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孩子,自然是叶山的侄子了!”
木兰花点头道:“我想是。可是你可注意到,另外还有一个孩子。那孩子好像正想奔过来,一起和两人拍照,但是没有拍到他!”
“是啊!”安妮说,“那是为了什么?”
木兰花沉缓地道:“这个问题,倒很容易解释,自然是他们利用照相机上的自拍掣拍这张相片的,以前的照相机没有那么进步,叶山是瞎子,不会摆弄相机,就由两个孩子中的一个摆弄,可是那孩子的时间没有算准。当他弄好了照相机,奔到两个人的身边时,照相机已经拍下了这张照片!”
木兰花的解释,正是合情合理的,高翔和安妮两人,都点着头。
木兰花吁了一口气,道:“我在整件案子中,始终觉得应该有一个人,是在这屋子中,熟悉玉商的一切的。但是却一直找不到有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总算找到了他,就是未曾摄进镜头的那个孩子——现在,自然也长大成人了,就是他!”
高翔苦笑道:“他是谁啊?”
木兰花却充满了信心地道:“现在,我自然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有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肯定的事,那就容易得多了!”
安妮道:“叶山自然是知道这个人是谁的!<bdi>..</bdi>”
“当然知道。”木兰花说,“.可是他却未曾向我们说,他隐瞒了那个人,却也因之丧生,我猜想,那人和叶山,一定有十分亲密的关系。”
高翔拍了一下桌子,道:“叶山可能有两个侄子!”
木兰花抬起了头道:“如果叶山有两个侄子——”她讲到这里,便没有再讲下去。但是高翔和安妮两人,却都知道,她的心中在想什么,因为真是叶山有两个侄子的话,一个去了加拿大,一个留在本市,但是留在本市的那个,正是罪案的主持人,那么,去了加拿大的那个,回来之后,一样有生命危险!
因为留在本市的那个,不将回来的杀死,他仍然没有什么好处。而木兰花之所以不将下文说出来的原故,是因为她想到这里,又想到,那个罪案的主持人,实在是无法公然露面的。他蒙受着最大的嫌疑,如他一露面,警方可以有七八条拘捕他的理由!
这条路,看来又有点行不通了,木兰花将照片,放回了信封,除了这张照片之外,他们没有别的发现。但是,那至少已使案一子,现出了一线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