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感到羞耻,却又不争气地渴望着他能继续,他用手带下她的亵裤,移到她腿根,捂住那一片……他的手掌柔软温热,手指浅浅地拨弄,她的腹部一阵收缩,体内有什么东西想呼啸而出。
“紫苏,傻紫苏。”他的声音此时沙哑深沉,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对她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今天,为夫要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肌肤之亲……”
十年痴恋,终成正果。那一夜,他心贯注,一解红颜心,她倾身相送,不负君之情。
金风玉露,沧海蓝田。
百川东去,滔滔不竭。
之后,筋疲力尽的她躺在他怀里,听身旁那人不怀好意地问道:“娘子,这下你可知,为夫与你方才所做,才是男女肌肤相亲了吧。”她躲在他下巴低下,不敢答话,想起方才自己与他……原来那才是所谓的夫妻之事,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恢复了好一阵子,忽然怒道:“百里无羡,你为何会知道那件事?难道那天你看见了?!”
他把嘴挨在她的头发上,闷声笑了半天,末了,又深深叹了口气,才道:“唔,看见了。”
她听出他的失落,紧张道:“你,你当时为何不拦着?你不生气?”
他哀叹一声,说:“生气,伤心,难过,可又能怎样?那个时候,你的心不在我这,我就是想你想到疯,也还是得不到你。”
“对不起,无羡,我当时太傻……”她又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这时他吻了一下她的头,说:“不许再说这样自己,你为什么还不懂呢?”
她抬头:“不懂什么?”
“你不懂,我是真的不在乎了,你也不懂,你也是真的不在乎了。”
她抿嘴想了想,说:“你再给我说说。”
他道:“你从小和任云生玩耍,数年不见,再见时自然想念异常,你那时觉得自己喜欢他,也是人之常情,谁要你就是这么个人,喜欢谁,就身心一门心思地对人家好,做出了越矩之事,当下亦无察觉,后来,你们因为一个小事情吵架——现在看来,那也不是个小事——最终没能和好。我懂,其实你还是总想着他,并因此而存了芥蒂,你是被伤着了,这几年过得都不痛快,我心疼你还来不及。”
“若说我气你,也是气你后来你交些朋友时,总含了些自暴自弃的成分,明明不喜欢,却还要让人家喜欢上你,说到底,紫苏,你在怕,你不信自己和别人了,是不是?但我从未放弃,我在等你回头,等你忘记,因为他根本不值得你伤心难过那么久,我打算出谷那天,你来说要和我同行,还说了那些话,你知道我有多欣喜若狂吗,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终于走出来了,你若不信,就问问你自己的心,看一天到头,你还能惦念他几次?”
她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内心波涛澎湃,没想到他一席话,真正是说到自己的心坎上,甚至还说出了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事,最后,她终于趋于平静,抱住他说:“我懂了,这段时间,我竟然满脑子想得是你,想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的事,想我们以后的事,我的心,现在只放在你身上了!我多么希望自己当初能早一点领悟,这样,我们就能少一点空虚和煎熬,早些走进彼此的心。”
他了然地拍拍她的背,说:“所以,我不许你再去想自己的不好,那些不是你的错,而是你的可爱,你的优点,你的赤子心,我喜欢的,就是这个你。”
良久,她默不作声,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给她时间去想去哭。过了一会儿,感到她不抖了,就问:“紫苏,答应我,以后要忘掉过去种下的那些心结,重新做回那个潇洒快乐的紫苏,好吗?”
他没看到她的狡黠一笑,听她说:“无羡,我答应你,可你也要答应我。”
他嗯了一声,道:“你说。”
“日后,我还是要去龙沽找云哥哥。”
他一愣,伤心道:“怎么,没见到他,你还不死心?”
她无比灿烂地一笑,说:“我要你和我一起,去会会他的那位娘子,让她看看,我白紫苏是有多美,还要让他也看看我的夫君,让他知道,我白紫苏的夫君是多么宠我爱我!”
“哦不!”她又改了口道:“算了,我们就在这白芷谷等着,等哪一天啊,他任云生来谷求医问药、不得不见我们时,我就对他说:‘云哥哥,你还没恭喜我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位愿意留在我身边陪我护我、还能替你看病治病的夫君了!’”
他满眼的宠溺,对她道:“这主意实在促狭,不过,为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