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是能否得到开心,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在这里如果还不能随心所‘欲’寻找快乐,那就和监犯出来放风的‘性’质一样,没有自由,何来快乐?
总有些人喜欢有难度的挑战。
一曲《回家》刚刚奏罢,一个青年人便走进了十里清扬。
这青年模样中规中矩,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颇有种富家公子哥的味道,一身‘精’心雕琢细致剪裁的杰尼亚西装让他增加不少印象分,显得风度十足。他信步走到寂寞‘女’人身边,扬手点了一杯蓝‘色’玛格丽特,转过脸,嘴角含笑地看着那张倾倒国人的侧脸。
萧云见到这个青年人,总感觉有点眼熟,却一时记不起。
酒吧的男人们却无暇顾及那个不知死活的青年人到底是谁,到底有什么身份背景,他们只是对他的出现搅局倍感愤懑,统统不怀好意地斜睨着他,脸上挂满了幸灾乐祸的坏笑,耐心地等着又一场被拒绝的好戏。
男人都是如此,自己吃不到的葡萄,别人也休想吃到。
更何况,这颗葡萄不是一般品种,而是百年一遇的特种优质葡萄。
“苏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青年人微笑道,笑容有点邪恶,让人凭生厌烦。
寂寞‘女’人没有转过脸,仍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孤傲姿态,让男人既恨又爱,一根秀指轻柔地在杯口转着圈,轻启朱‘唇’,淡然道:“张公子,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最好没有,我喝酒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打扰。”
两人似乎认识。
青年人依然面带微笑,眼中却掠过一瞥冷厉,轻声道:“美酒配佳人,如此良辰美景,我张山泉怎能错过?我得知你在十里清扬独自品酒,立刻推掉了所有应酬,飞车过来,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小酌一杯,你不会这么无情,拒我于千里之外吧?”
苏楠淡淡道:“我会。”
张山泉顿了几秒,笑着道:“真的这样对我?”
苏楠语气像二月冷雨,冷淡道:“我说过,我喝酒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张山泉面‘色’一沉,旋即恢复平静,轻声道:“有意思。苏楠,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拒绝我,却又让我心甘情愿的‘女’人。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做作不谄媚的‘性’格,不像其他‘女’人,见到我就媚眼‘乱’抛。”
任何‘女’人,都喜欢听到别人赞美的话,不管赞美她的是人是鬼,绝不会有例外。
苏楠听到这句话,不出意外地展‘露’颠倒众生的笑容,那是一种极富侵略‘性’的‘性’感,与幼稚绝缘,可让人信心在瞬间坍塌的是,笑容里同时隐约透着骄傲和婉拒,轻声道:“对‘花’言巧语,我早就免疫了。”,
也许会有‘女’人是例外。
张山泉爽然一笑,轻声道:“这点,又是令我欣赏你的地方。”
两人的声音很轻,别人都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见到两人笑语不断,误以为那不知死活的青年人打动了冰美人,怒不可遏,真乃“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纷纷将最恶毒的眼神投向了那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青年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个青年人早已千疮百孔。
萧云终于记起了他,张宝的堂弟、曾被孔阳扔了整瓶可乐的张山泉。
这时,从二楼雅座浩浩‘荡’‘荡’走下五个人,径直走到张山泉和苏楠跟前。
为首的那位约莫四十来岁,身材魁梧,眼神炯炯,不苟言笑,干练而沉稳。
站在这个中年男人后面的一个身材异常消瘦的男子,一脸‘奸’笑道:“这位美‘女’,刚才拒绝我大哥的敬酒,还说什么喝酒不喜欢被打扰,怎么这时候又喜欢被打扰了?还是你压根就看不上我大哥?”
苏楠冷笑,似一块‘玉’玲珑,对半路杀出的这五人不屑一顾。
“瘦猴,别这么没礼貌,对美‘女’要毕恭毕敬,懂吗?”中年男子轻声道。
瘦猴奴颜膝卑,亵du地虎视眈眈着苏楠,笑容‘阴’阳怪气地堆砌在一起,皱起一脸褶子。
张山泉斜睨着眼前的五人,并没有动怒,脸‘色’平静得如同幽谷中的一方池塘,即使面对着人数占优且不知根不知底的对手也没有流‘露’出半点惧意,起码表面没有,冷哼一声,缓缓道:“最好给我现在离开,不然,你们会后悔说的每一句话。”
瘦猴并不买账,捧腹而笑,指着张山泉,讥诮道:“你他妈算个屁啊?还我们会后悔,滚你大爷的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也不打听打
听去,在宁州敢跟我们金爷这样说话的,多半都在小西湖底那里躺着呢!”
中年男人微笑不语,冷冷盯着张山泉。
掌控着主动权的人,绝不会轻举妄动,不是谨慎,只是抱着猫耍老鼠的心态罢了。
他身后的几个手下一脸‘阴’笑站立着,看向张山泉的眼神更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内心跃跃‘欲’试,那种小人一朝得志便猖獗逆天的表情展‘露’无遗,只等着大哥一声令下,马上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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