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荷官却认为其中可能有古怪,赌坊中养有十多个打手,其中有几个是高手呢。初时,他们曾怀疑凌起石是个武林侠隐,有心前来寻仇,暗中监视他,留意他的行动,但却看不出是武林高手,看他目光呆滞,举止呆钝,连武器也没有,显然不是高手。因此,打手们便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便想到杀人夺财的毒计,要把凌起石杀掉,夺回他赢了的银子。
凌起石曾说过希望见见赌坊老扳,说和他谈一笔生意,这时却不提了。他把一叠银票揣在怀中,便要离去。
打手们又怂恿他以一千两作注,赌最后一口,凌起石想了想,答应了。
这时荷官紧张了,其他赌客也紧张地看,因为他们虽然长年长月呆在赌场,一千两一注还是第一次看到。
场鸦雀无声,针跌可闻,双方翻牌,凌起石恰巧赢了一点,赢得十分危险,但到底还是赢了。
赌坊的人当堂变色,有人直指凌起石出千。
凌起石愕然,他分辨道:“庄家是你们做的,鹘是你们掷的,牌也是你们叠的,我既未动过手,怎能说是我出千? 你们找得出证据证明我出千,我无话可说,否则,希望你们不要说我出千,要是你们舍不得赔我的银子。开声好了,我决不带走,只是这消息传出去,只怕今后你们极难有客人上门。”
“何必听他说这许多,动手吧!”一个打手说。
突然,一个声音说:“不,愿赌服输,这位客人赢了银子,当然可以带走,不过,二千多两银子,不容易带走,你打算怎样把银子带走?”
凌起石看了对方一眼,淡然道:“二千两银子当然不是个小数目,能够换上银票自然最好,要不,我也有法子拿得出去,因为我实际上所需只是三百两,其余的我可以寄存在这里。”
那人道:“对!现在你玩不玩鹘宝?大家对博,比别人做庄你下注更刺激有趣呢!”
“不了,我未玩过这一种,没有必胜把握。”
“来玩过就更值得玩了,我们到那边去。”
“不,我不想玩这一种,我没有信心赢。”
“来吧,玩玩你就懂了。”
“这么说,我……”凌起石轻轻自语,沉思着。
那人道:“不用想了,人无生出来就懂的,来呀,包你玩得满意。”他拉凌起石走。
“慢着,我还没拿银子呢!”凌起石说。
“这么你是同意了?给他算一算。”
一算之下,凌起石赢了二千一百七十多两。他只拿走二千两,其余一百七十两打偿了给牌九档的职员。
凌起石再赌鹘宝,手气好极了,仍然是赢,赢了一万多两。他的大赢,惊动了赌坊老扳,把他请了进来。
赌坊老扳眼光真厉害,一眼就看出凌起石不是个普通人,对他十分客气,要求他合作,只要他肯拿出本领作赌本他愿意把赌坊的红利与他平分。但凌起石不肯,他说他的表妹在等他去结婚,一切大事小事只有等婚后再谈,此刻是婚事要紧。赌坊老板愿意派人把她接来,他还是不肯。
坊主真有风度,一点也不气恼,还订下他婚后之约,请他早点到来呢。同时设宴招待,坊主边喝边谈,甚为欢洽,一壶酒喝光了,再打第二壶,仍然喝光,凌起石显得更精神,但坊主终于有酒意了。
凌起石道:“罗老扳,你大约很少机会遇到我这样的赌客呢?我不但擅赌,逢赌必赢,也擅饮,逢饮必胜呢!那一万二千七百八十六两银子,请你叫人给我换了银票吧,只换一万二千零一两就行了,多余的,送给他们喝杯酒吧,他们侍候我,也够辛苦了!”
“朋友,你放心,你走的时候,银子不会少了你的,不过,你这赢钱手艺实在高,我真希望能和你合作,让我再带你参观一下,或许你婚后肯来跟我合作也说不定!”
凌起石跟他走进好些房子,听他指点解说,到了一间满布美女雕像的房子,凌起石走过去看其中一具雕像,地板突然下陷,凌起石发现已迟,中了陷井跌到水牢去了。
凌起石掉到水牢,立时听得一阵格格狂笑声传来,听得出是罗老板的声音。他带着嘲讽的口吻道:“臭小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哈哈!哈哈!饶你精过鬼,也要中我的计,你听着了,你如果答允我的要求,肯做我时手下,我就给你解药,饶你一死,要是你不答应……”
“那又怎样?你找我做你的女婿是不是?”凌起石说。
“住口!臭小子,我要你生不得死不得!放水!”罗老板说着,已经有水自四周涌出,注射入水牢。凌起石本来就站在水牢中,水深及膝的,此刻水沿腿直升。
罗老板似乎真个对凌起石有好感,放了一会儿水,便叫暂停,道:“臭小子你听真了,你早先喝的酒有剧毒,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你真不怕死?”
凌起石冷笑道:“你少放屁
吧,你的酒如果有毒,你先就给毒死了,你先服下了解药是不是?哈哈!我比你服的解药更灵呢,你死不了,我更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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