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你放心吧,死蛇当作生蛇打,不是你对玉娘说的?我也把他当作生蛇打就是。”
“好!这样就放心了。”
“姓凌的,你别逞口舌了,吃我一刀吧!”一个使刀的汉子疾扑冷天风。
冷天风刚“哼”了一声,一只巨獒跃扑那汉子,向他噬过去,那汉子不虞有此,大叫倒退,他没有对付猛兽的经验,因此大惊。
獒是狗的一种,相比一般狗大许多,凶猛许多,它有二百斤过外,又高又大,两三只巨獒,足可以对付一头大老虎,特别是那些经过训练的獒,尤其可怕!殷家的几只獒都是由一个喇嘛僧训练的,所以只听喇嘛僧的话。
此刻,喇嘛僧病了,便无人能镇压得住巨獒。冷天风通兽语,就利用这一点去指挥他们,以至它们都成了他的朋友,听他的话。这一来,冷天风等于一下子多了几个帮手,声威大振,任是羊老魔几个也觉得不易对付,暗暗皱眉与心怯了。
被獒追扑的汉子无论如何叩逃不过獒的,他后退逾丈,它亦衔尾疾扑,他双足沾地,身形未稳,巨獒已经扑到他面前,张开大口噬向对方,嘴红、牙白、爪利,十分鲜明。那汉子惊魂未定,为求自保,只好拼命挥刀抵挡。巨獒似乎识得厉害,不敢硬碰,头一缩,伸爪横拍,它拍得真准,“铮”一声拍在对方的刀脊上,把他的刀几乎打掉。
单老魔力战小老头,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获胜的,想不到却如此棘手,实非始料所及。
但已动了手,等于骑上虎背,想撒手不干可就难如心愿了。不过,他还是居于上风,争得主动,要攻就攻,要守就守,实在威风,只可惜他的同伴太不争气,冷天风还没有动手,吕玉娘已经先后杀了两个,留下来的只有三个了。
冷天风以嘲笑的口吻说:“羊老魔,你已经不能取得胜利了,还是认命吧!别说你只是一个奴才,就是你的主子也不得好死呢!老人家,千万别放走这头老羊啊!他已经筋疲力尽,不足畏俱了。”
“小伙子,我晓得的,他虽然是死蛇了,我还是当作生蛇打的,你等着瞧吧!”小老头欣然说。
“你们且在这里打,我带它们对付殷大鹏他们,他们自作自受,自食其果。”冷天风说。
冷天风带了几头巨獒去找殷大鹏,几头巨獒恍如几头猛虎,见人就咬,把殷家闹了个地覆天翻,鸡飞狗跳,乱成一片,完消失了应敌的能力。
殷家庄不但有武林高手,更有武装部队,这些军队员原准备劝付段王爷的,想不到这时给冷天风前来搞成这个样子,使他不得不出动军队来对付冷天风他们了。
但冷天风一点也不紧张,他在殷家庄纵横穿插,谁也无法阻止得了。有个不知底细的武师要在主子面前逞能,在各人逃避唯恐不及之际,那个武师却挥刀上前,喝道:“臭小子,你姓凌是不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冷天风反喝对方。
“臭小子,死到临头还敢乱说,看招!”刀夹劲风,就斩向冷天风的左肩,用招十分险狠。
冷天风略一侧身,扬手一抓,同时飞起左足,几个动作快极巧极,如在同一时间发生,对方连看也没有看得清楚,虎口一震,手中刀已被夺去,人也中了一脚,被踢得飞起来,跌在丈外,顿时昏迷不动。
冷天风露了这一手,吓窒了对方,没有人敢再上前了。冷天风道:“你们听清楚了,今晚我是奉了段王爷口谕来找你们的。你们的庄主殷大鹏反意已明,把柄已经落在段王爷手中,你们知机的,马上逃出殷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仍然留在殷家,只怕九族连株,就是灭族危险,我们奉命 行事,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你们如果不信,再过片刻,大兵一到,殷家被围,你们就有翼难飞,有脚难跑了。我话已说完,你们自己考虑吧!你们要动手就上前,要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又姓冷又姓凌?”有人问。
“你胡说,段王爷的人我们都见过,就末见过你,你别吹牛了,段王爷才不用你这脓包,哎呀!”有人话声未完,惨叫声起,叫声未泯,人却已倒地了。
冷天风道:“好呀,叫你知道脓包的厉害!”
有人查看死者伤处,竟是被一片树叶插进死者的咽喉,把喉咙割断了。
这又更使人惊骇了!过去他们都听说过摘叶飞花伤人的话,但还未见过,此刻见到了,而且,冷天风距死者有六七丈远,一片树叶便能杀人,这实在太可怕了,各人因此为之一呆。
突然,有个人震骇地尖叫:“你!你就是凌起石是不是?我认得你!”
“不错,我就是朝廷钦犯凌起石,你想怎样,是不是想领赏?”
“凌起石?几年前大闹禁宫的凌起石?”有人问。
“不错,就是他!想不到他逃到段王爷这里躲起来,我们要抓住他,奏明皇上,哎呀……”
冷天风道:“你还是滚下地狱去吧!我脚警告你们一次,我要大开杀戒了,不逃走就来不及啦!”说时,他一伸手,竟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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