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平民大作反,惹起国血腥的革命,地主们被早已怨声载道的平民杀害。
法皇直到此际仍是毫发无损,议会甚至开始作出对国家原有体制的革新,就在这似乎一切都和平过渡的当儿,法皇法后作出了最愚蠢的一著:试图逃走。
於是每一个人都知道法皇对革新毫无诚意,他的逃走正是要会合东部忠於他的军队,以纷碎革命。就像上面那首预言诗所描述的,他在瓦伦纽斯被生擒,带回巴黎软禁,这是整个大革命关键性的转捩点。
假设他不逃走,历史将不会像现在那样。
在这时刻,有几位人物脱颖而出,成为领尽风骚的英雄,例如罗伯斯比尔robespierre,丹东danton,马拉rat,同属一七八九年成立一个名为雅各宾的政治团体。在一七九三年至一七九四年期间领导革命政府,提倡极端平均主义,後来行为转向血腥暴力。被称为红党,与保皇的白党成对立的局面。
在这风起云涌的当儿,普鲁士(现在的德国)的一位大公宣布要往巴黎援助被囚禁的法皇,这莽撞的一步决定了法皇路易十六凄惨的收场。
由革命产生的共和国宣布成立,法皇法后被送上了断头台、贵族、保皇党、温和人士被狂暴的群众以革命之名无情屠杀。由这一刻开始、革命党人互相争斗残杀,断头台上日添亡魂;最冷酷的事在明里暗里发生,以拿破仑的崛起而终结。
大革命内[奇書網整理提供]忧外患
有了这样的了解後,让我们再看几首堪称精采绝伦的预山盲诗:
当旋涡的废弃物倾出的,
他们的脸会被他们的斗蓬遮盖,
共和国被新冒起者掀起汕涌波涛,
红党人和白党人各持著对另一方的相反意见。
纪一.三
令人惊心动魄的是预言诗中出现“共和国”(原文是republique)这个词,那正是法国大革命要建立的理想和目标。
红党人即革命党、白党人即保皇党,两派争持的激烈和血腥,亦给他精确地描述出来。
法国大革命所刮起的大旋涡,产生了丑恶的人性渣滓。红党的雅各宾党徒倡议的极端平均主义比俄国大革命的共产党还要极端,在血腥和暴力的激流里,人命贱如草芥,就像被斗蓬遮住了眼目的人,所有都变得疯狂和盲目。
连领导者如丹束,只因走较温和的路线而被推上断头台;罗伯斯比尔进行了一次接一次的虚腥清洗,最後连他自己也被推上断头台。他脸上被污秽的绷带包扎著,应了头脸被遮那使人惊悸的描述。
诺斯的预言诗只有小部分列明年分,不过生前他曾向人指出他其实可以将每首诗的时间写出来,可是基於某一未说出的理由,他却没有这样做到。至於他是否真的如此神通广大,那是只有天才晓得了。
教会遭殃
他的诗永远不乏细节的描写,例如这一首:
伟大的人被虐待
神圣的法律被废弃
教会被另一种法律管辖
一个新的金银宝藏被发现
这首诗说的是法国的神职人员被法律剥夺了合法身分,教会的财富被充公,以作发行新货币的支持力。
内斗激烈
再看这一首:
为了支持水深火热的国王
红党迈进以求结果
皇室以死亡而差不多彻底完结
而红色的红党将击倒红党
纪八.十九
“红色的红党”指红党里的极左分子,他们将红党里较温和的保皇分子清洗,皇室被逐一送上断头台,百代风流,毁於一旦。
就是通过这些表面看去深奥难解的诗文,诺斯将法国大革命的整个画面,生动地描绘出来。
惨不忍睹的自相残杀
有关法国大革命的诗文共有十多首,在此不能一一尽述,但下面这一直却是难以漏掉,那是这样的:
叛乱城市的主要市民
试图重获自由
集体被砍头
悲惨的混战
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惨不忍睹
纪五.三十三
法国其他城市对巴黎革命党的残暴震骇莫名,希望能建立一个较温和共和国的人奋起应战,试图推翻在巴黎的极端分子,尸横遢野,血流成河。
尤其是南特更落到一个叫加维亚carrier的狂人手上,此君神经病发时,会在地上像颠狗般滚来滚去,咆哮哭喊。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以千计,包括未成年的小童,後来连行刑的刽子手也给吓死,加维亚遂将无辜的人生生淹死。说到这里,相信你们也可以想像那情景是如何地惨不忍睹,正如诺斯在二百多年前预言的“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惨不忍睹”一模一样。
在《世纪连绵》里,诺斯用了狠大篇幅去描写两个人,第一个是拿破仑,第二位是希特拉,前者是法国人,後者是德国人,而而人都是欧洲崛起、令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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