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敞开着,走出一个神情可怕的白人老太婆,她比我还高,满头银发高高地盘了起来,穿着仿佛男装的线条刚硬的灰色西装。
“呃,我在高中参加美术社团,看到门口的画很感动,我可以进来参观一下吗——?”
老爸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子。
“监视他的人好像不见了。”
“就在这里。”
我一走出门外,老太婆立刻将门反锁,然后转过身。我终于看到了老太婆藏在身后的左手拿的是什么东西。
是针筒。
老爸察觉对方应该是黑暗世界的人,所以说话的语气很严肃。
老爸点点头,从男子身体下面拿出钥匙。
“小心不要到处乱碰。”
男子躺成大字形,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
等到行驶在外堀路上后,我回头看着后车座的行李。
老爸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去皮夹、护照和夹克上的指纹。
“Goout!”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们在八楼出电梯。八〇一位在距离电梯很远的走廊尽头。
老爸催促着我离开。
婴儿胸口放了一瓶喝剩一半的奶瓶。
我们坐上地铁丸之内线时,我对老爸说。老爸的那辆厢型车去验车了,要等明天才拿回来。
钥匙在地上弹了一下,掉在男人的脚旁。
“……!”老太婆气势汹汹地对我咆哮。她伸出右手,把我推到门口。她的左手藏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