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无罪,父罪其罪!恨屋及乌,被他逮住,岂是一个死字了得!
浑身冷了又冷。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手扒着身旁梧桐树的树皮,挣扎的站起已经僵硬的双腿,轻轻锤了锤腿骨,轻手轻脚的,慢慢往远离他们的方向缓缓的挪动……
该死的!东方王朝的大军什么时候驻扎进杰楼兰的,为何他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得到!还有那柳之懿,究竟是什么时候混进了皇城,害的他将近千名的死士死于他诡异的功夫之下,更害的他数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拓跋桀愈想愈不甘心,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功亏一篑,满腹的怒火简直就要突破苍穹!
环顾一周虎视眈眈的寒衣铁朔,拓跋桀不禁握紧手中的长剑,暗暗思索着自己逃出的几率有多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次他败了,他认了,但并不代表着他认输!凭着他的谋略,他相信,他迟早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
说起谋略,他猛地想到了还被他放到一边的溶月。忙将头扭过,急急的寻找那抹娇小的身影,恰好看到她正小心翼翼的往外挪腾身子的举动。
想跑?拓跋桀狞笑一声。就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起!
刚欲飞身去将她擒住,却没料到柳之懿已经顺着他的目光见到了溶月,老眸精光闪烁,快拓跋桀一拍飞身抓住了溶月。
以为柳之懿想跑,东方烈露出阴狠的目光,大手一挥,东西南北四门的高墙上火把一阵接着一阵,接着火花可以见到站在高墙上那一排一地着寒气的箭头。
柳之懿他究竟是想干什么!拿自己的女儿当威胁吗!真是可笑!脖颈被柳之懿捏住的溶月在对他突兀的举动感到愤怒之际,亦是感到好笑。莫非这个老家伙被逼疯了,以为随意抓来一个人就可以当做人质吗?
那个娇小的身影看起来,怎么那么像……
心没有规律的猛跳了一阵,东方烈一面告诉着自己不会是她,一面又期待着上天会出现奇迹……
电光石火间,两眸相对!
桃花目中震惊、错愕、惊喜、疑惑、思念等错综复杂的情感不断地交织,汇成了一只网,冲着溶月直直的铺来,似乎是想将她牢牢的束缚,想将她永久的禁锢。
反观杏瞳里除了一闪即逝的懊恼外,则是清寒一片,没有喜,没有怒,没有哀,没有乐,仿佛她所见到的不过是最平常不过的了,丝毫不能掀起她眸底的波动。但殊不知,平静的表象下却是惊涛骇浪,翻滚着怒涛,拍击着暗礁,一波一波的搅得她不得安生!
溶月的面色如常令他恼怒异常。
将凛寒的目光射向柳之懿,东方烈的声音如冰凌般寒意迫人:“柳之懿,你莫不是狗急跳错了墙,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做人质!当真是好笑至极!”
见到溶月那刹,东方烈眼中所散出的炽烈的光芒岂会逃得过柳之懿的精锐的老眼。
将溶月的脖子压紧了几分,溶月脸色不消片刻功夫就涨的通红,则柳之懿就毫无意外的看到东方烈那一闪即逝的紧张神情。
“放我走,不然我就拧断她的脖子!”凶神恶煞的说着,柳之懿盯着东方烈的锐利的桃花眼,毫无退缩之意。
“她的死活与朕何干!更何况她是你的女儿,奸佞之后,朕真是巴不得她早死呢!哈,如今正好了,有你代劳了,就不劳烦朕来动手了!不是要杀吗。请便!”话说的残忍,可东方烈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多么的害怕,握紧的双手已经是冷汗涔涔。
看着东方烈恨不得她早死的阴狠神情,柳之懿有着刹那的狐疑,难道真如他看错了?东方烈对她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趁柳之懿恍惚的片刻,东方烈忙给柳之懿身后的一名弓箭手打了个眼色。
拉弓搭箭,一只冷箭骤然射出,准确无误的朝着他的后背心刺去!
在箭头逼近的那刻柳之懿忙闪身躲过,尽管速度极快,可箭还是刺中了他的左手臂。
“好哇,意敢给老夫来阴招!”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