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把它屠之哉呀!”
“臭小子,你转了个弯来骂我们,你看招!”“铮”一声拔出刀来,袁方又急急止住道:“老二不可鲁莽!”
陶杰道:“老大,这小子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受得了吗?”
“老二,别忘了我们的正点儿还没抓到呢!何必多所树敌,致误正事?”
“唉,真是的!你什么事都……”陶杰见袁方瞪着他,不再说下去。
于是,袁方转向冷天风道:“小伙子,你说话也太损了,你可知道‘口舌招尤’这句古话?”
“我只知道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狗呢?你说,难道该当他是人?”冷天风冷冷地说。
袁方的微笑攻势在冷天风身上起不了作用,也感到有气了,他冷冷地说:“做人要识时务,年纪轻轻就嫌命长,实在另人惋惜!”
“做人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所谓识时务,无非是做奴才的借口,没什么骄傲的,你做你的奴才、走狗,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理你,但你张牙舞爪想侵犯我,我只好学先祖一样,把你宰之哉了。”
冷天风这话刻薄极了,袁方知无法软化对方,也就改了面孔,露出本来面目。
陶杰心中暗想:“哼,我早看出这小子不识抬举,你偏不听,以为自己那一套很有用,现在怎样,还不是一样没用,只不过多听人家讽刺几句罢了,何苦呢!”他幸灾乐祸地想,反而不出声,由得老大袁方去处理了。
袁方果然沉不住气,他本来就不是真心维护冷天风,不过见他年轻,以为可欺,要用另一种方式诱骗他而已,既然诱骗不成功,狼外婆现出原形,依然是一头狼,他道:“小伙子,我绐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说是不说,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就只好不客气了!”
“郊外居住人少,深夜空气清鲜,狗吠难扰清梦,放屁熏不到人,你要吠就吠,有屁就放吧!不过不管怎样,我是不会给你最后机会,不会放过你的!”冷天风冷冷地说。
“好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休怪我手下无情!”袁方被骂得气炸了肺,抢先出手了,他身形一动,手中已多了一柄长剑,挥剑疾刺冷天风要害。冷天风屹然不动,也没有武器,一派凛然的神气,实在叫袁方摸不透对方卖的什么药,因此,剑招将要用实,却又有了迟疑。
就在这一刹间,他听到对方冷笑说:“你要用剑伤我,还得再练十年!”袁方又听到“叮”一声响,同时感到虎口疼麻,手受震,几乎连剑也握不稳,本能地反跳后退,凝视对方!
袁方素来以剑术自诩,自视甚高,认为当今之世能跟他比较者的寥寥可数,能胜过他的更绝无仅有,事实上他也少逢敌手,难怪他要狂妄自大。想不到面前这小子口气如此之大,居然说他剑术不行,叫他再练十年,实在太小看他了,他如何受得了?但他刚才那一剑,却是吃了亏的,他已知道对方不是太狂妄,就是有恃无恐,最少在内力上是胜过他许多,袁方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气焰顿挫,不敢太小看冷天风了。
但是,陶杰却是不同!他站得较远,根本听不到刚才那“叮”的一声响,他只看到袁方招未用尽反退,感到莫名其妙。这也难怪,冷天风早先不但出手快,而且只是手指手腕移动,上臂不曾动过,袁方又背着陶杰,挡住了他的视线,难怪他会看不清楚。他见袁方退后凝神,不言不动,便忿然道:“老大,你怎么了?下不了手,还是让我来吧!”挥刀就朝冷天风扑去,耳边听得老大叫他小心,也不以为意。
陶杰心狠手辣,出手甚毒,冷天风恨他歹毒,迎向他的来刀,挥袖疾卷,把他的刀卷住了。陶杰想不到他如此大胆,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方如此大胆,必有所恃,喜的是对方不曾摸清他的底子,就如此大意,正是给予他一个极好的挫敌机会。主意打定,便运劲贯臂,要把对方衣袖割成蝴蝶舞。可是他用劲一抽刀,竟然抽不回来,这才大吃一惊,知道对方确实有所恃,而功力之深厚,远远超出他想象之外,甚至过去从未遇过如此内力雄厚的敌人。他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第三次,心寒胆怯了,再不敢来第四次,撒手急退了。
“还给你,接着!”冷天风一扬手,把陶杰的刀掷了过去,先是如箭直射,临到迫近陶杰,刀身突然摆横,横斩过去,这是陶杰没有想到的突变,再也无法回避,一声惨叫中,右手齐腕给削断了。
陶杰因为伸手去抓刀,刀锋突然横断,陶杰回避不及,右腕中刀,手掌也掉到地下,鲜血喷射而出,十分恐怖。但是,陶杰也十分顽强,他以左手点了几处穴脉,止了血,然后再伸手拾刀。冷天风“嘿嘿”冷笑道:“今晚不除你,难保天下平安,你想活着离开,是做梦!”举步而前,直指陶杰。
袁方飞身拦阻,喝道:“欺负一个受伤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接招吧!”言出招发,一招“剑断横岭”,就朝冷天风的腰部横削。来势甚速,冷天风似乎巳无法躲避了,也不知他怎么搞的,只见他身子似乎很快的转了几转
,已经到袁方背后,吓得袁方急忙向前飞扑,如遇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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