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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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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从恩没有吃烤肉……”没有烤肉的香味呀?

    她瞅着他,像是发现什么,讶异地捧着脸蛋一不见了!

    “糖呢?!”丁香舌在口腔内到处翻转找探,还是遍寻不着。

    “在这里。”偷糖吃的人张嘴,赃物在他舌上见了光。

    “穆鹰喜欢吃糖?”那之前还跟她客气什么?

    他噙起浅笑,拇指指腹抚过她被吻红的小嘴。

    “我喜欢你的味道。”

    她又瞅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倾身碰触他的嘴角学他亲吻。

    “从恩喜欢穆鹰的笑!”

    心信赖的笑脸、一个轻浅不过的亲吻,虽然不带任何情欲,却轻易挑起穆鹰身心最为渴望的那个部分。

    他又俯下头索了个彻彻底底的热吻后才抽身,在理智崩溃前,按捺地在她耳边哑声“续约”,免得耽搁拜堂的时辰。

    “剩下的,留待夜里再继续。”

    第六章

    花烛熠熠,玉鼎飘香。

    拜过天地后,头覆红帕的新娘子被簇拥着回到新房,等候良人共度春宵。

    从头到尾被摆布得头昏脑胀的秦从恩,终于能好好轻松一下了。

    呼,可以歇歇腿了吗?

    “好了,等堡主摆脱那群借恭贺之名、行灌酒之实的家伙,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了!”阿清大功告成地击掌,美眸没好气地一掀,像是受过同样的待遇。

    穆鹰堡这些男人一块出生入死打拼多年,感情好得“如胶似漆”,半年前她与雍偃成亲,大家死拖活赖像是依依不舍似地不停灌雍偃喝酒,害她一个人独守新房有大半夜之久,最后雍偃虽然醉醺醺回到新房,但仍精力旺盛地把她给“吞”了,还说什么他才不会窝囊到让他们得逞——

    啊!她明白了!

    原来他们是想灌醉她相公,好害他在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夜“躺平”是吗?

    好呀,那群臭男人!下回他们受伤看病,她绝对会下手重一点,让他们痛到“不行”!嗯,待会儿就找亲亲相公问问,成亲当天有谁不知好歹灌了他酒!

    “就这么办!”阿清再度击掌,美丽的唇角勾起一记得意冷笑。

    “阿清,什么就这么办?”床沿的人儿,在红帕底下小声发问。

    “没什么啦,我在自言自语。”阿清答道。

    “从恩也可以说话了吗?”

    “可以呀,现下没别人了,只有我们。”嘿,这痴儿真是单纯得可爱哩!

    秦从恩吁了口气,动手想扯下覆在眼前的红绘巾。

    “不能拿下来!”她的动作被阿清制止。

    “不能拿?”她只看得见自己的手及裙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阿清和燕燕扶着她,她好怕会跌倒。

    “因为这红帕得由新郎倌来掀,你坐好,当个娇羞的新娘子就行了。”

    “……”说太快,听不懂。

    秦从恩感觉自己的手被拉回膝上交叠平放。大概是不可以吧!

    又感觉阿清在她衣裳上这边拢拢、那边整整,秦从恩忍不住又问:“坐好,不能动吗?”

    阿清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流利的口条有半瞬的打结。

    “呃、也不是不能动,小心别把红帕给摇下来就是了。”

    “好。”秦从恩立刻正襟危坐。“从恩的糖呢?”她记得阿清说要帮她保管直到拜堂完毕。

    “在这儿,呶。”阿清把红色小锦囊塞到她手里。

    “谢谢阿清。”她打开袋口,摸了两颗糖出来,“阿清吃糖,好好吃。”

    “我就沾沾你的喜气罗。”阿清收下糖饴,满意地瞧着听话的人儿——除去这女孩的痴傻不说,教养其实还不错嘛!

    秦从恩塞一颗糖人口,甜甜嘴才好奇地问:“阿清说,山洞花……是什么?”

    “山洞花?”阿清又是一阵呆楞,回想方才说过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喔,你是说‘洞房花烛夜’呀?就是夫妻圆房,脱了衣服做的那档事。”床第之事,从恩不是与堡主“共同研究”过了吗?

    看来,痴娃娃连堡主对她做过什么都一知半解。

    唉,真不知该埋怨堡主不对,还是同情从恩太好骗,纯洁无辜的小兔儿就这么让不怀好意的大鹰给拆吃人腹了;不过这只鹰倒不是只会始乱终弃的大恶鹰啦,这点可以放心。

    圆房……又是什么?

    正当秦从恩还想发问,阿清不知在和谁说话,她只好暂时压下疑问。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我当家的,顺便看看堡主是不是被那群臭男人围堵了,这里先交给你。”而后,轻快的脚步声远离,接着开门关门,房里也没了声立日。

    “阿清……”隔着红盖头,她

    一时也搞不清楚周遭有什么变化。

    “阿清姐出去了。”

    “燕燕吗?”来人轻应了声,表示她没认错人,秦从恩嘴角一扬,又问:“燕燕,圆房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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