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燕渠国最有名的两大人物,除了具神鬼之力的天人文信君,就是悲天悯人的尚朝大***闻人义。故要打探百草堂的位置,路人皆知。
当轻轻等人来到百草堂时,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医者仁德、普济苍生。连一向神出鬼没的鬼溪老人也一步亦趋地跟来,见之即笑。
原来,这街尽头的大宅,可谓一间大医院。而粗略一看,往来的看病百姓贫福皆有,不论出生贵贱,部在青衣童子和白衣医‘女’们的招呼下,有条不紊地排队、问诊、抓‘药’。稍有仗势欺人者,立即被着青甲的士兵推了出去。
喝!还有官方力量保护,果然不一般。
好在华纶机灵,早早就来排队,他们到时刚好轮到,便直接进了问诊室,偏巧前一位病人竟然就是那日得见的文信君,两方见面,轻轻和文信君相视一笑,点头致意。而彼此身的人,都来了个眼杀。文信君亦朝姜霖奕点了点头,后者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即瞥头当未见。轻轻有些诧异,难道文信君看出什么?应是不会啊,她把姜霖奕打扮得跟个山村野夫似地,估计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这位公子身子应是受过极大创伤,能活至今日,实属奇迹啊!”
轻轻一听苍老而持重的声音,立即回神,别过华宪之望过去,便见轻薄的白纱帘后,朦胧可见一白须白发老者,慈眉善眸,让她想起哈里‘波’特的登不利多校长,更福态一些。
不愧是名医,才号一下脉就知道所有的情况了。
“大夫,他的身子能治好么?”轻轻终于忍不住问了。
她这方情况有点特殊,有姜霖奕在便总拿着华海或华宪之挡着,当她问来时,闻人义只听得声,偏头看来时,轻轻不得不‘露’出笑脸,朝闻人义点头示意。老***展眉一笑,点点头,瞬间便让轻轻生出许多好感来。
“想是这位姑娘照顾有佳,他未遂的身子恢复得极好,只是经脉不通,虽然公子亦有内功相助,但极外力助益,事不备即功不成。现在……”
这方便定下先针疚,再找高手助其运行内息的医略。
“不知姑娘可能找到功力深厚者,为公子……咳咳……咳……”不想老***突然猛咳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那惊得左右‘侍’童紧张不矣。
他们这方面面相窥,心叹道,***仁布天下,似乎都不能医治自己的病啊!
正担心着闻人义的病情严重与否,千万别还未治好奕哥哥,就出大条了。那他们这一路的辛苦和期盼当真要捶‘胸’顿足了。
未料一个黑影倏地闪进纱帘后,一把撑住闻人义的身子,输送内力。左右小童一见来人破烂的模样,便要阻止,幸好华纶看是鬼溪先生,眼明手快挡了一下。而闻人义在鬼溪的助力下,立即止住咳嗽,迟缓地睁开眼,举手压下童子们的紧张。
紧张的众人,见那双须白的眸睁开时,尽是微泛‘波’光,面容‘激’动地看着鬼溪老人,“老……老神仙……人义能在辞世之时……再见老神仙……此生亦无憾……”
此话一出,众皆惊异,看着两老人,满头的问号,便都留待后堂相询了。
原来,闻人义年轻时曾受鬼溪老人点拔,才有今日盛名,且一直坚持着堂上那两条医德名言:但得世人少疾病,何妨架上‘药’生尘。言谈间,情真意切,感慨万千,一代***的高风亮节让这一路上久经战‘乱’血腥的人,倍感亲切。
鬼溪却道出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人义,你此前可是中过毒,又为这么多难民看病,才‘弄’垮了身子?”
一旁的小童立即声泪俱下,刚要开口就被闻人义打断,众人听之亦不胜嘘叹。
“前些年我听说你已有一位医术奇才做传人,怎的他不在此帮你忙么?”
哪知一提到此,慈详的老人立即变了模样,一脸气愤,熬白的脸‘色’一下涨红,“别提那个孽子,闻某只恨今生未曾教过他。”
一时,气氛又尴尬下来。
轻轻见状,便转话题问着姜霖奕的病情,闻人义立即拍‘胸’脯保证一定将之治好。
总算放下一颗心,抬头不由又对上那双狭长的眸子,脸颊突然涨红起来,一个缩身又躲回华宪之背后,这一幕,倒看得两老人一笑。
姜霖奕蹙眉狠瞪了华宪之一眼,后者扬下巴得意地笑啊笑。鬼溪突然就‘插’来一句,瞬间就让他黑下脸去。
“什么?要我给他调息?不干!”
两老人直接将眼神打向他背后的丫头,轻轻立即冒出头,“‘花’仙子,你怎么可以拒绝。要知道啊,如果你能……”
两人当众咬耳朵,隐约其词就是帮了姜霖奕以后一定有重金和高职等着他云云,利‘诱’过后,轻轻眼一眨,非常恳切地看着他,看得他涨红了脸,哼声应了下来。
“我不需要!”
这方按下,那方又翘起来。众人的脑袋便开始在两方转动,挑着笑,观战。
轻轻叫,“啊?这怎么行,你的身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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