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叶安回到了本市,高翔,木兰花和律师事务所的职员,在飞机场接到了叶安,就一起驶车来到了秦联发的律师事务所。
进了律师事务所之后,秦大律师只用了半小时,便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叶安,而叶安只是静静地听着。在那半小时之内,木兰花和高翔,都运用他们敏锐的观察力,观察着叶安。
叶安的样子很老实,看来是一个正在辛勤工作,但仍然未曾得到成功的商人。叶安人不在本市,他不是那几件凶杀和骗案的直接参加者,那是可以肯定的事。但是,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他成了唯一的受益人,那么就十分值得引起重视了!
秦大律师将经过讲完之后,又道:“叶先生,现在你已成了玉先生遗产的唯一继承人,那房子和屋内的东西,十分值钱,你成了大富翁了!”
叶安听了秦大律师的话之后,好像并不感到什么特别的欢喜,他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真是想不到,玉先生竟死得那么的突然,而我的叔父—?99lib?—”
他讲到这里,难过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讲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高翔望着他,道:“玉先生可以说死于自然,而你叔父的死,还十分离奇!”
叶安又叹了一声,道:“是不是有什么人,觊觎这笔庞大的遗产,是以才下毒手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岂不是很危险?”
秦律师插言道:“可以说是那样!”
叶安皱起了眉,道:“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看还是不住到那屋子去了,秦律师,我想委托你进行一件事。”
“可以的,<dfn></dfn>什么事?”秦联发问。
“我想请你,将那幢屋子中的财产,清点一下,替我尽快卖出去,就是便宜一点也不要紧,我不想在这里久留,我要回加拿大去!”
木兰花和高翔,一听得叶安那样说法,不禁陡地一呆,而叶安又在问道:“这屋子和屋中的一切,我有权变卖的,是不是?”
秦律师回答道:“是的,你完全有权变窦,我也可以代你办这件事。”
叶安回头向高翔和木兰花望来,道:“不知道两位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想回到酒店中去休息了,可以么?”
高翔和木兰花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
<bdi>..</bdi>他们都觉得,他们这到了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了!
他们也曾想到过,如果叶安是一切事件的幕后主使人,那么他一来到本市,接过了遗产之后,如果变要遗产那多少会有一点顾忌,他们再也未曾想到,叶安会公开在他们的面前,立即就提出了变卖遗产的要求。
这一来,叶安的嫌疑自然更来得大些,但是,他在所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人在加拿大,而他变卖遗产,又有充份的理由,不论他的嫌疑多大,他可以带着变卖财产所得的钱,回加拿大去,而警方对他无可奈何!
当叶安那样问高翔的时候,高翔的心中,只好苦笑,但是他立即道:“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请问你,这个人是谁?”
高翔一面说,一面已摸出了那张发了黄的相片来,叶安接过相片来,看了一看,道:“一个是我叔叔,另一个就是我了!”
高翔沉声道:“我的意思,是指你望着的那个人!”
叶安呆了一呆,像是不明白高翔那么问,是什么意思,他道:“我望着那人?”
“是的,那人不在照片之内,但是可以看到他的一只手,你看到么?这个人能和你们一齐拍照,虽然事隔多年,我想你应该仍然记得起的!”
叶安双眉蹙得十分紧,道:“这倒真考人了,这张照片拍的时候,我还很小,你看,不到十岁,那个人……那个人……哦,我记起来了!”
高翔忙问道:“是什么人?”
叶安笑道:“是邻家的一个小孩子,时时和我在一起玩的,那天他刚好和我在一起玩,就拉了他来一起拍照,反正我叔叔是瞎子,多了一个人,他也不知道,可是他却又没有被拍进去!”
高翔听得叶安那样回答,不禁大失所望,他连忙向木兰花望去,木兰花却像是颇有所得道:“原来是这样,谢谢你,要不要我们送你到酒店去?”
叶安有礼貌地道:“不用了!””
木兰花和高翔,向秦律师告别,和叶安一起离开了事务所,他们在门口分了手,高翔看着叶安离去,他叹了一声,道:“一点收获也没有!”
木兰花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呆了片刻,道:“不,有很大的收获!”
高翔道:“有什么收获?叶安要变卖一切,将钱带走,也有他充足的理由,而且,他有权那样做,谁也不能阻止他的。”
木兰花道:“我不是指这一点而论,我所说的收获,是我已可以肯定了一点,那就是叶安在骗我们,他有事情瞒着我们!”
高氮呆了一呆,道:“哪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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