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因为他的剑已给冷天风夺去了。
这几个动作,使得殷大鹏的军队哗变,散去了不少。散去的人,有的是胆小怕死!有的是见凌起石都站在段王爷这一边,必然是段王爷这一边对,可以得胜,自己崇拜凌起石,不愿与之为敌。
前人有说,兵败如山倒,不易遏止,殷家兵变,有人带头走,跟随者自然不少,转瞬就逃了大半。
至此,胜负已很明显了。
冷天风被人认出是凌起石,也不再否认,小老头倒是听过凌起石这个人的,他好胜,并立誓要找凌起石一较高下,想不到眼前这位年青朋友便是,当下信疑参半,问道:“嗯,小伙子,你真是凌起石?”
凌起石失笑道:“凌起石又不是个什么大人物,不过是个钦犯,若果不是,我何必冒充?当然是真的啦!”
“师父,他真是凌起石,我知道。”吕玉娘从旁插嘴证实,小老头可完相信了。
突然,一个中年汉子拔刀相向,另一个与他并肩一起的也挥动了刀,双双扑向吕玉娘。
“玉娘,这是黑道上有名的洪家兄弟,他们的洪家连环刀在阴沟中也有点名堂,你小心阴沟中翻船啊!”凌起石提醒她说。
“你放心吧!他既是在阴沟中有名,我叫他们到阴曹中去表演吧!”话声一出,天龙剑展开,寒光暴涨,长出剑身近尺,一招就迫使洪氏兄弟一齐向后退,都流露出悸怯的目光。
吕玉娘冷然道:“怎么?连一招也不敢接,还好意思出来扬威耀武,还是回去再学十年八年才出来现世吧,别再丢你们洪家连环刀的小名了。”
“老二,你听到没有?人家瞧不起我们洪家连环刀呢,亏你还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杀手,哼,我看你若不振作起来,今晚真会损在阴人之手,洪家连环刀到了我们这一辈是算断了。”老大悲愤地指责老二,老二却心神不属地想着什么,没有回答。老大大声说,“老二,你怎么了?是给人家迷住啦?”
“大哥,你嚷什么?你难道没有发觉,这个丫头使的剑法十分古怪,跟三姨丈使的有点相似。”老二说。
“那又怎样?你害怕了?”
“谁说害怕?我是说,恐怕她与三姨丈有点关系。”
“管她呢,上!我们一定要保住洪家声誉,你听了到没有?”
“听到了!”
“那就动手吧!”老大一摆手,自己先发招,老二见大哥已动上了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一声招呼,也配合着老大的攻势,实行兄弟夹攻吕玉娘。双刀之间,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快慢,前后配合得恍如一人,实在使得好刀法,怪不得能在江湖上闯出名堂。
但是,洪家刀法虽然厉害,碰上吕玉娘可说是碰上了克星,吕玉娘舞动天龙剑,真如飞龙在天,剑势既娇捷,又轻灵,在双刀之间忽进忽退,指东打西,指前打后,极翔灵之能事。洪家双刀根本无法和她相碰,所以打过了十多招,还是只见刀光剑影,还是只闻劲风猎猪之声。
吕玉娘打过了三十招,已摸透了他洪家连环刀的脾性,不愿再拖下去,说:“姓洪的,你们家中还有些什么人?有什么要交待的没有?说呀,现在不说,我一动手你就没有机会说了。”
“哼,你这个死丫头,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胃口竟这么大,居然把我兄弟俩都想吃掉,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老大回头又对老二说道:“你都听到了,你还对她存有幻想不?”
“大哥,别说了,她既如此狂妄,我也懒得管她与三姨丈有什么关系了,大哥,我们用‘双飞凤’收拾她!”
老二点点头,老大便跟着做,双刀展开攻势,比先前更加紧密凌历,两个人竟如走马灯上的人马,绕着吕玉娘团团转,不断进攻。
洪家兄弟使出“双飞凤”,两个人都跑得快,恍似连成一线,人影、刀光相同,刀绕着吕玉娘,猝然而动,突然又退,而且一进一退,一攻一守,相互配合,防止吕玉娘追击,配合得实在紧密无缝。
但吕玉娘的一柄天龙剑乃是神物,更加非同小可。吕玉娘功力又高,一剑在手,如渊停狱峙。她守住门户,故意露空门,诱骗对方进袭,试探对方的经验与功力。当她了解了“双飞凤”之后,便挥剑截击,进如飞鸿,退若闪电,环剑一转,已把对方的刀尖削了下来,挫了对方锐气。
“玉娘,时候不早了,段王爷的人大约快到了,我们别叫人家小看了,还是快点收拾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吧!”冷天风对吕玉娘说。
吕玉娘道:“好呀,我先毙了他们姓洪的这两个坏蛋!”她说话末完,已经抢扑洪老二,老大见状马上抢救,协助老二,怎知吕玉娘并非攻击老二,是攻击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