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你快些去齐村知会相老二避一避,我先到山里找朱不是商议对策。”
到了抱犊崮,见相老二端坐在聚义堂里,梁子道心下不快,道:“相二爷,您也忒不厚道了吧,知道官差捉拿咱们,竟一个人偷偷上了山。”
“大哥,您可冤枉死我啦,自从那日由台儿庄回来,我便进了山……前几日衣好我来过,他道官差并无动静,怎么,今日登你的门啦?”
朱不是道:“梁爷,不是作证,相爷已在此住了且有一段日子啦。”
梁子成坐下来,猛饮了一气茶水,喘均了气道:“今日不是钟先生来寻我,便让差把子捂住了!”
相老二惊道:“官府知道是我们做的那事啦?”
钟以士道:“两位爷去过台儿庄,尤其相爷又是生面孔,官差自然会疑到你们头上。”
“那,那将赫家两个小杂种弄上山还有何用!”
“先不说这个,既然几位爷都在这里,快拿个主意出来,谢二爷还在牢里呢。”钟以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