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山道人的医术高超。
“你没见过这个东西?”她先前做的弹弓不是都留在了东方王朝的皇宫里吗?难道东方烈没有将它拿来孝敬他这个爱玩的师父?
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看向弹弓的眼神愈发的炽烈。
见到师父这幅贪婪的模样,身为他的徒弟,楚旭尧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烧,暗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注意一下,可换来的却是老道狠狠的白眼。
老道焦急渴望的模样令溶月哑然失笑。
将弹弓塞到了老道手里:“谢谢道长侠义相助。小小谢礼,不成敬意。望道长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欢天喜地的接过弹弓,左瞅右看,啧啧称叹,爱不释手。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活了这把年纪,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球的东西!
目光在溶月的身上再次上上下下的打量,这回看,真是愈看愈满意!这个女娃有意思,实在是有趣!怪不得他那两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徒儿都对她恋恋不忘,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这样的女娃子真是到哪去找去!
嗯,她都这般有趣了,那么她生的小娃子岂不应该也很有趣?看来,顺从天意,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上溶月的腹部,天山道人想象着以后在天山与小娃子打闹嬉戏的场景,向往的嘿嘿笑了起来,心中所想也不由得说出了声:“你的娃子是我老道的……嘿嘿——”
配合着天山道人恰到的眼神,奸诈的神情,诡异的笑声,还有让人极易产生误会的话语,在场几人无不恶寒,尤其是溶月,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哦,咳,这时候也不早了,徒儿,咱们走吧!”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老道老脸一红,不由分说的抓起楚旭尧,足下轻点,几乎是夺门而逃,瞬间消失在他们面前。
直至老道消失了很长时间,溶月老回思过神来。
想着来无影去无踪的老道,她万分疑惑:“这老道真的是好生厉害,来去都不惊动那个拓跋桀……”
话音未落,一抹红由远及近,让溶月明白了这说曹操曹操到的真谛。
红影一晃,宽大的血袍朝着溶月从头到脚盖了过来,顺手一捞,即刻飞身点足而去。拓跋宸只来得及看的眼前红影一闪,待到焦距调好,定睛一瞅,骇然的发觉身旁人,人去影空……
被夹在拓跋桀的腑下,被血袍包裹,两眼一片漆黑,耳中尽是一片凄厉的狂风呼啸声。
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里,亦不知道他带她所经之地究竟是何地,只知道一路上,她鼻中所闻的,尽是咸咸的血腥味,这让她不得不猜测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
闪电般的飞速让她不敢轻举妄动,揪着他的衣襟,闭上眼睛平定着紊乱的呼吸,溶月渐渐的冷静下来,反复思忖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故,以便到时候应对突来的状况……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溶月的五脏因来不及缓冲急剧的震荡,胃部不断的翻滚着,酸水涌入喉咙万分难受。
感到自己的身子缓缓下移,被放到一块平地之上,溶月这才缓过来一口气,将头从血袍中钻出,。调整着视线,想看清眼前的状况。
“拓跋桀,你这个卑鄙小人!妄老夫这般信任你,几乎将幽冥教的部死士都交与你手中,可到头来你竟然给老夫玩阴的!若不是老夫已经练就了绝世神功,恐怕早已死在了你这个无耻之徒手里!今天,老夫就为幽冥教死去的教众报仇,让你血债血偿!”黑袍急剧翻起,两掌心处的一团黑色气流,冒着邪恶之气,如被充了气一般,愈涨愈大,转瞬间就汇成了一个直径约摸为半米的圆球。
柳之懿何时竟然炼成了如此诡异的功夫?看起来,有点像是武侠里说的邪功。溶月望着远处的黑色影子,面色复杂。
拓跋桀的神色沉重异常,亦有着与溶月同样的疑惑。不敢大意,气凝于掌心,渐渐的,一团红色漩涡聚集于掌心……
红球与黑球同时出手,两球相碰,天崩地裂,火花四溅,轰隆隆不亚于天雷的震响声震天动地,震耳欲聋!
红影和黑影迅速交手,刀光剑影,掌风凛厉,伴着风啸,随着影动,死寂的黑夜里剑声不断,响声震天……
不知打了多久,溶月感到自己
的腿已经僵硬,而远处的两人招式也逐渐缓了下来,身上也都挂上了不同程度的伤。
正当两人打斗的难分难解的时候,从外四门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踏步声,声音整齐划一,步调整齐,训练有素,伴随着铿锵的铁器碰击声,愈来愈近,直逼打斗中的两人。
两人面色迅速凛了下来,同时将刚刚对上的掌收起,也同时倒退几步,待到将刚刚的一掌缓冲完毕,无数寒衣铁朔将他们团团围住。
“柳之懿,这回看你要往哪跑!”从士兵们让出的人过道上缓缓走近柳之懿,东方烈面寒如铁,浑身泛起的杀意令人忍不住想要倒退三步。
躲在远处的溶月听到了那饱含恨意的声音,心快提到嗓子眼!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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