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南迁至塞内的辽东、渔阳及朔方边缘十郡,即今辽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内蒙古河套一带驻牧。 乌桓在两汉时先后两次南迁,逐渐发展壮大,但受汉朝护乌桓校尉的管辖,分成若干部落,各自为政,一直没形成统一的部落联盟。
但是,别看鲜卑和乌桓是系出同源的民族,可这两家却毫无半点儿兄弟民族地感情。 说起鲜卑人民和乌桓人民之间地关系。 可能就和法德两国差不多。 当两族还在被匈奴统治时,匈奴单于每岁向两族征收牲畜、皮革,若逾时不交,便没收其妻子为奴婢。 当时乌桓地地盘更kao南边,条件要比北方的鲜卑好地多,交得起保护费,得到了匈奴的信任。 于是这些家伙就成为了“二匈奴”。 伙着匈奴主子一起欺压鲜卑各部。 两族之间的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由于当时鲜卑没统一。 各部一盘散沙,仍然对这帮“二匈奴”恨得牙痒,却也没什么法子狠狠收拾他们。
直到弹老大统一鲜卑之后,才开始算总帐。 当年弹老大刚刚推倒了匈奴,还没怎么休整,就马上和乌桓翻脸了。 这支刚刚推倒了匈奴地大军,转过头就开始对倒霉的乌桓下黑手。 弹老大虽然人品不怎么样。 但弹人**地本事却也不是吹的,带着小弟们狂扁乌桓。
憋了上百年火的鲜卑人民生猛无比,一时间,只见北方五环旗飘扬,弹**大军一路穷追猛打,把乌桓人民打得就跟孙子似的,**都缩回肚子里去了。 到了桓帝后期,鲜卑连人家的老窝“赤山”(今内蒙古阿鲁科尔沁旗西罕山)也没放过。 一家伙都占了。 尤其是东部鲜卑,经常跑去乌桓家串门、拜访什么的。 当然,就是去走亲戚的人多了点儿,态度热情了点儿。
(ps:关于乌桓地老窝有几种说法,除了“赤山”之外,还有种说法是“乌桓山”。 即现在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天山镇西北140里的乌辽山。 )
不过呢,乌桓也的确过于废材了点儿,可以说在中国历代的各个北方民族中,是最扑街的民族之一(至少也是前三名,当然是倒数的)。 他们从来就没牛逼过,别说不能和东北几个地头蛇比(鲜卑、契丹、蒙古、女真等),甚至还不如从中亚跑来的外来户,比如羯、突厥什么的。 他们以前是被匈奴欺负,后来又是被鲜卑暴打,汉朝当然也不会客气(他们什么时候客气过?-_-)。 时不时地要对他们进行一番爱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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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可以说。 乌桓也整个儿就是一“东北擦鞋垫”,就跟19世纪以后的波兰似的。 不管是谁,进门出门都可以踩上一脚。 另外,乌桓除了在当“擦鞋垫”的工作上与大**有一拼之外,两者还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特别地犯贱,特别的找抽。
当年波兰n次被瓜分,却丝毫得不到同情,甚至他们每一次被推倒,叫好的倒是占多数。 这就是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犯贱了太找抽了。 如果智商正常的话,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那就要少树敌人多交朋友,说话做事都得低调点儿。 可咱大**却不这样,这厮特有性格,总是去挑逗周围的强国,什么俄国、德国、奥匈、瑞典等等,能惹的惹了个遍。 但这还不算完,即使强者你不买帐,那些第三世界小屁国你总得团结吧,可咱们大**还是不。 他们只要能腾出手,绝对不会放过欺负周边小国的机会。 而且吃相还特别难看。 他们还喜欢对其他国家指手画脚,反正就是一副谁都看不顺眼,哪里的便宜都想占的贱相。 所以,这帮家伙特别让人讨厌,即使被灭得再惨,别人也只会幸灾乐祸地说“活该”。 (有兴趣地读者可以自己去看波兰在一、二战还有现在的表现,如果要形容这个鸟国家地话,那就一个字——“贱”!)
而乌桓也是这样,他们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实力,一有便宜就占,也不管对方是谁,也不考虑后果会怎么样,反正就是帮利令智昏的家伙。 当年他们和鲜卑一起被匈奴统治时,就kao着匈奴的势力经常欺负鲜卑,就跟二鬼子似的。 可这帮家伙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能和匈奴比么?当年有匈奴压制,鲜卑人才只得忍耐。 后来鲜卑一缓过劲儿来,就开始结算当年的老帐了,没几下子,就把这些狐假虎威的家伙揍得扑街扑到街尾去了。
乌桓人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向汉朝哭着闹着的请求内附(之前也有部分乌桓部落内附汉朝)。 汉朝虽然很暴力。 但民族政策还是很厚道地,见这帮难民可怜,啥也没说,就把他们接收了。 还在辽东郡划了块地方,专门安置这些难民,建立了“辽东属国”,享受自治区待遇。 还有赋税减免。
顺便放哪个时代,哪个国家。 这种待遇也算得上非常优厚了。 当然,汉朝也不是白痴,收留他们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以胡制胡”,防止北方的匈奴、鲜卑的骚扰。 可乌桓这帮家伙有了权利,却没有尽义务的觉悟。 不但没站好岗把好门,还监守自盗,甚至还和外面的勾结。 一起挖帝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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