭击大获成功。
老爸吃完了松饼,接着将蛋包饭和蔬菜沙拉也扫进肚子后,叉子伸向我的炒蛋。
“阿隆,有没有什么好名字?”
“别急,他们没有来找我们,代表他们要找的货没有时效,所以也不至于马上干掉五月。”
“但是,既然他们是职业单帮客——”
是藏气得跳脚,命令手下调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他的手下雇用了自由记者着手调查,自由记者调查后发现,那场袭击是由各国的单帮客对毒枭展开的组织攻击作战。
她一双细长眼睛的眼尾微微上扬,感觉很有个性。
老爸为难地看着我。
“你怎么问我有没有好名字,我的日子没过得这么爽,还为以后要生的孩子先想好名字。”
“老板娘马上就过来了。”那个年轻人说完就离开了。
“听说是藏那个老头子在追你们?”
“这种菜市场名怎么行?要好好想。”
老爸突然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说话。
“原来是我让他想起了已经淡忘的仇恨。”
“但这次轮到我们发泄仇恨了,没错吧?”
我和老爸走出餐厅后前往赤圾,一路上很小心注意有没有人盯梢。
“那是因为你是我儿子。”
“对啊,阿隆,害我好担心。”
老爸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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