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建文没有完成的削藩大事朱棣是肯定要做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手法和手段而已。
“汉王您是亲眼见过万岁召见周、齐等王的,仔细想想万岁当时说的是什么?”
朱高煦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父亲朱棣确实没有说任何“削藩不对”“违反太祖之制”这样的话语,仅仅是把拯救诸藩王说成是兄弟情谊。这里头的含义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只不过需要有心人才能听的出来。
林三洪肃然道:“汉王提拔我的心思我看得出来,所以才斗胆挑明。所以我建议汉王您不要和那些藩王走的太近,其中的轻重您自然明白,听与不听在您的意思,我也就不多说了。”
朱高煦不是傻子,经过林三洪的提醒,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这些天总是往**跑,也听母亲说起过父皇在为藩王的事情烦心。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是象林三洪说的那样,若是燕王不准备削藩,直接把周王、齐王等被剥夺的权势还回去就是了,一道旨意的事情轻轻松松就可以完成,更不需要前思后想弄的这么麻烦……
“现在想起来,贤弟说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朱高煦拍拍林三洪的肩膀,爽朗的一笑:“贤弟你先回去吧,这事情我有分寸。”
第三十四章 官老爷巴结我
金县尊的马车宽敞的很,两个人一点也不感觉挤。
耳听轮声碌碌,一介草民林三洪现在已是七品官员,虽然也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在老百姓眼里也是正经八百的大老爷了。
“林大人得万岁钦点,前程似锦,下官在这里先贺了。”金县尊不住的陪着笑,好听的喜庆话儿说了一套又一套。
“金县尊客套了,你我同为七品,我可不敢当大人二字。”林三洪笑道:“金县尊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
“岂敢,岂敢。”金大老爷小心的陪着笑:“林大人千万莫说什么县尊,下官不过是一七品知县,可不敢妄自称尊。若是林大人瞧得起,称下官之字子焕已是十分给颜面了。”
“那就以名字相称吧,多亏子焕……兄专程接送,要不然我还得专雇马车呢。”林三洪笑道:“承蒙万岁器重,赏了个官职,其实我这样的官职根本就无法和子焕兄相比。不瞒子焕兄,若不是坐你的马车,我连雇车的钱都拿不出。”
林家贫寒这是实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年近五旬的金县尊被林三洪一声子焕兄叫的心花怒放,就甭提有多高兴了。
说起来二人都是七品的芝麻官,可一个是圣眷正隆的汉王亲信,一个是战战兢兢的旧朝官吏,孰高孰下早已不言自明。更何况林三洪这个七品御史的职责就是监察地方小官,虽然说不上谁管辖谁,也算是半个顶头上司了。
御史虽然没有实权,在地方上还不如县令的职责更大,可御史就是为了监察地方风纪督管地方官吏而存在。地方官吏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净,要是一个小报告打上去,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自从永乐皇帝登基,就有大批的官老爷人头落地,尤其是江南,旧朝官员的日子过的真是战战兢兢。金子焕金县尊也是官场的老油条了,知道这个时候就应该夹起尾巴做官。
作为县官,平时欺压一下百姓贪墨一点钱粮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还要纳林三洪的未婚妻为妾,林三洪心里肯定对自己有所成见。所以金子焕金县尊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听到林三洪一声子焕兄,立刻就放心了许多:“林大人……下官托大,腆着脸叫一声林老弟。钱家的事情,老兄我是真的不知道哇。天地良心呐,我可以对天起誓。当时我若知道钱家女儿和老弟有婚约在先,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和老弟抢女人。知道这事情以后,我片刻也不敢耽误,立刻就解了和钱家的亲事。说句真心话,钱家就是见钱眼开的势力小人,林老弟不娶他家的女儿才是正经……”
历朝历代的婚聘之事都需要在官府登记造册,金子焕这个县大老爷就是管这些民间事宜的,解除婚约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办起来利索的很。
现如今这样的世道,如金子焕这样的大老爷身份,只要想娶,自然有许多贪恋钱财爱慕虚荣的女子争抢着要嫁,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寒门女子和林三洪闹出什么意见来。完是为了自身安危的考虑,金子焕才解除了和春桃的婚约,这也是在讨好林三洪了。
“钱家人贪财吝啬是汉王亲口说的,自然是不会错,所以我特意见了钱家人,斥责了那个屠户……”
就为了一个小妾,差点和上官闹出生分,所以金子焕恨极了钱屠子夫妇,把钱家夫妇骂了个狗血淋头……
自从解除和春桃的婚约之后,林三洪一点也不后悔。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媳妇,不要最好。但是男人的心理总是微妙的,尤其是在女人的事情上,都有一个共同点:虽然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希望嫁给别人。
听到金子焕这么说,林三洪心里就有一丝快感。不过也不愿意在这事情上多说,淡淡的说道:“这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以后不必再提。”
“是,不提了,不提了,过去了,过去了!”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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