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这些人以外,在宫外还安插了别的人。而且所有的一切早就做好了计划,无需临时联络,等到了计划来临的时候,宫外的人自然会将事情办好。如果这是真的,轩辕斋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罗皇后在宫外面安排的人绝对不是罗隐和沈静秋,而是别的让人想都想不到的人。
轩辕斋狐疑的看着罗皇后,他确定罗皇后所说的话指的的是朝中请立太子一事。其实轩辕斋也极为好奇,罗皇后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他私下里有问过安公公,安公公身为皇后宫中的内侍大总管,竟然也是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罗皇后什么时候安排了这个计划。
罗皇后望着头顶,眼神迷茫,喃喃自语,“火候已经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不需要添柴,让大火继续烧下去就行。”
轩辕斋感到很难堪,他低下头,轻声说道:“多谢母后教诲,儿子会谨记在心。”
罗皇后笑了笑,“是本宫的儿子,虽然本宫没有教养过一天,但是本宫也能清楚的知道内心的想法。斋哥儿,想要喜行不露于色,还需要多加历练。至少在本宫面前,掩藏的并不完美。”
轩辕斋腼腆一笑,“什么都瞒不过母后。”
罗皇后笑了起来,“是不是以此要挟那些不肯出席的。”
轩辕斋嘴角微微翘起,又很快隐没不见,他顺从的点头应道:“母后放心,儿子一定会办好此事。这可能是母后最后一个寿辰,所以他们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不敢拒绝母后的宴请。”
罗皇后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愧是本宫的儿子。接下来,就忙着准备本宫的寿宴,记得将后宫诸位娘娘们都请来,还有那些皇子皇女们,一个都别落下。”
“儿子是有点被惊住,不过还不足以吓住儿子。”轩辕斋冷静的说道。
罗皇后终于睁开了双眼,眼中全是血丝,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能安然入睡。不过罗皇后还是笑了出来,偏头看着轩辕斋,问道:“吓住了吗?”
等延平帝一走,轩辕斋就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寝宫。他跪坐在床头,轻抚罗皇后的手。手腕上是一道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很显然是延平帝弄出来的。他轻声问道:“母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延平帝连连冷笑,“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朕却是一清二楚。若身为男子,必有经天纬地之才,出将入相不在话下。不过既然身为女子,所以还是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女人吧。不要妄图左右朝堂,那样只会让,让的孩子,还有罗家死的更难看。”延平帝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一刻都不愿意多停留,只觉着这皇后寝宫内外都透着让人窒息的氛围,真是恶心透了。他和这样一个心狠手辣,妄图控制他的女人做了几十年的夫妻,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也是最愚蠢的决定。奈何,他还要继续和这个女人做夫妻,直到这个女人死去。至于死后的事情,延平帝冷冷一笑,罗皇后自然会葬入黄陵,但是绝对不能同他安葬在同一处。他不想连死后都不能摆脱这个女人。
罗皇后轻声一笑,“陛下请便,臣妾绝不阻拦陛下,更不会对朝堂上的事情指手画脚。陛下应该知道,这十多年来,臣妾向来都是安分守己,从不做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如今也同样如此,还请陛下就信任臣妾这一回。”
“朕从来不会为所做之事后悔。想以此打动朕,那是妄想。还有最好安分守己,不要让朕查到同朝堂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当然,若是指使罗家替跑腿,那朕自然会找罗家的麻烦。”延平帝满脸怒意的说道。
罗皇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臣妾自然是心疼两个孩子的,可是他们也是陛下的骨肉。如果陛下执意要对两个孩子动手的话,臣妾不会阻拦,也无力阻拦。只希望来年陛下不会后悔。”
延平帝冷冷一笑,“已经是将死之人,朕也有容人之量,朕不会同一个将死之人动真格,所以不必担心朕会取性命。但是轩辕虔和轩辕斋这两个孩子那就不一定了。”
罗皇后微蹙眉头,“或许是臣妾做错了,竟然让陛下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一切都是臣妾的罪过。既然陛下不接受臣妾的提议,那请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臣妾?是要就地处决吗?”
延平帝轻蔑一笑,“想蛊惑朕为所用,皇后,未免也太小看朕。从以前开始,就看不起朕,总认为朕是个蠢货。到了如今,还是这样,还是看不起朕,还是认为朕是个蠢货,对吗?”延平帝抓着罗皇后的手,手上用上了极大的力道。
罗皇后轻声一笑,“那帮老顽固所追求的就是嫡出正统。如果臣妾这个嫡出原配都放弃了,老顽固们还有坚持的必要吗?”
延平帝先是狐疑的看着罗皇后,接着又是一声冷笑,“朕都压制不住那帮老顽固,凭什么皇后就认为以之力就能说服那些老顽固。”
罗皇后一脸坦荡,眼神带着关切的望着延平帝,“臣妾知道陛下不相信臣妾所说的话,臣妾也不想替自己辩解。不如这样,就由臣妾亲自出面,说服那些大臣,让他们放弃上本请立太子,还陛下一个安宁,也是还臣妾一个安宁。毕竟以臣妾如今的身体情况,可是经受不起这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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