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尽管心理上有此准备,仍然抵受不住,吞下去,又吐出来。
“杜兄,请你忍耐一下,再试试。”凌起石说。随后他问小老头制蛇羹的配料,然后把每一样配料分别给杜松龄吃,他都没有反应,唯一有反应的是蛇,不但吃不得,嗅到蛇皮蛇骨的腥味也受不了,要作呕。
于是,凌起石得出一个结论:杜松龄中的是蛇毒。
他说:“如果仅是蛇毒是容易医的,就怕不止一种毒,不过,见一步行一步,医好了蛇毒再说。”他说完,马上就去找治蛇草。
什么叫治蛇草呢?原来有这样一个传说:凡是毒蛇出没的地方都有一种足以疗治该毒蛇所伤的草药,所以叫做治蛇草。
凌起石去找了一会,果然找到几株不同的治蛇草,捣烂榨汁,给杜松龄喝下去。
杜松龄喝下之后,泻了几次,精神反而好了许多,他试行运功,也较为畅通了。凌起石替他把了脉,皱了眉头道:“不错,你的毒是清除不少,虽然末除尽。仍有蛇毒在,却已较淡得多了。再说,所留存未清的毒,相信不会是蛇毒,不同的毒要用不同的药去解,杜兄,你且安心,有机会时,我们再行疗治,现在急也没有用。”
“我明白!”
凌起石道:“我有点奇怪,你不该醒得这么快的,但我似乎又觉得你应该在这个时候醒的,所以我才来看你,而你果然醒了,这其中必有道理,但我不明白。”
“我是睡着的,但不知怎的我觉得周身有很痒的感觉,我就醒了。”杜松龄说。
“晤,原来是这祥。”
“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中了蛇毒,白天是没有什么,毒蛇是多在夜间出动的,我们杀蛇烧蛇羹,你的感觉就更烈,就是这原因!”
“凌大侠,你的意思是,若果碰到其他与我的毒有关事物,我也会有反应?”杜松龄问。
“不错?可能是这样,杜兄,你真聪明。”凌起石说。
“杜大侠,你吃不得蛇羹,我们又没其他东西留给你,怎么办?”吕玉娘说。
“不要紧,我不很饿,平时也不习惯午夜吃东西,你不必替我为难。”杜松龄说。稍顿之后,又道:“我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这地方我住了两年,最熟悉了,天亮之后,我陪大家走走,看看这石林的秘密。”
“秘密?有什么秘密呢?”凌起石问。
杜松龄道:“有的,有许多秘密,我初时也不知道,后来实在无聊,远的不能去,只好在这里转呀转的,结果,给我发现了不少秘密。”
“什么秘密?”吕玉娘问。
“黄金、白银、珍珠、珊瑚之类。吕女侠,你想不到吧!在这众多石山当中,居然有金山银山,它不是天生的石山,而是人工制成的金山银山,里边还藏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宝,你说算不算秘密?”
“这就奇了,不知是什么人藏的?”
“我也不知道。”
“这秘密,老毒物可知道?”凌起石问。
“相信她未知道。”
“我也这样想,如果她已经知道,你就活不到现在了,杜兄,你也明白这个道理?”凌起石说。
“过去我是没想过,现在明白了!”杜松龄回忆地说:“怪不得她每次到来,都把我调开,检查我的东西,我因为她是暗中调查,也就诈作不知情,当时我只感到奇怪与不高兴,现在想起来,可真是危险啊!假如我贪心好玩拿了其中的一件玩物,给老毒物发现了,她一定会严刑逼供,那就苦了!”
“杜兄,你不是说她这一两天就会到来,她会不会已经来了?躲在一旁愉看我们?”
“不会,我的小翠、小袁都没有发现外人,若果有人来,它们会来通知我们的。”小老头很有把握地说。
这一晚平静地过去了,老毒物没有来,一切都平静得很,到了第二天,杜松龄把大家带进石林深处,观察秘密。
各人看见几座山,手艺之精,若非杜松龄预先说明,谁也不易看得出来。吕玉娘到底是女孩子,比较细心,她劝大家不要在那儿逗留太久,以免给老毒物在脚印等细微处看出破绽。因此,他们只在那儿打了个转,便离开了。同时,在其他许多地方都故意留下痕迹迷惑老毒物。他们与老毒物在斗智,要斗倒老毒物,使杜松龄获得完自由。
第二日的晚上,老毒物来了,跟她一起来,除了那个少妇之外,还多了两个中年男子。杜松龄如常的傲不为礼,怒目相向,老毒物看了两年,早已习惯,不以为意了,但两个中年人是第一次看到,觉得是对老毒物极大不敬,要教训杜松龄。
“你们想怎样?想打架是不是?”杜松龄一派挑战的口吻,使那两个人更难下台了,他们都看了老毒物一眼,她没有表示,其中一个便迎面走向了杜松龄。杜松龄屹立不动,中年人缓缓提起右掌,耳边只听得老毒物说
:“不可要他的命!”
“是,我知道。”中年人说。他只把内力提到了七成左右,猝然向杜松龄拍去,出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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