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即使在公园或是街上看到婴儿,都觉得他们是只会哇哇大吵,极度惹人讨厌的动物,没想到婴儿熟睡时,柔弱而毫无防备的表情这么让人感动。
他的头发挑染成金色,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不红的摇滚歌手堕落成药头的感觉,或是真的有毒瘾的毒虫。
凉介老爸若无其事地说,我耸了耸肩说:
“他怎么死的?”
我们合力推开门,那名男子的身体往旁边一滚,门才终于打开。我和老爸立刻闪了进去。
“如果幸本也被干掉就惨了。”
男子的年纪不满三十岁,他似乎很不舒服,一只手按着胃。
可乐娜缓缓经过幸本画廊前。画廊内亮着灯。老爸刚才说的宾士车和Skyline的厢型车不见了。
阿隆我虽然是高中生,但父爱在内心油然而生啊。
老爸叫我代替他顶住门,以免门关起来。饭店房间的门都会自动上锁,一旦锁上之后,除非有钥匙,不然无法从外面打开。
“我去察看一下。”我说完便下了车。
咚。一声沉闷的声音,男人倒在门内的地上,钥匙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他好像生病了?”
“我都忘了这件事。”
乖,乖,没什么好担心的喔,乖乖睡觉吧。
老爸再度发动可乐娜,调头驶向并木大道。
老爸将门稍微关起后,以刀尖滑动门链。
老爸说话时,我们已经到了并木大道。
“这是湮灭证据吗?”
“怎么样?”
我掩护老爸,万一有人从其他房间走出来,也不会看到他。
老爸连同后面的两、三张便条纸一起撕了下来。
啪地一声。
“喂,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婆终于以英语说话了,她说话时的浊音特别重。
男子左手腕内侧有一道小伤口。伤口长约一公分左右,微微渗着血,好像是被刮伤的痕迹,周围瘀青发紫。
老爸走过来看着电话号码。
“你好。”
老爸拉好拉链,转过身。
“先去看看再说。”
“你不是说有人在监视他?”
当遇到红灯停下时,老爸回头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
“我们只负责将受委托的货带回去,因为这是和客户之间的约定。”
我问跪在地上,用指尖搭着男子脖子的老爸。
我环视房间内,单人床旁的行李袋是唯一的私人物品。
老爸下了车,跨过护栏,我再度回头看着婴儿。
“要扛你扛,我只是作陪的。”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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