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ldquo;不记得了。”可我一下子闻到了父亲身体的味道,如此地安全。我记得那久远的味道,他身上的白色毛背心有些破了,几个线头带着二十三年的时光跳了出来。
一九七八年父只有四十岁,母亲才三十五岁,我一直觉得他们长得不如我,没有想过他们的美。
无聊的节目继续着,我们闲聊着,吃着,过着一个年。
十二时二十五分,我独自驾车回家,家在哪?四下是如此的冷清,无人的街边仿佛是在守候,天又下雪了,好象是过年,雪花悲凉,沁在我车窗和心口,然后渐渐化去。我注视前方,目光稳健,脚踏油门,飞速急驰,我再一次穿越着这没有奇迹的城市。
我想想些什么,并没有什么可想。
那一年的冬日四十岁的父亲带着七岁的幼子走下火车,他背着一床棉被,口袋里只有几毛钱,父子俩满嘴橙味,于是呼出的哈气是桔红色的,他们手牵在一起走进都市,他带着儿子去看他儿时游戏的地方,于是他们一起走到结冰的什剎海上,儿子口中还咬着一支一毛钱的冰糕,父亲是如此地拥有着浪漫。
那一年的冬夜,三十五岁的母亲,她是一个美丽的少妇,独自坐在南方的小屋之中,独自吃过晚饭,然后将下午买回的白色毛线打成团,线团近旁是三、五天前她的爱人寄来的信,信中说北方很冷,他冷了。可能还有些什么……她的手开始不停地动着,渐渐变暖,她一边织一边想着不在身边的八岁的女儿、七岁的儿子,四十岁的丈夫。
她两个夜晚都这样度过,她想着自.己那远方立志的爱人,还要想着拮据的生活,对未来是一无所知的,那一年的南方不知是否是个暖冬,真担心会冻伤了她。夜这样的过,她这样的相思,如此的相思。
那是一件穿了些年的白色毛背心。(二○○一年一月二日农历新年初一)
第三部分 随想(一)
●
对待人、对待事情、对待世界
应该用“真”的态度。
用“真”的一颗心去面对,
会得到那份善、那份美。
●
白日梦会醒吗?
还是祇是
从一个梦境通向另一个梦境?
●
年龄改变了心境也就改变了,
那是不能抑制的。
其实人不需要沧桑,
经历岁月本身就已经够沉重了。
●
没有清醒的爱情,
只有不清醒的,
如果清醒了,
可能爱情就不美丽了。
事实上在情感上,
人类是胡涂的,
人类是带着模糊性的,
不清晰的去面对。
当爱的时候,
人们总是容易爱屋及乌,
把所有的事情翻译成是爱。
●
当你开始学会去等待生命的时候,
你发现你等来的不是任何一个机会,
也不是等来任何一次改变。
你开始发现你等来的一个人是你自己,
他开始从远远的地方向你走来,
你开始学会了用一种方式来了解你自己。
●
生活中最强烈的告别,
不是对哪一个人,
对哪一个身边的朋友,
而是告别一个时代。
你深深体会到你的成长,
你深深地去感受到
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年纪的你,
你需要开始面对新的生活。
●
男人是一部思想史;女人是一部情感史。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你会发现你爱整个世界,
你爱一草一木,
你爱风吹过你的面庞,
甚至你爱他(她)走过的脚印。
一个男人爱上女人或者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
可能他(她)最大的快乐就是他(她)超越了用物质衡量。
●
人为什么喜欢回忆?
因为人都爱自己,
因为过去的事情对你是没有威胁的。
当没有威胁的时候,
人就容易显露出真诚。
●
人的一生中充满了误会,
太多的误会构成了我们生活的线索,
有时候那个误会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
结果它就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像人生就是误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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