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还是不说,他感到十分困惑。至此才领悟到凌起石说怕他惹麻烦所以不把姓名告诉他的道理。
吕玉娘对这一切都看在眼内,却不明白,问凌起石怎么回事。
凌起石笑说:“山人自有妙计!张天师有治妖拿怪的灵符,我也有驱魔治邪的灵符,张天师的灵符百灵百验,我的灵符比他的更加灵验!你要是不信,等着瞧吧,将来机会多呢!”
“我才不信,你尽会骗人!”吕玉娘快步走去检查那个公文袋,检查之下,“咦”然叫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
凌起石笑笑,道:“我怎会没有这种东西?这是我的护身符,十分灵验呢!”
“我以为你真有什么法宝,原来不过是几张假证件,我才不稀罕,一点也不馨香!”吕玉娘说。凌起石道:“你这是,管它馨香不馨香,只要我能够驱魔治邪就行啦,对付一些王八混蛋何必太认真?把他当猴子要,才更有趣呢!嗯,对了,现在还未到三更,我们快睡吧,今晚他们大约不会再来了,明天我们一早上路,他们再来也迟了!”
“你说他们明天还会再来?”
“他回去一说,明天自然有人来啦!”
“他敢说?不怕你找他?”
“他当然怕我找他!他不怕官,只怕管!他回去不说,怎么交代?而且,同他一起来的人虽然未看到我的灵符,却知道他看了之后立刻就扯队走的,人人都有好奇心,必然私下猜测,迟早会传给大老爷知道,所以他虽然怕我,但仍不能不说的!他说了,大老爷怕我怪他,必然带了厚礼来见,所以,明天他们一定会来!”
吕玉娘“咕咕”低笑说:“想不到你会懂得这么多,我真佩服你!什么时候我也学会这一套,就可以少许多麻烦!做人原来有这许多麻烦!”
“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免费的,你学不学?”
“别人教,我会学,你教嘛,我不学!”
凌起石愕然,他怎样想也想不到她会如此回答,而且答得这么块,这么直率,吕玉娘看着他,笑了,她说:“跟你在一起,我不用操心,一切由你,我又何必再学?你所作所为,我看到,不学也学了,换了别人,我没有这个方便,只好学了!”
“好呀,原来你已打的这样如意算盘,怪不得你不想学了!你想捡我的便宜!”他发狠地把她搂得很紧,搂得她微微发痛,但她感到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是新的刺激。因此,她非但不挣扎求饶,更有了反应,也把对方搂实。互相亲起嘴来。片刻之后,凌起石突然想起什么,把她轻轻推开道:“你快闭上眼睛,我给你一种东西!”她答允了,却不老实。她看到他在一个地方取出一个小包。她拆开布包,原来是儿件名贵的玉器。她高兴极了,主动的亲他搂他。
吕玉娘问他怎会知道她喜欢这些,他直认是义姐指点他的,并细述当时情况,直至说到义姐有丈夫在一起,她才有了笑意。他说:“天快亮了,你睡吧,抱着它们去做一个美梦,我也要歇一会,养养神!”
吕玉娘本来有许多话要说,但想到他白天忙了一天,明天又要赶程。便只好同意,再上床去睡觉。
翌日,凌吕两个天色微明就匆匆出门了。他们各自有一匹马,但因凌起石那匹马先走了,使只有吕玉娘有马坐,凌起石则尾随在后,吕玉娘本不想这样,但凌起石说要赶路,不必拘礼,就当作新娘子回娘家,当家的随马护送好了。他说得她忍不住笑,也不和他争论和客气了。
走了一段,凌起石的坐骑也来了,于是,两个人并辔齐行,有说有笑,充满了欢乐。有时互相对望一眼,也感到喜悦。有时更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拍对方一下,那是很自然的、不自禁的、深情的举动。
吕玉娘是出身于官家的,她父亲虽然不是大官,又曾被革职查办,几乎冤死狱中,但是,她父亲虽有对头,也有相好,吕玉娘在父母口中,总会听到一些关于官场黑暗和珠宝玉器鉴别的话题,她经验是少,但理论却是有的,所以,凌起石送给她的翡翠双骏、彩蝶等东西,她也看得出都是旷世异宝,不可多得的。她去夕在烛光中看到,已经觉得美极,此时在路上,她忍不住了,勒慢了马,再一次拿出来看,细细欣赏。
初升的太阳分外红,阳光照到玉石上,增加了光彩,恍如透明,晶莹夺目,着实可爱。吕玉娘看看这一件,又看看那一件,竟是爱不释手。
凌起石道:“财不可露眼,快收藏起来吧!就是掉到地下也可惜!”
“这儿又没有外人看到,怕什么!”吕玉娘一边把玉包好,一边带笑地说。
凌起石说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人?说不定有人已经看到了!”
“怎会呢,我又不瞎。”但话声刚落,便听得有人说:“你是不瞎,可是我也不瞎呢!朋友,前面见!”声落,一道人影自路旁的树上飘然而下,落在二三丈之间,足才沾地便向横斜窜,快逾闪电,吕玉娘想去追赶,却给
凌起石拦住了。
“为什么让他逃了?”吕玉娘不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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