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美人白紫苏要嫁人了,而所嫁之人,正是白芷谷谷主的第一高徒百里无羡。
消息传出,伤煞天下男子的心,人人都道,白涵竹果真精明,肥水不流外人田,成就一对神仙眷侣,百里无羡亦是前世积得福泽,如今才能抱得美人归。当然,也有一小部分反对声,说白紫苏举止风流行为放纵,和无数男子纠缠暧昧不清,年有二十,仍无人敢娶,而这百里无羡,为继承师父的医药绝学,不惜戴绿帽子,将师父的女儿娶回家中供养起来,得其父真传。然而说这话的人,谈起白紫苏来,又皆流露出向往之情,实则恨不得取他而代之,听者见状,亦是一笑,此说法,亦并未成什么气候。
七月初七,白涵竹嫁女,往来病人停诊三日,白芷谷里响了一天的鞭炮,新红满地。
入夜,洞房内,新郎轻轻挑起新娘的盖头,露出一张绝世容颜。他痴痴看了半晌,不忍打破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直到新娘忍不住抬眼去瞧他,才轻声道:“紫苏。”
她一笑,三分欢喜,三分羞涩,三分甜蜜,回道:“百里。”声音发出来,竟然轻柔得不像自己往常的声调。
他忽然提高尾音“嗯”了一声,道:“此时此刻,还叫我‘百里’?”
她一愣,即刻了然,顽皮一笑,撒娇道:“无羡,无羡。”
他当下搂住了她,细细端详,修长的指尖掠过她的眉毛,眼睛,脸颊,落在嘴唇上,来回轻轻地扫过。
“紫苏,你好……美。”叹息中带着满足,又见她低下头,是从来没有过的娇柔羞赧之态,轻轻拿两指抬起她的脸,俯身吻下,感到那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扫过自己的面颊,便猛地阖上,不敢睁开。
纵情长吻,情浓意绵,她枕着他的手臂,醉倒在他清新且略带草药味的男子气息中。
月上枝桠,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他为她一一摘去头上的步摇、发钗,乌丝倾泻而下,铺洒在后背,然后小心放她在床上。
夜风轻悠,吹动红鸾帐子。
他与她相拥而抱,身体滚烫,彼此听得到对方和自己坚实而热烈的心跳。
她情难自禁,身体微微发颤,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正对上他炽热如炬的眼眸,这眼眸中的情/欲,她竟然似曾相识。过去的回忆在电光火石间被擦亮,一时间,她哀从心起,方才的悸动与心跳霎时如被冷水浇过。
“紫苏?你怎么了?”感到她的异常,他看向她,见她的眸子里有种让人看了心痛的东西,于是吻上她的眼睛。
她被吻到,立即从眼里滚落出大颗的泪珠,别过脸去,并不看他。
“不愿意吗?”他温柔地问着,一面轻抚她额头微微汗湿的头发。
她动动嘴唇,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过去的那一幕,让她恨不得立即变成一只蚂蚁,从他密不透风的深情中逃开。
“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他的气息吹在她耳朵上,撩地她微微一颤。
“无羡。”她咬死了嘴唇,眼睛里盛满悲伤,仍不去看他。
“唔?”他居然又继续把手探到她的衣服里。
“无羡,我没有办法。”她推开了他的手,一个翻身坐起,抱着被子掩住半裸的身体,缩在床边。
他亦坐起,看着她,等她开口。
她用指甲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臂,道:“无羡,我,我和云哥哥,不,任云生……曾经如此……有肌肤之亲……对不起……”她好不容易表达出来,不知他是否懂得,怯怯看去,他也正望着自己。
“你说你曾与他有肌肤之亲?”他重复了一句。
“我一直不敢说,我怕你不要我。”她把头埋的低低的,声音细弱蚊吟。
“那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他的脸上辨不清喜怒。
她只觉心中充满了绝望和自责,说:“那时候他说,我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便是不愿意,也得做他的娘子……我一直很害怕,可我不想再自欺欺人,我不好,你恨我吧,骂我吧。”
他的眼里仿佛有风潮涌动,声音却没有一丝异样,对她道:“我说过,过去的事,我不介意。”
她哭了,说:“可我介意,我还是介意的啊,无羡,你是那么干净,我多么希望没有那样的事情,可它发生了,我真的不配与你……”
“他是这样对你的吗?”他忽然毫无征兆地探身,吻过她的脸颊和耳朵。
她惊愕地抬头看向他。
他又说:“还是这样?”然后伸手剥去了她的被子和身上仅存的衣服,她羞得要挡开他的手,却被他吻上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密密的吻落下,不容她阻止。
“或者是这样?”他竟然一口含住那颗……
“啊!”她似痛似惊地叫了一声,哭道:“你要干什么?”
他含完了一边,又去找另一边,大手抚上她的腰肢,在附近大力揉搓,嘴里仍是含糊地问道:“告诉我,他可曾这样对你?”
她疯狂地摇头,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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