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整半日一夜,整个过程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拍向了那张嘲讽至极的脸,随着这一巴掌的落下,溶月心底的那份悸动也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在她被人强暴的时候,她的丈夫就立在门口,如看戏的一般静静的看着她的无助,瞧着她的狼狈,冷眼瞥着别的男人对她残忍的施暴!这就是她的一心向着的爱人!可笑,可悲,可叹!
不敢置信地盯着面色凄然的溶月:“你打我?”
别过脸,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两颊寂寞的滑落:“一巴掌,了断了你我之间的情意。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故人相见不相识,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望着溶月冷漠决绝的神情,东方遥的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只余留这四个字不时地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马车出了京城之后就往荒芜人迹的深山上飞快的驶去!义愤填膺的语嫣没有察觉,心伤的溶月亦没有察觉,甚至恍惚的东方遥更没有察觉……
待马车碰的一声撞在大树上被迫停下时,三人才从情绪中回过神来。溶月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事了!飞针再次抵上东方遥的颈项,逼着他跟她一同下了车。
四周明晃晃的火把犹如一朵朵通往地狱的彼岸花,仿佛在向溶月暗示着她该上路了!悲戚的抬头看了看头顶那缀满宝石的美丽夜幕,溶月心下哀然——今夜是她的葬身之日吗?
望着一步步向他们逼近的兵卫,溶月挟持着东方遥,和语嫣一块的向后退,一直退到无路可退的崖边。
“柳溶月,朕想过了,只要你自愿挑断手筋,并发誓终生不离开皇宫,朕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过往的事可以一笔勾销!如何?”迎风而立,东方烈瞅着崖边的溶月,眸色里流露出不为人知的殷切。柳溶月,这是朕给你的最后机会,你千万要把握……
未等溶月答话,溶月身旁的语嫣忍不住破口大骂:“狗皇帝你闭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说损就损!更何况相公她就这么一手飞针绝活,断了手筋,成了废人,这比杀了她更残忍!你究竟是安得什么心!真是比毒蛇还毒,比狼心还狠!!禽兽!!”
寒风刮在她的脸上,凛冽刺骨,如刀割一般的疼!可语嫣的这番话却让她感到了些许的温暖,让她明白今年的冬季不是她一个人过,至少还有一个心意为她的贴己人!
绽放一个欣慰的笑容,溶月笑着撇过脸:“羞羞!真是的,这般泼悍,可不是大家闺秀的作风哦?小心啦,要是哪天相公怕怕,说不定会娶个小妾回来压压你的悍气!”
“你敢!”挥动着粉嫩的拳头,语嫣故作凶悍:“你若敢娶,娶一个我打一个,娶一双,我打一双!”
“哦噢噢,相公怕怕……”
……
“柳溶月!”见两人旁若无人般的打情骂俏,东方烈厉喝一声,可声音却有着连他都不曾察觉的抖颤。因为不知为何,溶月现在的模样令他无端的感到颤栗……
对东方烈警告性的厉喝恍若未闻,盯着语嫣,溶月收敛了笑意:“语嫣,你怕死吗?”
“不怕!除了怕不能和相公在一起外,语嫣什么都不怕!”
溶月什么意思,东方烈和东方遥是再也明白不过了!
低头瞅了眼面白如纸的东方遥,溶月冷笑:“你放心,我虽恨你,却恨不到让你陪着殉葬的地步!”
趴在东方遥耳际,溶月压低了声音:“柳家的事,我估计你可能正在着手处理。夫妻一场,我最后奉劝你一句,就此收手!否则,水落石出的那日,将会是你人生最痛不欲生的一天!”
用力将东方遥推得老远,溶月捞过一旁的语嫣,逐步向崖边走去:“过奈何桥的时候,你决不能喝孟婆汤,知道了吗?”
“孟婆汤是什么?”闪着漂亮的大眼,语嫣万分不解。
“欺骗小孩子的东西!”
“哦。”
……
“月!”
“媳妇!”
媳妇二字让溶月的神经惊颤,迈出崖边的脚顿了顿。扭头看着浑身觳觫的东方遥,溶月笑了:“别再叫我媳妇,我受不起!遥王爷!”
“媳妇,不要媳妇!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遥哥哥啊!媳妇,你忘了,那天你还说过要教我放风筝呢!媳妇,你快过来啊,我们一块回家,好不好嘛,好不好……”
东方遥软软甜甜的撒娇声触动了溶月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思绪逐渐飘荡,飘荡在那
一个个美好的暮春午后……
“站住!”察觉到了东方烈的悄然靠近,溶月猛地回神,厉喝一声:“东方遥你果然是聪明的厉害!不过,请你以后不要再学遥哥哥讲话,因为你不配!”
感觉到溶月的迈出的脚有下踏的企图,东方烈被巨大的恐慌笼罩着:“月!你回来!朕答应不追究你过往了,也不断你手筋了,只要你回来!月,听话!”
笑意更冷:“不好意思,你盛情难却,可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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