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冷喝一声,溶月的神色已闪动着狂乱:“让开!狗皇帝,你还想不想要你的皇弟了!想要的话,就让他们让开!!”
运完功,东方烈的气息仍旧是不太平稳。复杂的看了眼处于疯狂状态的溶月,望着她脖颈上触目惊心的淤痕,他心里划过淡淡的不忍。冲门外的一干人等使了个眼色,下一刻一条极窄的仅能两三人通过的小道缓缓的出现在人们眼前。
“走!”强行拉着身子僵硬的东方遥,溶月边护着语嫣,边警惕的留心着周围伺机而动的兵卒们。
心脏狂猛的跳动着,惊险的走过长长的‘人道’,待出了皇帝寝宫,看到了持刀而立的千万人马,溶月始知东方遥所言非虚。但那又如何!即使是刀山火海,她也要闯!语嫣,你放心,即使是拼了这条命,她也会奋不顾身的将她给救出火坑!
身子微侧,溶月厉眼扫向了身后那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的东方烈:“快!让他们退至两侧五丈开外的距离!不要耍花样!快!”
看着不留丝毫余地,逐渐将她自个逼上万劫不复的绝路的溶月,东方烈的心颤了又颤。
“柳溶月,你放开遥弟,或许朕会考虑留你一条命……”
“少放屁!说,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威胁性的将针刺入了几分,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一道鲜艳的红浆顺着白色脖颈蜿蜒而下……
东方烈怒喝:“柳溶月!”
对上溶月那坚决狠厉的眸色,东方烈危险的眯上了双目,眸里所含的摄人的冷意令在场的除溶月等少数几人外,其余人等无不为之瘆寒!
此次对峙胜利的当然是有人质在手的一方!拖着东方遥,溶月如履薄冰的走过了漫长的皇宫廊庭,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亭台楼榭,殿宇楼阁,眼见着宫门就在眼前……
“相公,我、我们就快逃出去了!”看着朱红色的三米高的大铁宫门,语嫣禁不住惊喜的欢呼,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不同于语嫣的雀跃,溶月的心情是越发的沉重。这门看似是通往自由和生命的希望之门,其实却是锁住无数人生命的生死关!稍有差池,那她们可就完功亏一篑了!
阴沉着脸,溶月凛厉的杏眸直射身后的东方烈:“去,让人准备马车!”
一丝难查的光芒一闪即逝。低头吩咐了句,一个领头的小卫兵即转身匆匆地跑去准备马车。片刻后,一辆四驾马车被人赶到了溶月的面前。
“吁——”止住了四马想要前行的脚步,赶车人持着马鞭想要将它递给溶月。
“你别下来!对,你就在前面赶车!我警告你,休得耍什么花样!”
递给语嫣一个眼色,她随即会意,爬上马车后,帮着溶月将东方遥也持了上来。
“东方烈,聪明点的话就莫让你的狗跟着!只要出了京城,我自热会将你的皇弟还给你!走!”
马嘶叫了几声后,立马撇开蹄子朝着宫外处飞奔,在寂静无声地夜里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
将飞针从东方遥的颈项处扯下,溶月随即点了他的肩井穴,让他动弹不得。
“你逃不掉的。”他打破了车厢中的安静,淡淡的口气似乎只是陈诉着一个客观的事实,没有丝毫的情感。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她未接他的话,只是问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美眸中有一丝波动:“拜你所赐!”
“果然!”幸好曾经那个傻傻的遥哥哥是真的,不曾欺骗她伤害她……
“知道吗?我恨你!”
他恨她?突然很想仰天长笑,他害她如斯,她还没说什么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说恨?
“恨我?”
“对!我很恨你!要不是你红杏出墙,举止浪荡,鲜廉寡耻的勾引楚旭尧,而且还无情的说出那么多残忍的话伤了我的心,我怎么会冒雨出宫,怎么会被马车撞伤了脑袋,又怎么会……忆起以往那肮脏可耻的记忆!你可知,从恢复记忆起,我每天都活在了愧疚不安里,食不甘味,寝难安枕!每日夜里常常是噩梦连连,母后的惨无人道的暴行常常侵蚀了我的内心,折磨得我痛不欲生!每见皇兄一次,内心的罪恶感就会加深一分,心里的痛苦也会更甚一分!都是你!都是你打破了我的安宁,夺走了我的快乐,让我从天堂回归了地狱!你说,我怎能不恨你!”
恨吧,爱恨就恨吧!对上东方遥那被愤恨填满的血眸,溶月双手无力的抱着膝盖:“我不明白,此次逃亡计划我几乎做的天衣无缝,你究竟是如何探得个如此清楚的?”
东方遥眸色里的恨意更甚:“当然是你的火冥首先露出了马脚……”
“火冥?”
“对!就在你和楚旭尧风流快活的时候……”
“你说什么!!”如被雷劈中一般,溶月霍得抬头,满目震怖,双手狠命扣紧东方遥的双肩:“你给我再说一遍!是在什么时候!!”
似乎很满意溶月此时的反应,他的美唇勾起了讽意:“你当真以为你相公是个傻子吗?!你们风流快活的那一夜,你相公我可在门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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