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如救火,两位务请实说。”
两位女尼说:“不错,吕女侠确是失陷殷家庄,我们是赶回去找人帮忙拯救的。”
“既是这样,我先走一步了!”冷天风转身就走,并且高声叫道:“老人家,你还有空随我到殷家庄去一趟吗?”
“小伙子,你去殷家庄干什么?你拜师的事还没说得清楚呢!”老头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冷天风道:“现在我急于到殷家庄去,其他事,等会再说。”
“什么事如此紧张?能说给老人家听?”
“当然可以,吕女侠失陷殷家庄,十分危险,我要去救她,你老人家去不去?”
“你们是朋友?”
“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怎不早说,快走!”
“殷家庄不比倪家庄稀松,你老人家多加小心,提防中计失陷。”冷天风提醒道。
老头子白他一眼,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这种事还要你教?你还是告诉我,吕女侠是怎样一个人吧,省得见了面也不知道,错过机会!”
“对!对!我告诉你老人家。”冷天风把吕玉娘的身材容貌,简洁地概括出一个美人来,但他加以解释,吕玉娘擅长易容术,她会不会使自己成为另一个人,却很难说。老人家说不要紧,有个概念,就容易记认了,容貌可以改变,身材高矮是不易变的,只要留意对方的身型与高矮,便不会错得太远了。
两个人的轻功都超卓,跑得极快,真似御风行,不一会便来到了殷家庄外。
从外面看,殷家庄果然极具气势,非同小可。他们两个在庄外看了一会,低语几句,然后分头入庄。
老人家由东边入,他利用小猿与翠鸟引开守卫的注意,然后溜入了庄,蛇行鼠伏,飞身跃进,尽量迫近有灯光的地方,哪儿有人影移动,老人家便摸近去。但是,当他接近的时候,已经触动机关,二三十件暗器一齐由四方八面射向老头子。他又气又恨,抡动老山藤拐,把所有的暗器部碰跌了,半件暗器也射不到他身上。他冷哼一声暗暗告诉自己:好呀,我们就真真实实的来干一仗吧!主意一定,马上飞身斜起,疾掠出三四丈高落在一间小房子的瓦檐,游目四望,看是看不到什么,却听到有“丝丝嘘嘘”的细微异响,他留心谛听了片刻,响声如常,没有停止,出没彼此,他以为这是流水激起的声音,也不再究下去。
小老头矮矮瘦瘦,若果从远处看其背影,只能当他是个小孩子,没有人以为他是个几十岁的老人。他这时存心要跟姓殷的一拼,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始,明打,怕影响了冷天风;暗打,又感到乏味,所以索性坐下来,等一会看看情形再作打算。当然,最好是能够见到冷天风,大家合计一下,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小老头想到冷天风,记起了,他本来与冷天风约定了分头进行找寻吕玉娘女侠的,怎么一下子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他打了一下脑袋,振臂点足,便隐没在夜幕中,回首早先受冷箭暗算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三四个人,都在弯腰捡抬什么,大约是捡拾那些暗器吧?
小老头恨这些人手段狠毒,心中充满恨意,向小翠打个手势,小翠便振翅而起,飞扑捡抬什么的人头上,突然欲翅伸爪,疾向其中一人颈部狂抓。这是突然而来的袭击,爪甲锐利,一抓之下,恍如数枚钢锥都刺进颈部,自然是痛楚万分,被抓得厉声惨叫,声震夜空,把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约而同的直起腰来询问什么事,伤者说是被人偷袭,话声还未说完,又有人被啄了一只眼睛,叫得尤为凄厉,撼人心魄。
小老头远离他们二十丈外,他们怎也看不见他,小翠身型小巧,又在天黑,也不易被人发觉,各人于惊惶混乱中,又有两个人受伤了,五个人已伤了四个,唯一未受伤的自然是心寒了。
他们一哄而逃,始终弄不清楚怎样受的伤,不禁疑神疑鬼的,更不安。
殷庄主此时已在听取楚天南的失败报告,暗暗猜疑楚天南说话的真实性,忽然有人入报说庄里发现了敌踪,已有四个武师受了伤。
殷庄主大为震怒,喝道:“叫他们入来!”
不一会,四个受伤的与一个没有受伤的都来了,庄主叫他们讲述经过,他们一致表示,发觉有人触机关,暗器尽发,但却未有伤人。他们前去踩查,捡抬暗器,不知什么东西来袭,以致四人受伤。
“你们伤在哪里,让我看看。”殷庄主逐个查看伤势,但看不出给什么所伤,费煞思量。过了一会他听到一声鸟叫传自天空,恍然有悟,暗想:“难道是为雀鸟所伤?有这个可能?”
他再细察各人伤处,看出眉目了,他看到鸟爪与鸟啄的痕迹,他证实确是受到鸟的偷袭。但是?怎会有这样大胆的鸟?是飞来的饿鸟?疯鸟?还是受人敬养的鸟?殷庄主无法加以肯定。
楚天南说:“庄主,你看会不会是我早先遇到的敌人?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你去看看也好,我等你消息。”
“是庄主!”楚天南刚转身,程志远匆匆入见庄主道:“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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