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里夏尔·拉法格一大早就起了床。他这天的日程排得很满。跳下床后,他到游泳池里练了一会儿蛙泳,接着在花园里吃起了早饭,他一边用餐一边享受着清晨的阳光,顺带还心不在焉地将报纸上的各条标题一扫而过。
罗歇正在奔驰的驾驶座上等他。临走前他要上楼和夏娃打个招呼,她依然在熟睡着。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将她唤醒。她惊跳着坐起身来,满脸惊愕。被子滑落下来,双乳那美妙的曲线尽现在里夏尔注视的目光前。他用食指的指尖轻抚着她,从肋骨处的皮肤慢慢向上滑,一直滑到峰顶的乳晕。
她禁不住笑出了声,她握住他的手,向自己的腹部拉去。里夏尔立刻缩回了手。他站起身要离开卧房。走到房门前,他转过身来。夏娃将被子全扔在一边,向他伸出了双臂。这次轮到他笑了。
“蠢货!”她吹了声口哨道,“你其实想得要命!”
他耸了耸肩膀,鞋跟一扭便消失了。
半小时后,他来到了位于巴黎市中心的医院。医院的整形外科蜚声国际,他是科室的负责人。但他只是早上在这里工作,下午他会去布洛涅,他自己名下的临床诊所。
他在办公室里闭门研究当天预排手术的资料。他的一群助手不耐烦地等候着他。必要的思考时间过后,他穿上了已消毒灭菌的手术服,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位于一间阶梯教室的下方,两者之间只隔了扇玻璃窗。在教室里观摩的医生和医学院学生为数众多——扬声器里传来拉法格有点变调的声音,他正向他们陈述病例。
“好的,我们看到在前额和面颊上,有几块很大的疤痕疙瘩,这是‘液体化学品’爆炸后形成的烧伤,鼻子的锥体结构已经完全不存在了,眼睑也被毁坏,因此你们能看到用皮管移植方式进行治疗的典型手术指征……我们要从胳膊和腹部的皮肤上取样……”
拉法格已经开始用手术刀在患者肚子上切割几大块矩形皮样。在他的上方,观摩者的脸都紧紧地贴住玻璃。过了一个小时,他可以将第一步的成果展示出来了——几块缝合成圆柱体的皮瓣,它们来自患者的胳膊或腹部,将移植到满是烧伤伤痕的脸上。双蒂皮瓣的特性可以使完全损坏的皮肤表层重新生成。
患者已经被推到了手术室外。拉法格取下口罩,为他的讲解做结束语。
“在这种情况下,手术的安排只能取决于轻重缓急的程度。当然了,这类手术还需要再重复进行几次,才能取得满意的术后效果。”
他对听众的专注表示了感谢,然后便离开手术室。此时已过了正午十二点。拉法格向邻近的一家餐馆走去,半路上他路过一家香水店。他走进店里买了瓶香水,打算当晚送给夏娃。
吃完午饭,罗歇开车将他送到了布洛涅。门诊从下午两点开始。拉法格迅速地为一个个病人诊治,一位年轻的母亲带着她患有兔唇的儿子来求医,另有一群看鼻子的病人——周一是鼻部整形的专门就诊日,断鼻梁、歪鼻、鼻头过大……拉法格从脸部两侧叩触着一个个患者的鼻腔外壁,展示着“术前/术后”的照片。大多数来求诊的是女人,但也不乏几个男人。
门诊工作结束后,他查阅几期最新的美国杂志,开始独自一人工作。傍晚六点,罗歇进来找他。
回到勒韦西内,他敲了敲夏娃的房门,接着拉开了门闩。她在钢琴前赤身弹着一首奏鸣曲,似乎并没有觉察到里夏尔的出现。她背对着他坐在琴凳上,一边敲着琴键一边轻轻摆动着头,一缕缕黑褐色的卷发在肩头摇曳。他欣赏着她那肉感而结实的背、腰部的浅窝,还有她的双臀……突然,她停住了这首轻快甜美的奏鸣曲,开始弹起里夏尔痛恨的那首乐曲的起始旋律。她刻意用低音嘶哑地轻唱道:“总有一天,他将出现,我爱的男人……”她用力弹出一组变调的和弦,乐声戛然而止,她将腰一扭,琴凳转了个方向。她坐在凳上正对着里夏尔,双腿张开,拳头抵在膝盖上,完全是一种淫荡而挑衅的模样。
过了好几秒钟,他才将眼神从她阴部覆盖的褐色耻毛上移开。她蹙起眉头,慢慢地继续分开双腿,将一根手指伸进下面的缝隙,同时双唇微张,呻吟着。
“够了!”他叫了起来。
他笨手笨脚地将上午买的那瓶香水递给了她。她带着一种奚落的神情打量着他。他将香水放在钢琴上,扔给她一条浴巾叫她披上。
她一跃而起,满脸微笑地扔掉了浴巾,贴到他的身上。她用双臂环拥住里夏尔的脖子,胸在他的上身轻轻摩擦。他不得不掰开她的手腕才挣脱出来。
“您快准备一下!”他命令道,“今天白天我过得很开心。我们等会儿出去。”
“我要穿成婊子那样么?”
他扑到她身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身边推开。他又说了一遍命令。她被掐得几乎透不过气,他只得赶紧收手。
“对不起,”他嘀咕道,“我求您了,穿上衣服吧。”
他下到一楼,心神不宁。他决定查看一下信件让自己安静一下。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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