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墙角。
最大地问题是,这帮家伙和波兰一样,几乎毫无信誉可言,整个一墙头草。 不但当兵不敬业,连当贼也当得毫无义气。 东汉初年,乌桓常与匈奴联兵,扰乱代郡以东各地。 建武二十二年(公元46),匈奴内乱。 且遭旱灾蝗祸,乌桓这帮二五仔马上就华丽的叛变了,居然乘机攻击当老大地匈奴。 匈奴当时正衰神附体,哪里受得了这背后一刀,只好灰溜溜的转进漠北。
于是,收获丰富的乌桓立刻转身投入秀爷手下。 摇身一变成了“官军”,信誓旦旦的要为汉朝把守北大门。 可秀爷还没高兴几天,这帮鸟人又出幺蛾子,监守自盗的洗窃了辽西府库,带着大包小包跑回草原去了……反正这种事情还出了n多次,他们不断的在汉朝和匈奴之间跳槽,双方都对这帮子混蛋恨之入骨。 而当时两边的老大正互相对捏,倒也腾不出手收拾这个毫无义气地王八蛋。
后来,汉朝实在有些恼火这些苍蝇,就以每年2亿7千万钱的代价。 雇佣鲜卑人去pk他们。 鲜卑则要讲义气得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把乌桓缠得死死的。 使得汉朝能专心对付匈奴。 但到了桓帝年间,鲜卑统一,实力大增,乌桓这帮鸟人又开始脚踏两条船,不过他们现在的手段要高明得多了……
他们这个手段倒也不稀奇,咱们东边岛上的那帮子玩这套就玩得手熟之极。 在日本战国末期,老乌龟和小猴子争岛主,岛的地主们(抱歉,我实在无法容忍用“诸侯”称呼他们。 至少要千乘之国才好意思称诸侯,日本的那种规模,实在也太哪啥了……)也分别投向两家。 其中很多“聪明人”,却毫无立场的两家下注,大量出现了诸如老头在东军、儿子在西军,或者哥哥在西军、弟弟在东军地奇异现象。 乌桓的家伙,也是这么玩儿的,他们一部分帮鲜卑,一部分帮汉朝。 如果有什么冲突,双方就跟演戏似的走走过场,然后向双方的老大表功、请赏什么的……
两边地老大都被这帮鸟人气得直翻白眼,可又投鼠忌器,不好过于深究。 不过,随着汉朝和鲜卑结盟、弹老大挂了之后,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快倒头了。 早就恨得牙痒的汉朝政府本来想立即收拾这帮家伙的,却又遇上了黄巾暴乱,这事情就拖下来了。
不过,令人万万想不到的事情,现在发生了!汉鲜结盟之后,乌桓一直很担心被两边的老板算总帐,这几年都很老实。 但现在丘力居那家伙却不知那股神经接错了,居然公然威胁起汉朝政府,不但要求独立,还要增加地盘,各种物资、钱粮……当然,还有最让陈举愤怒的要求,让阳翟长公主刘修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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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牧府,书房。
“该死的萝莉控,居然想老牛吃嫩草!就算要吃,也是给陈大官人我吃的啊,丘力居你个变态,居然把主意打到老子预定的战列舰……不,女人身上。 你最好把脖子洗洗干净……”陈大官人地火虽然消了,但气还没消。 他一边看情报,一边在肚子里诅咒丘力居同学。
“什么,张燕和太监杨都跑乌桓去了?他妈地,这只阉羊怎么比兔子还能跑,三万人都没抓住他……”陈举忿忿不平的把情报摔在桌上。 杨华仲再一次从官兵地重重包围中逃走了,还带走了他的亲密战友张燕同志,让皇甫嵩、朱儁未能功。
情报部副部长甘冰连忙说道:“主公不用担心,他们仅仅逃走了八百人,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而且,我们在乌桓的金牌营销人员引弓已经盯上他们了。 ”
陈举摸着下巴,沉吟道:“嗯,让那个引弓加强探察,我想知道乌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有个感觉,这件事多半和那只太监羊有关……”陈举虽然对乌桓没什么好感,但他也不会相信丘力居同学会无缘无故出这昏招,就算再发骚,也不可能骚到这份儿上吧。
“主公,您的分析有道理。 引弓在密信中说,杨华仲到了乌桓,就与丘力居时常密议,并且乌桓军队也开始异动,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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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乌桓单于牙帐(今内蒙彰武)。
“哦赫赫赫赫……丘力居大单于,你现在终于想通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哦赫赫赫赫……”牙帐里,隐隐约约响起了杨华仲的太监嗓子。
一把无力的声音响起:“杨华仲,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办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的儿女们吧?还有解药什么时候给我?”
“我的大单于,不用着急,不用着急。 您还得写一份传位召书,把大单于得位置让给您的侄儿塌顿王子。 来吧,我的大单于,快写吧,您只要一写好传位召书,我们马上放了你的儿女……当然,还有您的解药,哦赫赫赫赫……”
现在宽阔的大帐里面一共就5个人,显得空荡荡的。 5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那个正在嚣张狂笑的,当然是邪恶的太监军师杨华仲;和他坐在一起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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